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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触到那绊雷,日军认为是意外。但是接二连三的被炸个晕头转向,日军们终于醒悟过来了,这条路不好走,越往前走夺走的人命就越多,纯粹的一条通往阴间之路。
望着已落后于远处正进退两难的日军,山狐和刘言向他们热情地招着手,那表情就像是两个烟花之地的风情万种的姑娘在向正要登门的熟客和蔼可亲地打着招呼。
是的,日军早就发现了在前面领航的我们。他们追上我们的决心是坚定的,信心也是满满的。可是当他们吃到了几颗绊雷,废掉了他们十几个人的时候。他们就变得前所未有的望而怯步起来。
当他们看到刘言和山狐那嚣张到令人发指的挑衅时,顿时就有人暴跳如雷起来。一个日军的脾气估计是不太好,被气得七窍生了烟了。毫无征兆地就翻脸了,不顾一切地大叫着要朝我的方向冲来,可是他刚冲出了两三步就发现自己绊到什么了,他低头一看,是一根很小,但是又韧性十足的树藤。
那一刻,那个日军觉得,完了,他要死了。因为他触动了绊雷,之前他的十几个同僚就是这么被炸死炸伤的。他哀怨地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同僚,他的指挥官。但是他很快就又发现,本该在他旁边爆炸的绊雷,却在他的指挥官与同僚所站地方轰然巨响,当即有几个人被炸得翻飞。他的指挥官也在挣扎了好几下,再竭力地喘上一口气,骂了句日本国骂才把眼睛瞪圆了,两腿一伸,不动了。
望着那几个死了的或是没死的仍在地上哀嚎着挣扎的同僚,那个闯了祸的日军带着一脸的连自杀的心都有了的懊恼、愧疚和愤怨,木然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应对这如此之有冲击性,和突发性的局面。
可是马上就有人比他更生气了,躲过一劫的日军,反应最快的那个,就冲向前对那个触发了绊雷的日军左右张弓赏了两记清脆的耳刮子。他还算是比较客气的,后面冲上来的日军可就没那么手下留情了,一上去基本上就是一记左勾拳右勾拳,外加一记组合拳。很快那个日军也躺在地上哀嚎去了。
看到这一幕最高兴的莫过于山狐了,他一脸占了大便宜的表情走过来对我拍了拍肩膀:“兄弟,你这雷装得真够阴损的。”
我听了他的话,高兴不起来,我觉得我装的那绊雷都不及他这句话一半阴损。
我们已不管身后的日军是如何的抓狂与叫嚣,一路往前跋涉,穿过羊肠小道,弯过山坳,跨过小溪,爬上山岭。把杂乱无章的枪声和那一片充斥着绝望的死亡的世界都抛在了后面。
看到形势一片大好,我们有惊无险地冲出这片山脉,再绕路回到我们之前的目标方向。可没想到我们摆脱了身后的日军,却有更多的之前被冲散了的日军,在整片山脉中到处乱窜。我们以为我们是走在前面的,却没想到,已有更多的日军从其它的地方被国军赶了过来,而且有些已是冲到了我们的前面。
我们走了爬了半天的山路以后,已是夕阳西下。我们走到了一条顺着山脚而弯蜒的小溪流。我们都很兴奋,很激动。蹄子畅得最欢的还是赵慕青和乌海安。他们一马当先冲到小溪边,以最快的速度把装备都卸下,一头扎进溪水里。
我和刘爷他们都是比较注重形象之人也较之沉稳,特别是在女人面前,不沉稳也当装沉稳。所以我们都迈着相当淡定的步伐走到了那小溪边把背包这些重得能压死骡子的东西放下,正准备用手掬一把水喝。可是我突然听到了几个说着日语的男人的声音,而且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我们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安静。
传来那声音的源头,便是处在我们的上方的溪源,但是却被往外伸探了出来的一块大巨石给挡住了。
我们几个男的靠着那石块慢慢的将头探出,便看到了五个日军正和着衣服浸在我们的上方的溪水里搓洗军装上的污泥和血迹。他们虽然浸在水里,但仍不肯把枪搁下,握在了手里。以应变会突然出现的状况。现在的他们彻彻底底地沦为了一群闻风即是雨的惊弓之鸟。
然后我们也看到了最让人气结的一幕,特别是赵慕青和乌海安。我们看到两个日军正在溪水里撒尿。我和刘爷他们并无多大反应,因为我们都没有喝到那溪水,倒是赵慕青和乌海安,他们两个喝得可来劲了,估计是肚子都灌圆了。
而且我们看到这一幕时,那两个日军已尿到了尾声。也就是说……。
赵慕青和乌海安立马开始作出反应,干呕。一看到他们俩那即将要呕吐的动作,刘爷和刘言赶紧死命地去捂住他们两个的嘴巴。可是太迟了,犹为是乌海安那呕吐的声音是如此的洪亮,快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境界了。
除非那几个日军都是聋子,不然肯定把他们都惊动了。
果然,那几个日军在水中突然打了个寒蝉,全都立了起来了,四处张望警戒,两手端起了枪,做出了射击的标准动作。
