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没白来……。谢天爵……有意思……车恩成那小鬼就是被他打退的?……”军营不远处,马·上的凯利大将军自语,一向冰冷的他嘴角居然浮现一丝笑意。
说罢,他看了看背后的木剑,呼了口气,又自语道,“他莫非看得破玄机?……当时他的确说了……”
……
放下心来,天爵一行人是再也抵挡不住疲惫的身躯,躺下休息去了。连日的生死拼斗早就耗尽了他们的精力,已然疲惫不堪。
休息之前,天爵仍是没有忘记叫几个人巡逻一番,在这乱世,小心总是没错的,谁知道李可浩那丫的会不会又来偷袭。
……
一晃,两三日过去了,天爵一行人的伤虽然没那么快痊愈,但也好的差不多了,恢复速度之快让天爵也难以想象。
孰不知,连年的沙场奔波早就让这几人的肉·躯变得异常坚毅,刀剑之伤,恢复起来速度也是相当惊人。
这几天天爵一行都在默默修养,李可浩军部也是没有闲着,查实车恩成皇子军部确实撤退后退之后,他们欣喜异常,又对天爵一行的身手诧异万分惊异不已。
这几天,他们也是一直都在填工事,拆栅栏,几天的辛劳化做了无用功。
不过不用打仗,对他们来说比什么都强。
那跟随天爵一起逃脱的两个士兵到也是让天爵惊喜,他们的身手实在是难得,谈吐气质也是不同于普通士兵,不愧是逃脱出来的“精英”!
两人“搭配”得倒也是不错,“一文一武”,一个内向一个外向。
内向的那位叫做薛智,平时很少话,看上去胆子挺小的,文邹邹的,挺清秀的,怎么也不像是脱逃出来的狠人。不过说得一口好诗词,使得一手好箭法,百步穿杨的功夫让天爵都不得不侧目重视!玄妙境界下的天爵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有薛智这箭术。
外向的那位叫做杨大贤,和泰来身材差不多,魁梧的很,而且还比一米八的泰来高出半个头。武艺好的很,泰来和他切磋也没净占上风,力气也不比天生怪力的泰来小。更重要的是,他的那套“武功”!不知从哪里习来的拳法让天爵大开眼界。
天爵在现世也是学过点功夫的人,记得小时候上少林寺做过一年的小和尚,学的是少林功夫,虽没有功法相传,但是基本功扎实的很。马步,脚法,出拳,反应速度,幼时学到的这些,天爵现在还依稀记得,不然当时和凯利大将军空手搏斗也没有那么厉害了。
但是当他看到杨大贤的无名功夫的时候仍是眼前一亮,这套功夫虽然没有别的功夫那么华丽,但是看似朴实无华的外表下遍是杀机。
简单的扫腿,出拳,杀机遍布,一不小心被击中了,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那种步法让天爵眼前一亮。
三个字,快,稳,准。
就是看惯少林寺功夫的天爵也被他的那套步法吸引住了。不偏不倚,每次落脚都恰到好处,不会多一分不会少一步,距离拿捏实在太好,既不会被打中,又不会离的太远,反击的速度也是因此大大提升。而且速度极快,就像是电影《叶问》里面,天爵看到的咏春拳,一步一步挪的飞快。
凭借这种无名功夫,天爵和泰来每次挑战杨大贤都没有什么太大战果,反倒是被杨大贤的这套功夫弄得不堪。
天爵也问过杨大贤这套功夫哪里来的,杨大贤只说是一个老头教他的,但是问及那老头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杨大贤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说那老头就是一个散人,云游四方,幼时曾在杨大贤家旁住过一段时间才教的他这套功夫。十几年过去,现在这老头大概也死了吧。
天爵套不出什么,也就不再多问了。
虽然他对杨大贤的“功夫”极感兴趣,但是天爵还是没想过去学这门功夫。
按他的道理,杨大贤这套功夫虽然真的很不错,但是十几年前学的难免会有所改动,不是原版没什么好学。战场多年,这套功夫已经变成了“杀人版”,以杀人致命为主,不适合正规修炼。而且每个人的风格不同,杨大贤太过刚毅,喜欢以自己怪力硬拼,不适合天爵稳妥的风格。
最主要的,天爵认为好功夫不如好刀法,战场上,这种肉·搏才用得到的东西远不如刀法来的实际。所以他宁愿练练刀枪棍棒也不想学功夫。
……
就在天爵与凯利大将军相遇的那天傍晚,远在百里开外的车恩成军部内,收到了一封密信。
密信上只有几行小字,司马先生一目十行的看过之后,嘴角微微一笑,“虽然有些出入,不过果然还是不出我所料……谢天爵啊谢天爵……你真的是师傅所说的那个人吗?……”
看完密信,司马先生毫不犹豫的把信放到灯炉上面烧毁,几缕轻烟升起,隐约能从残存的信上看到几个小字——“天爵获救……无事……凯利大将军。”
……
