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泽得知了秦英元的事情后,同时也感叹秦家之中的居心叵测,这件事情对于古泽来说,无疑是见识到了世态炎凉,人心隔肚皮,就算自己的亲兄弟也有反目成仇的时候,这世界还有多少可以相信的人呢?
然而,让秦英元意外的是,古泽得知这件事情后,并未着急去办,接连几天,古泽都是在秦家大院内闲逛,有时还让秦小仙带着自己去秦英元所管辖的生意看看。
三天后的深夜,刚与秦天昊谈完话的古泽,正要回到自己的住处时,路过一栋三层古楼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人哭泣,出于好奇的古泽绕到古楼的窗前,向里望去,只见自己大舅的三儿子,秦孟正在撕着一位女子的衣服,不时还威胁那女子,古泽见此,心道:“这秦孟竟如此猖狂,在秦家竟然也能做出这苟且之事,哼!真是败坏外公的名声!”
“嘭”
古泽眼见秦孟就要得逞,踢脚踹开房门,一把抓起秦孟的衣服,正想要教训一顿时,不料,秦孟回身向古泽撒出一把白雾,霎时,古泽便感觉全身无力,头晕目眩,片刻后便昏了过去。
“呵呵!月燕,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如果古泽现在睁眼,肯定认识那名被秦孟践踏的女子是谁,正是其二舅的大女儿,秦月燕。
秦月燕向秦孟抛了一记媚眼,嗔娇道:“孟哥,你刚才都抓疼人家了,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秦孟一把搂住秦月燕,一只手在其翘臀上捏了一下,奸笑道:“不抓疼你,怎么演的像啊!好了,我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记住,不要真玩啊,不然我会生气的!”
“知道啦!讨厌,赶紧走吧!别让我父亲知道了!”
秦孟走后,秦月燕便把古泽放到了自己的闺床,把古泽的衣服全都脱尽,而自己则也褪尽衣物,找了一条绳子把自己的双手绑住,躺在古泽的旁边,媚眼荡笑的看了一眼古泽,在其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表弟,虽然你长得很俊朗,但是为了秦家的家产,姐姐也是不得已啊!呵呵,晚安!”
天亮后,一阵尖锐的喊叫声,划破清晨的宁静,秦家所有人都向那阵尖叫声的方向赶去,而此时在秦月燕的闺房中,古泽的二舅秦英海与其夫人正以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切,秦英海的小儿子,秦淮,正愤怒的端着一盆冷水泼向昏迷中的古泽。
秦月燕被母亲解开绳子后,安慰着正在痛哭欲绝的秦月燕,秦英海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而这时,秦家人也都相继赶来,都看见古泽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秦月燕的床上。
古泽被一盆冷水浇醒后,顿感头疼欲裂,揉着额头,突然意识到自己遭到了秦孟的陷害,但出乎古泽意料的是,自己竟然会在表姐秦月燕的房中,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床上,想到此处,古泽脸上涌现一抹苦涩的表情,看来自己是百口难辩了!
一时间,秦家其余的四位长辈都来到了秦英海的庭院,而秦天昊与夫人也急忙赶来,当看到这种场景时,秦天昊怒火攻心,刚要发作喝斥古泽,便昏死了过去。
“你,好你个古泽,秦家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秦英战儿子,秦文一把拉起床上的古泽,怒斥道,正要抬掌向古泽打去,秦英元急忙阻止下来。
“先不要急,让泽儿把事情说清楚,”秦英元深深的看了古泽一眼,问道:“泽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和大家说出来!”
这时,秦英战沉声道:“老五,还有什么好说的啊?现在人赃俱获,没想到此子竟然是如此龌龊之人,这种亲戚不要也罢!现在父亲已经昏迷过去了,赶快安排太夫医治,至于他,就等着父亲醒来后,再定夺”
古泽的外婆,拄着拐杖来到古泽身边,问道:“泽儿,你怎么会这样做呢?她可是你的表姐啊,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外婆,我…。”古泽刚想要解释,就被一旁的秦孟抓了起来,随后,秦文与秦孟驾着古泽向秦天昊的正大殿走去。
当众人来到正大殿时,秦天昊已经醒了过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跪在地上的古泽,颤抖着手臂说道:“泽儿,你让外公好生失望啊!你怎么能如此做呢?唉!罢了,念你是我英儿的孩子,此事也不追究了,你走吧!以后不要说你是我秦天昊的外孙!”
“爷爷,此事不能这么算了,这无耻之徒把月燕妹妹的清白都给糟蹋了,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秦文在一旁煽风点火,这件事的主谋就是秦文,他当然不希望就这样放过古泽!
这时,在一旁哭的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秦月燕,哽咽道:“爷爷!孙女以后可怎么嫁人啊?我不活了啊!呜呜…。”秦月燕说着就要去撞墙,就一旁的母亲拉住了。
秦英元心知此事肯定有猫腻,上前一步说道:“父亲,至始至终,泽儿都未说一句话,不如听他怎么说的,也许这件事的原因另有其他呢?”
“老五,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是我陷害他,让他糟蹋我女儿吗?”秦家老二,秦英海怒声道。
秦英战喝斥道:“老五,你怎么帮着他说话?你的亲侄女都被人糟蹋了,你还帮着他说话,你喝酒喝多了是吧!”
“我相信表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被人诬陷了,爷爷,你一定要查清楚啊!”秦小仙挡在古泽的面前,恳求着。
秦天昊深深的看了古泽一眼,当情绪冷静下来后,也觉得此事有些太不靠谱了,心中便开始有些犹豫了!
然而秦天昊的犹豫,没能逃过秦文的眼睛,急忙说道:“爷爷,人赃俱获,他刚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现在原形毕露了,果真是个狼子贼心,以我看,应当阉了他的命根,看他以后还敢作恶!”
秦孟附和道:“爷爷!您还犹豫什么啊?月燕妹妹可还是清白之身啊,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一辈子的名誉可都毁在他一人之手了!”
秦天昊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秦月燕,叹道:“月燕啊!你说说这件事的起因!”
秦月燕闻言,顿时哭声更大了,似乎有着天大的委屈,那一副痛苦欲死的表情,让其表现的淋漓尽致,片刻后,秦月燕的情绪稍稍稳定后,开始编织一大堆能至古泽以死地的谎言来,听的在座的义愤填膺,誓要把古泽碎尸万段不可,而古泽则是跪在地上苦笑着,现在解释明显是多余的,其实在古泽心中再明白不过,可是就算是说出来,谁会相信秦孟与秦月燕的荒唐之伦呢?
待到秦月燕哭诉完后,秦天昊怒目盯着古泽,指着其说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月燕说的是不是真的?”
古泽看了一眼秦天昊,久久不言,在一旁的秦小仙与秦英元见古泽这般态度,更是心急如焚,秦小仙不由得喊出了声:“泽表哥,你倒是快说啊!有什么话都和爷爷说了。”
古泽缓缓起身,在大厅内巡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秦孟身上,心道,如果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算了,这件事就由我承担吧!随后古泽看向秦天昊,摇头道:“没什么好说的!”
古泽的话引来了一片谩骂声,秦英元与秦小仙对于古泽的这番话却是无比的震惊,秦英元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自己看错了古泽,不过这个念头随即便让秦英元否定了,他相信古泽绝不是这样的人!
而秦文,秦孟,听到这话,便是相视而笑,正在痛哭中的秦月燕,以不漏痕迹的遮掩向秦孟报以一抹荡笑。
古泽在一片谩骂声,跪在地上,向外公外婆磕了三个响头,随后起身正要离开,一道厉喝突兀间响起:“想走?留下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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