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卫云东足足躺了七天,才慢慢转醒,吃力的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还好山洞没什么事,不然自己可要被埋了。
“这```唉```我真是太不小心了,那么心急干什么呀?现在可好,丹毁人伤,真是身痛,心也痛呀,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当做教训了,还是看看伤吧。”盘膝坐好细细的检查了一边,还好,幸亏自己在最后关头硬是停下手印,断开了和赤元鼎的感应,现在只是元婴受到一点反噬和一经脉受损,休息几个月应该就没事了,要不然的话,他卫云东恐怕就成为修真界第一个,头一次炼丹就把自己给炼死的修真者了,更何况从修炼有成以来除了被自己吓跑的那几个采药的以外,还没见过别人呢,死了还真有点冤。
两个多月后阳光洒满了整个药山。
“哈——终于恢复了,功力比以前还要高,这样都能到元婴中期,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看着自己差一步便步入元婴后期的修为喜出望外,看来急功近利并不是件好事,慢慢来吧,这里呆的差不多了,也该出去走走了,也不知我修炼了多久?五年?十年?嗨~~算了,管它呢,起`````”随着话音,无数的药草飞进赤元鼎,慢慢变小一闪没入了卫云东体内。
卫云东不知道,这次能好的这么快,而且不光伤好修为也精进了,全靠的是当初吸收的那些神灵之气。
默默跪在石台前许久,爷爷、正叔、巧儿、秦大钟、还有从前的那些玩伴一幕一幕在脑中呈现,直到遇见了师父,改变了他要走的路,改变了他的一生,只是这相聚`````心中万语,有悲、有叹、有喜、有忧,百般滋味绕心头,可这话却不知从何而语:“师父啊,您走了,您走的好匆忙,徒儿已如您所说修成元婴,您在天有灵放心,徒儿定不负您所望,定将您所传施与万民,救其苦难,徒儿会在这世间游历,能否找到您所说的修真者就看徒儿的造化了,师父,徒儿走了,在次拜别。”言罢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石台,便起身腾空而去。
“前面应该就是那村长大叔所说的东毅城了”看到那高大的城门卫云东飘落在不远的树林里,慢满行出向城门走去,“坏了,这里进城怎么也要钱呀。”快到城门时看到城门官正向进城的收钱,心想自己可是身无分文,这怎么办?对了,冲进去,凭现在的速度没人追的上```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让人看见怎么办,总不能对人家说,自己从小练出来的吧,算了吧,还是想别的办法吧,这``````有了。只见卫云东快走几步,来到一个中年人身旁道:“这位大叔,请问您这进城要交多少钱哪?”这小子纯粹是在装佯,那城门官的声音别说离的这么近,就是在远十倍他也听的一清二楚。
中年人摸了摸胡子,抬眼看了看卫云东道:“五十个铜币”。
卫云东吃惊道:“哎呀,要这么多?这可怎么办?这位大叔,我刚从外地过来,一路上花销,这身上没剩几个钱了,想用东西和您换点钱行吗?”
“东西?什么东西?你可```”正说着就见卫云东从怀里掏出一株一尺长,即像花又像草的东西,一枝主干旁侧生有二三十片长一寸多,宽半寸,中间露白四圈淡黄的叶子。
中年人看到此物眼中一亮,随即装做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淡淡的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拿出一株破草出来骗人吧?”
听到这话,卫云东心说:装傻,要不是老子闻到你身上的药味,怎么会找到你。
“看您说的,我怎么会骗您呢,这月黄草乃是月圆之夜采摘,其汁可清神、明目,入药更能解百毒,地地道道的真货,就不知您出的是否是实价了?”
中年人一愣,心想这小子看来不过二十岁左右,对药材竟如此了解,自己干这行近三十年了,这月黄草虽说不是珍品,却也并不多见,他竟一语到出其采时和药用。他可不知道论对药的了解,卫云东所学虽还不及师父的一成,可当他师爷也足够了。
“这样吧,我出十五个银币,你看怎么样?”看卫云东是个懂药的人,中年人不敢骗他,月黄草也差不多值这个价。
“好,大叔真是个识货的人,真是谢谢您了。”接过银币交了入城的钱,心想一颗对自己没什么用的草药就能卖这么多钱,看来以后不用愁了。
看着不时有一对对的士兵巡城,不愧是边疆城市,防范的意识真强,正走着看到不远处一个牌子‘成衣铺’“正好,我这身破衣裳也该换换了。”信步来到铺内:“掌柜的,掌柜的,人呢?”
“哎呀呀呀呀,这```这呢```这呢。”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小老头,正裂着嘴看着自己,说他小一点也不冤枉,点起脚还不到自己腰呢,正站在跟前近的都快贴上了,刚才那声音正是他把脚放在自己脚下发出的。
“不```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您别在意,这是常有的事,您踩我算是好的了,昨天那个,一膝盖骨把我磕飞了。”
“这`````”
“您光临本店,需要点什么?”
“你这有没有好点的长袍?”
小老头一脸笑意道:“有、有,您这边请,您别看我这铺子不大,货可是又全又好。”
随着小老头来到旁屋,还真不是大话,这屋墙上挂满了各色各样的衣服,“恩```就这件吧,多少钱?”指着一件白色的长袍道。
“您可真有眼光,这件可是昨天刚到的新货,料子虽薄,却不易破,您穿上一定合身,这个```您给十个银币吧。”说着取下衣服递了过去。
“您这儿,有换衣服的地方吗?”卫云东付了钱道。
“有、有,在后堂。”小老头脸上跟开了花似的。
来到后堂的一间屋子,这屋子是专门供人试衣用的,换衣服时小老头特意为他打了一盆水来,没办法,对待像他这样的冤大头一向是服务周到。
天将黑时,卫云东走出衣铺,此时和入城时可大不一样,一身白色长袍,袍边还是用彩线缝制,黑色绣有猛虎的腰带扎的结结实实,脚踏一双黑布白底的补鞋,手中一把山水的扇子,头发整齐的扎在脑后,白净的脸上泛着红光,无论远观,还是近瞧,十足一个玉树临风,翩翩公子,没的说,谁让咱花钱了呢,还是买一赠四呢,除了腰带、鞋、扇子、连扎头的绳子都是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