又过了几日,天爵所在的李可浩军部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起程归国了。就在这时候,又有了一个好消息传来。
帐外又是一阵吵闹,天爵被吵得烦死,走出军帐,随便抓了个中队长就问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那么吵。”
那个中队长一看是谢天爵,顿时脸色一变,忙不迭说道,“天爵兄啊,那个,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军营外面来了一匹马,浑身烧得黑黑的,瘦不拉几,腿上还都是伤,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可不是嘛,大队长正准备杀了炖马肉呢,不过看样子,肉也不多。天爵兄你要吃吗?如果要的话我可以让人留一大碗给你。” “哦,这样啊……”谢天爵一听没什么大事,也就不再多问,转身准备回帐。
忽然,他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抓住那个中队长的臂膀,叫到,“那匹马现在在哪里?”
中队长被他吓了一跳,指着帐外工事那个地方道,“就是那里。”
天爵也不多说废话,立马飞身奔向中队长所指的方向。
他刚刚一瞬之间,听出了那中队长话中的端倪。
军营外?浑身黑黑?怎么听着那么像车恩成皇子军部的那匹灵马呢?
当时,天爵为了逃命快,“抛弃”了这匹灵马,选择了赤兔,现在想想,也是肉痛。不知为什么,那匹灵马总是给天爵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十分默契,好似一个相识多年的兄弟。
不久前赤兔刚被他送给了吕小布,弄得他更是想有一头好坐骑了。
现在貌似灵马回归,怎么不让他激动?抱着一丝希望,天爵飞速跑到了工事所在地,拨开重重人群,挤到中间,顿时看见了那匹中队长口中的奇怪之马。
果不其然,虽然眼前的马被大火烧的一片焦黑,但是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油然而生,天爵可以确定,眼前的这匹马,就是他那“朝思暮盼”的灵马。
天爵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站在那里眼神激动的看着那匹灵马。
似乎是感觉到了天爵的视线,那匹灵马也是站起身来,向着天爵颤颤悠悠的走去。
天爵回过神来,立刻扑了上去,抚摸着灵马头上鬃毛,爱惜之意流露无遗,好似是丈夫抚摸爱人,母亲抚摸孩子,充满浓浓情意。通灵性的灵马感到天爵情义,轻轻嘶吼一声。
一旁的围观士兵都看的傻眼了,特别是刚刚那个叫嚣要吃马肉的大队长,他做梦也想不到,天爵居然和这匹马也有“关系”,要是得罪了天爵,自己不就是完了么??
天爵现在根本没空考虑这些有的没的,他现在还沉浸在灵马回归的喜悦中。那天在车恩成军部天黑,加上情况紧急,还没有细细观察过这匹灵马呢。
现在细细观察,柔软鬃毛,加上棕黑靓丽的皮肤,一双黑目透露着无边灵气,吸引着天爵,不只是心理因素还是怎么的,天爵对这匹灵马说不出的欢喜。怎么看怎么顺眼。
当天爵看到它腿上的伤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心疼,立马扯下衣服布条,帮这匹灵马绑上。
灵马轻吼一声,亲昵的用它的大头蹭了蹭天爵,貌似在表示感谢。
“你怎么会出来了呢?那么远的路,加上这么重的伤,你一定很辛苦吧。”天爵真的当灵马是个人了,居然在和他说话交流。
一旁的众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眼珠子更是掉了一地!他们实在想不到,这战神一般的天爵居然会对这匹黑不溜秋的小马那么关心!
还是有几个机灵的人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冲上前来就是给灵马套上了缰绳,想要牵着它去马圈。
“庫呜呜——”灵马挣脱着,露出极其不愿意的“表情”,天爵立刻心领神会,道,“不用绑绳子了,就这样牵着它去吧。”
“是!”两个士兵立刻回应,对于天爵的命令他们也是不敢不听了,全然忘了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谢天爵还是李可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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