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儿,这玉佩就当马叔叔送你的见面礼吧,有空来你马叔叔家玩,昨天我把你一拳打败你马叔叔的事儿给我家芸芸说了下,可把我家芸芸惊讶的不得了,说什么非要见见你,我家芸芸还是很不错的哦,已经十四岁了,长的可好看了,你们多接触接触,没准就能成喜欢上对方。”说着马新国笑着把玉佩塞到刘鹏飞手中。
“谢谢马叔叔,有时间我一定会去马叔叔家看芸芸姐的。”刘鹏飞笑着接过玉佩,玉佩他确实很喜欢,至于马新国的女儿芸芸,其实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很朦胧的。
“这两天我家附近总是有陌生人出现,一出门后边总是觉得有双眼睛,今早我是从彪子那边出去,才甩了跟踪的。钱胖子,马老黑,你们过来有没有被人跟踪?我这两天左眼老是跳啊跳的,我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看着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宋仁良终于忍不住先说事了。
“不用说了,妈的,一定是小日本干的。昨天要不是你让马老黑告诉我,我被人放了那窃听器,我还被蒙在鼓里呢。真想不到这帮天杀的竟然使出这种手段来,让我差点害了自家兄弟,我实在是愧对老宋你啊。今早出门,为了防止被跟踪,天还没有亮就从后门出来了,然后坐车绕道去了保定,再从保定赶到这边来的。”钱学贵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提到被跟踪,钱学贵首先想到的就是小日本。
“我的情况和钱胖子那边差不多,我也是早早就出门了,不过我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我的那些弟兄门,我也让他们各自小心,昨天晚上我就叫他们提前出门了。”马新国说。
“恩,这就好,可能是我多心了,不过这次咱们要去的那墓确实不一般,所以必须小心,因为这个墓还是完好的,而且里面机关重重,据我爷爷判定,里面的东西一定价值连城,墓主人很有可能是金国王室成员。当年我爷爷一贯独来独往,在发现这个墓葬时由于当时正在闹八国联军,怕走漏消息,所以就没有动它,只是在日记中叮嘱后人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挖掘。”宋仁良说。
“王室墓葬,这可是咱们兄弟第一次做,要是里面的机会还没有失效,那一定很棘手。”马新国曾经盗过很多墓葬,也遇到过不少机关,不过王室墓葬确实还是第一次碰。
“这次确实非同小可,怪不得宋大胆儿你这老小子之前一点儿消息也不肯透漏。不过就算遇到小日本也不用怕,现在不是当年,我就不信在咱们的地盘上还能让小鬼子把宝贝抢了去。”马新国接着自信的说。
“我看马老黑你还是要加小心,小日本阴险着呢。”钱学贵说。
“钱胖子说的没错,我们大家都应该要多加小心。”
“恩,好了,我吃饱了,咱们去仓库那边吧,兄弟们估计现在也早吃完了在那边等着呢。”马新国抹了抹嘴催促道。
“大家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咱们就出发,服务员,结账。”老周看大家都放下了碗筷说。
出走包间,突然前面迎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只见上次被罗彪暴揍的二嘎子在那中年人旁边,而另外一边那人,大家也不陌生,就唯有刘鹏飞不认识。
“真是冤家路窄,宋老爷子,我们又见面了。我说过,咱们走着瞧的。”只见二嘎子抢先说道。
“二嘎子,不得对我师父无理。师父,三年不见了,您还是那么健壮,这是您新收的徒弟吧,恩,果然是一表人才。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山本太郎阁下,日本xx会社总经理,同时还是日本空手道八段高手。”只见另外一个年青人喝住二嘎子说。
“滚,谁是你师父,我没有你这当汉奸的徒弟。”一看到这人,宋仁良气不打一处来。
“仁良君,您少安毋躁,文韬君也是翻好意,鄙人山本太郎,自幼仰慕中国文化,早就听文韬说仁良君是如何了得,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仁良君,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中年男人说。
“对不起,我从来不和有狼子野心的人交朋友,另外奉劝你们,中国的宝贝不是你们可以染指的。”宋仁良生气的说。
“姓宋的,别不识抬举,识相的乖乖交出那东西,否则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二嘎子看宋仁良不买山本太郎的账,叫嚣的说。
“你这条狗,我看上次揍你揍的太轻了,是不是皮又痒痒了。”罗彪攥了攥拳头上前说。
见罗彪要动手,山本后边的那一群人凑了上来,一时间剑拔弩张起来。
“住手,生意人和气生财,我们走,仁良君,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山本太郎领着一帮人就往外走。
“师父,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斗不过我们的。”那个叫文韬的年青人走到门口回头说。
“滚,以后不准你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宋仁良气的暴跳如雷。
“师父,您消消气,你还有三儿,三儿永远不会背叛师父。”
“呵呵,你就是师父新收的徒弟吧,有空多开导开导师父,别让师父整天和日本人作对,今后我不在就有劳小师弟你代为照顾师父了。”说完就跟着那日本人走出了饭庄。
“真是晦气,没想到竟然又遇到这个王八蛋,当年要早知道他这样就该掐死他。”马新国生气的说。
算了,不说了,咱们走吧,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既然咱们这次已经被日本盯上了,那大家都要小心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有一场战斗。
“师父,我有办法对付这些人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刘鹏飞看到那群人那么嚣张,尤其是看到那个背叛师父的师兄,也很生气。这可是他的家乡,而那座大墓又离他家不远,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师父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亏,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师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