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带着两千无当飞军、五百白耳兵和五百士兵共三千大军快马加鞭,一路上刘禅几乎榨干了士兵们最后一点体力,终于在五日后赶到了当时李严驻扎的大营。
看着满地被烧的营房和被焚毁的飞舸,刘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当天命人在原营房之上建起大营。
“参见殿下。”当天夜里,霍戈率领着八千兵马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哈哈,绍先隐藏的也太隐秘了,孤的探马来回几批都没有发现绍先的行踪!”刘禅看见霍戈,笑着说道。
霍戈看到刘禅这样说,不好意思笑了笑,接着说道:“殿下,臣此次率兵八千,不知殿下有何安排?”
“这个不急,先令士兵们休息几天,养精蓄锐,咱们要有场大战!”刘禅看着霍戈一点情趣都没有,也只得公事公办的说道。
“王太守,你看李严到底打着什么意思,围着汤县已经七天了。”木兰塞外魏军大营,申仪对着王观说道。
“哼!”王观不满的看着申仪,你还想着李严,你自己率兵攻打木兰塞也都七天了,也没看见木兰塞被打下!
申仪看着王观冷冷的表情,干笑了两声。
王观虽然不满但是并不笨,这么多天来看着李严率着四万多大军只是守在汤县下游,就是不出兵。
“报……”
“王太守,平难将军殷署、新城太守徐商率兵抵达汤县和李严对峙。”一个斥候匆匆进来禀报!
“好!”申仪听到这,大声笑道:“王太守,吾等正好东下和殷署等人前后夹击,那李严必败!”
王观在听到那个斥候所报,看着地图陷入沉思之中!完全没听到那申仪所说!
“不好!南乡危险!”过了会,王观拍着桌子惊声喊道。
那申仪听着王观这么说,一脸的傻乎乎,莫名其妙的看着王观。
王观看到这申仪表情,心里鄙视更甚,也不理他,迅速拿起笔在桌上写了起来!
“快,把这封信交给殷署。”写完后,王观也来不及封上火漆,赶紧命令那个斥侯。
“申仪,做好准备,无论如何要拿下木兰塞!”王观厌恶地看着申仪命令道!
申仪猛然听到这王观竟然喊着自己的名字,心里顿时怒火盈天!我们都是太守,都是一个级别上的,你凭什么命令我!但是看着王观要杀人的眼神,缩了缩头,有气无力的应诺道。
“报,将军,南乡太守王观信使前来。”正在和徐商商量着怎么应对李严的时候,一个亲兵进来禀报道!
“哦?传。”
“报,将军,我家太守亲笔信一封。”先前那个斥侯看见坐在上首的殷署,行礼道。
殷署旁边的亲军接过信来看了一下,心里惊奇这信都还没来的用火漆封好。殷署接过后,也看到这个问题,死死盯着那个信使。
“将……将军。”那个斥侯看到殷署要杀人的眼神,赶紧解释道:“我前来时,因为事态紧急,我家太守并未火漆封存。”
殷署也不理那个信使,赶紧打开匆匆看去。越往下看,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怎么了?”徐商看到殷署的表情,一脸的好奇问道。
殷署看完后,呆呆的把信递给了徐商。
徐商接过信后,看了下去,表现也不比刚才的殷署强。
“呵呵,将军这只是王太守的猜测而已。”徐商强自镇定的自我安慰着。
“报……”
一阵急匆匆的马蹄声奔到帐外停下,但听到一个士兵急忙冲着大帐喊道。
“进来!”殷署听着这个“报”字,心想不好!
“报,将军,武当失守!”一个双腿发软,脸上胡子拉碴的士兵强撑着进了大帐说道。
殷署、徐商二人听到这都对望了一眼!这下子完了!归路被切断了!
“将……将军……”有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奔进了大帐。
“怎么了!”殷署看着这个士兵一点规矩不懂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此时大怒道。,那个士兵看到殷署大怒的样子,赶紧说道:“将军,李严正在整顿军马!”
这就是祸不单行!殷署、徐商二人都心里一阵肉痛!
“还愣着干嘛!”殷署朝着帐中的诸将大吼道:“还不去整齐兵马,准备迎敌!”
“诺!”那些将领纷纷快步出了大帐,一脸的忧虑!
“孟爱卿,没事吧?”武当县县衙刘禅看着受伤的孟达,关切的问道。刘禅再看看自己的一员虎将马岱,身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
“哈哈,殿下多虑了,臣等经历大小战事无数,这点小伤自不在话下。”孟达大笑着对刘禅说道,一副小菜一碟的样子!此次攻打武当本来刘禅倾向马岱,可是马岱深受重伤,只得由孟达挂帅!
