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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张麟的相识,我还真有些兴趣,不介意说来听听吧!”华槟一面勾着唇,一面寒着脸,口是心非的诱导着。
推着他出了花房,往别墅走回,她一脸从容应答:“董事长要有兴趣,下回让张麟说给你听吧,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出去准备晚餐所需的。”
夜晚,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无法入眠。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初识雅茹时,她的热情、她的优雅、她的从容、她的天真、她的傲慢……直到相熟后,她的淡然、她的理智、她的冷静、她的疯狂,相爱后,她的性感、她的淘气、她的妩媚、她的温柔……
这样的画面,重复太多次,多到数不清,算不明。
指间的红芒微颤,黑眸有些迷离。
失去她,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惩罚更残忍。……然而他是仅凭着这个信念活着的,相信她还存在,相信她会回到他的身边,哪怕在她的心底已经只剩下恨意。
然而今天,却有一个类似的声音那样清楚的告诉他:白雅茹已经死了!这简直比直接剖开他的胸膛,掏出他的心还残忍。
呵!
他经不住苦笑,那一刻心胆俱裂的感觉现在还复存在,就如同四周一片黑白,再无其他颜色。……然而在心如死灰、任凭生命流逝的同时,却有一个意念更加根深蒂固——她没有死!
雅茹绝不会死!
于是他醒来了,醒来后一切似乎清明了许多,有些事、有些线索似乎也开始清朗。……之前一直寻不着她的踪迹,她真的如消失一般,然而现在多出了个知道她存在的人,他的预感告诉他,她很快就会出现。
或许,已经出现了!
脑海里不经意的闪过花房中那一幕,……那个紧张的从他手中抽走银色发夹的女人,那个含讽带刺,对他恨意满满的女人,那个除了一张平凡的脸不相似,其他都相似莫名的女人。
她……
到底是谁?!
根本没办法入睡。
在这个充满熟悉、充满回忆、充满过往的屋子里,她怎么也没办法安宁入眠。
只要一闭眼,不是他的柔情蜜意,就是他的耳语厮磨,然而这一切浓情蜜意的结果,是那一场吞噬了一切的灾难,是永远长眠的父亲和从此消失在世上的清白与正义。
想起每一次甜蜜,都会令她想起五年前所受的羞辱、所承受的痛苦、所隐忍的仇恨。
起身,她走出睡房,下了楼,倒了杯水。
正要转身上楼,却听别墅门外传来诡异的响动,似乎有人正撬着门锁,……大半夜的,会是谁?这个闲置已久的别墅,难道已经遭来小偷光顾了么?
她立即提高了警觉,放轻了脚步,走至门边……“偷东西的小偷,看招!”
二话不说的朝着雅茹出招,精湛的跆拳道一招一式都恰到好处,……雅茹一边转动脚尖,轻微闪避,一边打量着眼前长高了些,皮肤也晒黑了些的孩子。
五年的成长痕迹,清楚的体现在他的身上。
华荏苒虎起了眼,不敢相信今天居然碰到了高手。……自从雅茹失踪后,他还没遇到过任何的女性对手。
该死,绝不能输给一个小偷!
凭着这股劲,荏苒不逞多让的继续攻上前去。
“啊!”原本完全可以轻松闪躲着的雅茹,在发现转角处正转着轮椅出来的身影后,立即佯装不敌的摔倒在地,吃痛的抱着手臂轻呼。
“荏苒少爷!”管家停好车,走进别墅,却见少爷打人的一幕。
“荏苒!”华槟远远的看见客厅的闹剧,威严的眼扫向不远处的儿子,继而将视线转向管家,“不是说两天后到?怎么提前了?”“爸!”华荏苒擦了擦额角的汗,先一步抢答道,“管家伯伯说您已经好久没住这里了,提早过来收拾,原来爸已经先一步搬进来了呀!”荏苒一边摘下身后的背包,扔向一旁的沙发,一边走向华槟,“爸,你的身体还好吧!”
“没什么大碍!……你怎么跟来了,不是更适应英国的学习环境么?”华槟由儿子推至沙发旁,雅茹立即上前拎起背包,往一旁的置物柜走去。
“因为我……”正要回答。
啪!
一块硬物从背包里掉出,在场四人目光一齐齐聚了过去。
雅茹立即弯腰捡起,顺手的翻过来察看,……那是一块相框,照片上是夕阳下的一家三口,两个大人左一右的牵着孩子的手,笑得异常的甜蜜。
熟悉的一幕,仿佛又将那一段甜蜜的过去搬回了眼前,她的心微微抽痛着,有些不忍目睹。
“还给我!”荏苒迅速的上前一把夺过,愤然的抱在怀里。
“那个是……”雅茹指着他宝贝似藏着的照片,有些意外他会带在身边。
“那是我母亲,怎么样?比你这个小偷丑女人漂亮一百倍吧!”荏苒骄傲的拭了拭相框,随即小心翼翼的递到管家手上,“帮我放到房间里去,别让这个丑女人碰坏了。”
母亲!
雅茹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这两个字,心底却只有浑然的苦涩,曾经她也以为她可以跟他们成为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然而,那时候的幸福感到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多么的可笑!
将手里的背包一同交到管家手中,她随即转身上楼。
“咦!”荏苒惊奇的看着丑女人的背影,忍不住皱眉,“爸,这是你请来的帮佣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华槟微笑着问。
摇摇头,只是那感觉卡在心头,有些熟悉,却半天也说不出来是哪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