我和刘爷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在水中跳跃着往小溪岸边冲去抓武器。就连一脸苍白的赵慕青和乌海安都跟着跳跑了起来。这样一来,我们弄出的声响就更大了。我估计另一边的日军不是吓得魂魄失守撒腿就逃,就是已经小心谨慎爆发力惊人地朝我们冲了过来了。
我们已经很努力,也已经很费力,可是水中的阻力太大了,我们根本达不到我们想要的速度,只有一边跑一边祈祷日军是选择逃跑,而不是举枪朝我们迎来。
现实再一次告诉我,现实中往往你能得到的总是与你的愿望相反的东西。
日军已经向我们冲了过来。而最终没有酿成悲剧的发生是因为那三个女生一直都站在了溪岸上,所以她们相当的镇定自如的拿起了枪给我们扔了过来。我是第一个伸手接到枪的人,接过枪,迅速打开保险栓,转头就把子弹射了出去。
第一个刚从巨石中绕了过来的日军哼都没哼上半声就被从冲锋枪弹射出来的子弹即刻掀翻在地。一听到子弹是连发的冲锋枪,那边的日军不再有人敢再冲过来,也再没听到任何的动静。
这时刘爷他们都也已把枪都端在了手上,我们死死地盯住了那与巨石和溪流而弯蜒的小径。等了半会,那边还是一片死寂。我向刘爷他们打了个后退的眼色,因为我怕日军会突然朝我们扔手雷。
我们退到了溪岸边,可是良久也没见日军那边有什么反应。那时候我就真纳闷了,日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保守和怕死了,看来这一仗真把他们由恶狼给打成孙子了。既然他们不动,我们就动,扯了两颗手雷过去。随着爆炸声响起,我们紧跟着跃了过去。
“妈的!”,刘言喃喃地骂道。
因为我们扑了个空,那几个日军已经早跑了。抬头一看,他们正若隐若现地在爬着那座山梁。
还心存着点怨恨的乌海安两手插着腰,拉长了脖子,眼睛瞪得通红,十分有损他知识份子形象地也跟着骂上了:“王八糕子,溜得倒挺快的,小心点,别摔死咯。”他是对着往山上爬去的日军喊的。
赵慕青要比他理智些,虽然他的胃还在滚滚翻腾着,那种极其反胃的恶心感也还挥之不去,也快被气疯了。但他没跟着乌海安像个泼妇似地喃喃大骂,倒是一脸的烦躁在开始喝斥乌海安:“别嚷了,小心又把别的鬼子引来了,到时候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乌海安的驴劲没有了,立止。
我们也没敢再多作逗留。弄出了如此大的声响,想要别人不知,太难了。有了那一次意外事故之后,我们都变得格外地小心起来了。
一般我们是能躲都躲,不想节外生枝,引来更多的日军。在这等混乱下,就算是遇到国军也不好打招呼。最怕就是连身份都还没来得及表明,就先交上火来了。而且我们现在身上携带的武器弹药,不保准他们见了不眼馋。
也发生过几次意外,碰上了几个落单的日军。但都被刘爷他们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在不费一枪一弹的情况下顺利解决。在这种丛林里,刘爷他们的弓箭和大刀都充分地发挥了作用。死在他们手中的日军都是全然不及反应便把命送掉了的。
我们度过了两天的平静之后,惹上了麻烦。我们被一支人数五十多人的日军队伍给盯上了。他们顺着我们的脚印,狂命追来。
他们为什么这么搏命地对我们狂追。而我的猜想是,他们饿了。在林子里转悠了两三天,我估计他们的口粮早也已耗光。而且他们也从我们留下的脚印中猜了出来,我们之中有女眷。所以可以想像他们追在我们的后面是何种的热情。
我们也感觉到了后面的日军紧追不止的风高浪起的劲头,所以也加快了速度。那群日军看到我们的身影时,变得更加的热血起来。并开始边追边用日语对着我们大声嚷嚷,可我们全然听不懂,也不理,继续跑。
那群日军一路喊来,也没见我们有半点啥反应。估计也想明白了,我们听不懂他们日语。便让一个稍懂得中文的日军在我们身后的那座山顶上隔着一道山谷撕心裂肺地对我们喊道:“喂,喂,别……别跑了,我们不杀人,我们只要女人和粮食,不……不杀你们。”
刘言一听这话可真来气了学着那日军断续不平,口齿不清的口吻:“我呸,你……你大爷的,要女人和食粮回你家要去。就……就你们那副德性,驴都看……看不上。”
一听刘言骂完,白紫南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俞静曼重拍了一下她的手,意思就是,你也太不庄重了。白紫南痛得轻呼了出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笑,一脸微红地看着俞静曼,想笑却又不太敢笑,生怕再挨俞静曼的打,只得用手把嘴都捂住了,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刘言骂完不久,日军那边回话了:“八格,你们不想活了?”
刘言顶回去:“爷爷我会活得比你奶奶都长寿。”
山那边的日军生气了,开始也在大骂,可是他懂的中国话实在是有限,骂人的话只会一句,还骂错对象了,一句“你奶奶的”,被他骂成了“你姐姐的”。而且骂的时候口音特别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