“殿下此次攻下武当,但不知殿下接下来如何?是止步于前凭借地形稳定魏兴、上庸、新城三郡与曹魏对峙。还是继续东下进南乡、南阳、襄阳与曹魏孙吴争夺荆州战略要地。”诸葛乔开口问道。
刘禅看着地图,脑袋也没有了想法,接下干什么?向东就进入了平原地区,和魏国那就是短兵相接,没有地势可靠!可是仅仅就是驻守武当,接连的大好形势又心有不甘!但是一旦进入平原地区,要是自己败了,现在所取得的一切都将覆水东流。
怎么办?不止刘禅这样想着,堂中的文臣们想着适可而止,因为刘禅的安全最为重要且蜀地不安,现而今安内胜过攘外;而武将们恰恰相反,武将的升迁、升职好一切的荣誉都来自战功。而现在形势大好,荆、扬、益三地开始大乱,正是乘乱而起的大好时机。
纠结!刘禅看着眼前展开的大汉地图,毕其功于一役,多么美好的想法!但是以现在蜀汉的实力,自己蜀地都乱糟糟的一片,都还没处理好!即使能东下荆州面对的不仅仅是曹魏,还有那个善变的孙权。
淯阳县,南阳典农。
自曹*实行屯田制以来,这南阳淯阳一带南阳典农的屯田所在,当年荆州之战曹*的粮食就主要来自这。
“怎么,小艾还在这想着那荆州的乱起。”一个美男子对着躺在草垛上的年纪相仿的男子说道,两个人放在后世绝对的惊艳。
“哦,仲容。”那个躺在草垛上的男子,看着对面的人,拍了拍旁边的草堆,说道。
那美男子也不挑剔直接躺下,嘴里叼着根稻草看着天上云卷云舒,这痞痞的样子,在阳光折射下显得邪魅。
那个叫仲容的石苞,真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美男子,石仲容,姣无双。而那个叫小艾的就是蜀汉末年率兵先入成都的邓艾。
“哎。”石苞用胳膊戳了戳旁边的邓艾,“小艾,你说我们天天在这淯阳和这些粮草打交道,什么时候能够奔驰沙场啊!”
正在沉思的邓艾听到石苞这样问,回过神来:“等,时机总会……”
石苞还不等邓艾说完,就插话道:“我也知道啊,你我现在都二十多岁了,我才是个典农主簿。你也才是个典农功曹。”
石苞突然说完,突然翻身两手撑在邓艾两侧,两人就这样看着……这姿势……想入非非“小艾,要不我们舍官去襄阳投军吧。凭着咱俩的能力当个校尉绰绰有余!”石苞就这样盯着邓艾……
“不去……”邓艾直接拒绝道。
“嗨……”石苞有翻身躺了下来,“为什么啊?”
邓艾侧过脸看着石苞:“仲容,严典农对我等有知遇之恩。”
石苞轻声叹了一声,无奈的样子:“小艾,听说征东将军正在寿春紧急调兵。”
邓艾听到石苞说的,也皱着眉,只短短了说了句:“这是为救蕲春。”
“这个我也知道,哦,对了我来时听严典农说李严本在三杀口攻取武当,后来又西上驻守汤县,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李严有什么动静。”石苞又说道。
邓艾听到这个眼睛放光,最后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石苞听到邓艾叹着气,不解的问道。
“调虎离山。”最后邓艾无奈的说道。
“妙计!”石苞也是个大将之才,听到这四个字登时明白了过来!
石苞两个胳膊撑着稻草,仰起头看了看西方,一副羡慕的说道:“估计现在新城郡、武当县也失守了吧。”
“嗯。”邓艾也是轻了一声。
“现在李严在那风生水起,也不知道诸葛亮在永安干嘛,这么安静。”石苞又说道。
“李严?这不像是李严的手法。蜀地有这样的大才,却是没听说过。”邓艾也跟着说道。
石苞看了眼邓艾:“那不是李严?还能是谁?马超正在对峙大都督,汉中还有一个过去镀金的太子,听说他就是花花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刘备把他摔傻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永安这么安静必有鬼。恐怕诸葛亮正在等待时机。”邓艾看着南方说道。
“哒……哒……哒……”
石苞和邓艾听到这急促的马蹄声,都一齐坐起来,看着远处驰来的快马从远处向宛城奔去……
“好啦,小艾,我们还是回淯阳做好准备吧,这荆州乱起,最忙碌的还是咱们这些运送军粮的!这南阳恐怕也不会这么安稳了!”石苞拍了拍邓艾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