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梦修听金老爷子问起忙答道:“这位兄台名叫丹生,是晚辈途中遇到,听闻了降妖之事便与晚辈一同前来,如有冒犯,还请您多多包含。”
秦大钟点点头道:“哪里,你多虑了,来来来,我来为你们介绍在坐的几位侠士,他们也都是为降妖而来。”说着以掌为指向左手边为首的一人道:“这位是大名鼎鼎的金刀客—谢峰。”谢峰随话站了起来,两米开外的个子,身穿一件兽皮做的马甲,虎背熊腰,一脸的刚毅,双目有神,左手抓着一把通体金黄的大刀。
岳梦修忙抱拳道:“谢大侠,久仰大名,在下岳梦修。”
谢峰见此刚要还礼,就见那一旁的丹生晃着脑袋,看看自己,又看看房顶,嘀咕道:“顶,是够顶的,房顶掉下来,你到是第一个顶着。”
“你```”谢峰闻言双眼一瞪。
秦大钟也是一愣,忙道:“谢英雄少安毋躁,大家都是客人,以和为贵。”
谢峰压住火气瞪着卫云东,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秦大钟指向第二位道:“这位是人称浪子—花青,花少侠,为人刚正,劫富济贫,行侠仗义。”
卫云东看了花青一眼:“浪子?什么浪子?不就是无家可归嘛,劫富济贫?说的好听,打家劫舍吧?”
听了这话花青一拱手道:“丹生兄弟说的也不全对,我自小父母双亡,却是无家之人,所以才四处闯荡,但却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所劫的都是那些欺压百姓所得来的不义之财,对穷苦人家不曾动过其一砖一瓦。”
卫云东一愣,他本想把这些人都气急了好让秦大钟难看,没想这花青非但没有生气,还对自己辩说,这让他也不好意思为难他了,便向花青点了点头。
秦大钟也是一笑指向一人,只见这人赤着膀子,浑身的肌肉突起,宽脸盘儿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浓眉大眼,一头短发像钢针般立在头顶,“这位是凡奥国的列武,一身硬功已练的炉火纯青,他是来我国游历之时恰巧听闻此事,前来相助。”
“弄了半天还有外国人,不过现在的外国人也真有意思,你说那么大老远的,你不在自己国家遛着玩儿,吃饱了撑的跑这儿来多管闲事。”
秦大钟皱着眉头看着卫云东,心说这人有病吧,怎么胡说八道,看到列武‘噌’从椅子上站起来,忙打圆场道:“大家都是为降妖而来,千万别伤了和气,他也是无心之言,列英雄切莫动气,请坐请坐。”
列武冲着卫云东咬牙道:“今天要不是看在金老爷子的面上,我····“不等列武说完,卫云东道:“你`你`你什么你,你不用给这老家伙面子,再说他也没什么面子可言,你想怎么样,来吧!”
“好”列武气急,额上青筋暴起大喊一声,便要动手。
“慢”卫云东抬手阻止,他这次只是冲着秦大钟来着,并不想伤其他人。
列武见他抬手,道:“怎么?怕了?”
“哈哈``”卫云东笑道:“怕?你开玩笑吧,我只是觉得这样打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换个比法,怎么样?”
列武冷哼一声道:“想怎么比?说吧,随便什么你要是能胜了列某,我列武从此不踏入秦蒙一步。”
卫云东道:“咱们只是切磋一下,你也不用把话说的那么重,刚才听那老家伙说···你练的是硬功,那我问你,你觉得自己最硬的是什么?”
“拳头”列武说着伸出拳头比了比。
看着他那比馒头还大一圈满是老茧的拳头,卫云东道:“好,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比比谁的拳头硬。”说着看了看四周接着道:“这里不行,太挤了,咱们到院子里去。”
列武应了一声,当先走向堂外。
卫云东转过头对众人笑笑道:“喂,我说各位,你们不想来看看吗?”顺带扫了秦大钟一眼,向外走去。
秦大钟也想看看这蒙面的少年到底有什么本事,会如此的狂傲,为何处处针对自己,望着这少年的背影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飘飘荡荡,怎么也抓不住,甩甩头。抬手示意下人抬着自己跟在众人之后。
见人都到齐了,秦大钟也由下人抬了来,卫云东心中好笑,看来这习武之人对武功的痴迷之心太重,眼高于顶,今天不让他们开开眼界,他们不知道天外有天。
偌大的庭院,四周种着一圈碗口粗的树木,假山、凉亭、近丈宽的小溪,盘绕在庭院之中,如绣画一般,可如今这阵势却不象诗句那么美。
只见众人象扇形站在一旁,列卫二人居中而立,列武看着两丈外的卫云东大声道:“说吧,怎么比?”
闻言卫云东笑笑道:“咱们你打我,我打你的也没什么意思,何况我也不想伤你,这样吧,我做个样出来,你只要能做的到,我便认输,你看怎么样?”
“```````”听到一旁众人不屑的议论声,知道这些人认为自己太过自大,也不在意笑嘻嘻的看着列武。
“好,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卫云东转过头对一旁的秦大钟道:“喂~我说老家伙,你也别光等着看戏,能不能帮我拿根粗点的铁棍和铁桩来。”
秦大钟身边的两个下人怒目瞪着卫云东,要不是老爷早就吩咐过此次来的都是奇人异士,脾气性格也大都不同于常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自做主章,免的丢了金家的脸,凭这人这样对自家老爷,早就上去理论了。
秦大钟历经风霜,虽然不知这蒙面人到底是谁,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也看的出这人根本就不是为降妖而来的,可他到底为了什么·······眼含深意的向卫云东点点头,对身旁的下人道:“去,到兵器房把二少爷当年的那根棍子拿来,再去抬一个铁桩来。”
下人虽心有不愿,可还是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