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玄的上台 此时,台上的族长们坐在椅子上,有好一会了。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进行下面的仪式,这群素来高高在上的族长,被晾在那里,显然有些不耐烦。
闲来无事的药族族长药天,忍不住寂寞,缓缓地将头凑向一直文思未动的巫山,轻轻的道: “你说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进行下面的仪式,是不是还有人没有上台。这最后的压轴戏都表演完了,难道还有人比轴的实力都要强吗?要是那种情况,岂不是要把天捅了个窟窿,你儿子巫云可就要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句颇为不满的声音,从巫山密不透风的黑袍下轻飘飘的传了出来。可以看得出巫山并不认为,还有哪家小孩天赋可以超得过轴,就算是天南学院的天才一辈,都未必做得到。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轴要比自己的儿子强过许多,但在事实面前也只得暂时低头。但他更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超过自子的儿子,有更多的种族胜过巫族。
“怎么还不进行下面的仪式,这不是所有的人都测试完了吗?”有人颇为不高兴的道。
“就是,学院最优秀的轴都上场了,为什么不继续。这司仪到底干什么吃的,把我们晾在这儿,一句话也不说,不是纯属耍我们的吗!”
“就是,这司仪干什么吃的!”
台下的众人不断地嚷嚷着,声音越闹越大,似乎再不进行下去,众人就有要一把现了台子,将现场砸个稀巴烂。
此时,的司仪感到很无奈,不为别的,就为纸上的下一个名字————玄。
当司仪将学院的报名记录翻倒背面,张嘴就要喊最后一个人名时,映入眼帘的“玄”子,差点将司仪的魂魄给吓了出来,刚到嘴的声音戛然而止。大陆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种族,令鬼神哭泣的种族,令玄学学院恨得咬牙切齿的邪恶种族,十年之后竟还有后人出现,怎能不让他心有余悸。
司仪颤抖的拿着报名记录,无论如何都无法念出口,只因那红月族的莫玄,成了人们心中永远的禁忌,没人再愿意提到关于那个家族的任何事,即使是无足轻重的琐事,也没人愿意那样做。他们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段令人悲痛欲绝的往事。
司仪拿着纸,不知所措,冷汗不知不觉的渗湿了脊梁的衣衫,看着台下愈发不可收拾的场面,无奈之下,他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坐镇高台的院长无仙,希望院长给个示意,要不要将最后一个人录入学院?
这时,院长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的点头示意。
见到院长表态,司仪像捡了一根救命稻草,长长的舒了口气。司仪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纸,抬起头,缓缓的扫视了周遭台下的众人,凝声说道: “最后一名,红月族······玄”。
话音刚落,原本熙熙攘攘,有些不可收拾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犹如从拥挤的集会,一下子掉入了死亡之寂,毫无半点声响,可以清晰的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作响。
玄轻轻的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台子走去。
玄刚走到人群数十米处,无数的人如遇到了瘟神一般,纷纷后退,唯恐避之不及。原本比肩接踵的人群,随着玄的到来,纷纷的让开了一条道。遣返的道路似乎没有越走越窄,反而越走越宽。
一道道目光,重重叠叠的要到玄的身上,几乎将周围的空间压塌下去。玄有些窒息的扫视着聚焦到身上的目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从射向自己目光中,玄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悲愤,有不屑,有怒意,但更多的是怨恨,从灵魂深处激射而出的怨恨。
隐隐的,玄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事情的发展愈发符合他的猜想。若没有深仇大恨,众人又怎么用怨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自己。一时间,肉嘟嘟的小脸噙满了阴郁,心情一下子灰暗了许多。八半有些怜悯的摸了摸玄的头,希望同他走完最后一点路裎,但他没料到这场景要比他想像的要糟糕多了。
巫山,坐在靠近入口的地方。最初他听到还有最后一名,有些惊愕的站起来了,他为世上竟然还有一位几天的天才而感到惊讶,但仅仅是惊讶而已。但当他听到红月族是时,原本惊讶的目光,顿时颤抖起来,他没预想到,最后一个竟是消失时近十年的红月族族人。
但当他看到玄的脸庞时,记忆中的那张脸与面前的这张小孩脸,出奇的吻合。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巫山承受不住的跌坐在椅子中,腿脚都有些发软。
在座的其他种族族长,也好不到哪去,个个都阴郁着脸,嘴角不断地抽搐。一时间,空气里响起了一阵咽唾沫的声响。
这时,座位上的一位腰系麻绳的老者,面目阴翳。原本漆黑如古井的双眸,在看到玄的那张面孔时,登时被腥红的血色蒙蔽,失控的大声泣血咆哮: “莫玄,还我两个儿的名来!”
老人双手重重的拍击在椅子上,玄气不受控制的暴涌而出,漫天散去,恐怖的威压隐隐的将要把空间压垮。身后的椅子,在一声暴响的同时登,顷刻化成一片齑粉,一道黑色虚影毫无征兆的一闪即过,手持利刃,径直向玄的脖子上划去。
然而这一切都是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发生的,在座的族长没有丝毫的准备。
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一柄利刃应声激射而出,远远地消失在天空的尽头,不知道踪影。
回过神的众人,看到那老者手持带血的利刃,在台子上保持着,击杀的状态。
那炳远飞的利刃是八半的。
至始至终,八半一直在玄的身边,保持着高度警惕,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以防玄深有不测。原本他以为自己有些过头了,但刚才发生的情景,让他不敢在认为此举是多余的。
玄此时瞪大双眼,视觉还停留在寒光刺眼的那一刻,当他感觉到脸上的鲜血时,玄才缓过来神,心有余悸。只是那血不是玄的,而是八半的。
八半手臂被划伤,流出了鲜血。但他也不敢放松,急忙将玄揽于身后。若他有个闪失,自己就真的有负于老师的嘱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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