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依照大师的意思要让沈家出手救治李耀君很困难了?”李建国略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暗自叹息道:“劫数啊,真的是劫数啊。”
“难道我们这一家到此便要断后了吗?”说道这里几乎是用吼的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悲伤。
玄悲看到李建国突然先天控诉,心中大为不解问道:“李施主,何事让你如此悲愤?不妨说出来听听。”
李建国示意让玄悲方丈坐下,而后缓缓的道出自己在十六岁的时候自己在游玩时遇到一个游方道士姓孔称他为孔先生。当时年幼而且正逢文化大革命那时期对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都是严打的所以接触的也不是很多,记得当时······
那天是学校暑假组织的一次野营活动,目的地就是二百公里以外的太行山,过了这个暑假之后,整个年级就要投身到学习中了,学校想借着这次机会让大家好好的放松一下。当时烈阳当空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水嘀嗒嘀嗒的向下淌着,好像身体就是一个小小的泉井一样,无数的小泉眼子往外冒着。
这个时候突然肚子一阵闹腾,还好在这野外,完全可以不用顾虑什么WC的问题在前方小树林里,找了一个地势没有那么险要的地方,左右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人偷看后,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蹲了下来。
当他解决完了之后觉得浑身舒坦,此时身边早已经不见了人影,就算其他最慢的同学们估计快到山顶了,想到此处不在焦急而后慢悠悠的走欣赏路上的风景心情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
这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布衣相士,三寸长的白胡子显示了他上了年纪但是面露红光,他的脚步也是十分轻盈一点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当下心生好奇忍不住多看两眼。
那名布衣相士也看了一眼李建国,良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连声叹道;“可惜~~~~可惜啊!!!”而后转身便要离开。
李建国眉头微微一皱而后内心莫名的一阵不安而后跟上那人的脚步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询问道:“这位先生,刚才你说可惜,不知是什么缘由?”
那位相士也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跟上来询问而后见到他如此恭敬也就放慢了脚步,要知道再那个时候这些东西都是要取缔的一些经书都是直接烧毁的,在这个时期能够做到不人云亦云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别提尊重,是故对于李建国的做法也是连连点头。
而后对而后开始说道:“你在5岁那年遇到一次车祸差点丢了性命,之后你以年级第36名的成绩考入中学,在以年级第9名的成绩考进高校。不知我说的可对?”
相士越说李建国越是心惊连忙回答道:“先生神算,的确丝毫不差。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只见那老先生笑了笑摸着他的白胡子说道:“免贵鄙姓孔,云南人士。自幼就得了皇极神数的真传可以推算天地万物以及人身的运数。”
“你我之间甚是有缘,走我们边走边说。”而后两人便一同登山,而后孔先生说道:“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定数的,每个人的祸福前程都是天定的,虽然你做事会一帆风顺但是你在农历丙寅(生肖虎)年庚子月又一次生死大劫,不能幸免。嗨~~~~~~。”
这时李建国焦急的询问:“可有解救之法?”
“你也不用着急,虽有大劫但尚有一丝生机,至于生机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故而你若是逃脱了那次大劫而后的命数便不在定数之中,虽可以察过去但未来一片迷雾。”
孔先生接着说道:“看来这本从南宋邵康节传下来的《皇极经世》书,按数合该传授于你了。”说完便将一本陈旧的经书送给李建国。
收下经书的李建国突然发现他们走了那么就自己以及气喘嘘嘘了,而且自己的嗓子干的要命,但是刚认识的孔老先生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就连汗水都看不见。于是便请教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孔老先生大声诵道:“养气忘言守,降心为不为。动静知宗祖,无事更寻谁?真常须应物,应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阴阳生反复,普化一声雷。白云朝顶上,甘露洒须弥。自饮长生酒,逍遥谁得知。坐听无弦曲,明通造化机。都来二十句,端的上天梯。”而后便消失在茫茫树林中,寻不得他的身影。
玄悲听完他的讲述便知道那位孔先生可能是位得道的隐士,按照他的说法是李建国在丙寅年庚子月有生死劫难按理来说他应该去世了才对,可他的人却活生生站在他的眼前于是用佛门秘法算了一下他的命理,结果大吃一惊战战兢兢的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啊,为~~什~~~么,你还活着?”
李建国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了,你这不是摆明了咒我死吗。
不过暂且按下心中的不快说道:“玄悲大师,虽然你救了我家的小子我心里十分感激,但是你也不能出口咒死人啊。”这个时候玄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而后死死的盯着李建国看就像在看一件稀罕物似的两眼放光。
这让李建国浑身不自在心想这和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吧,想到这里顿时打了一个冷战。良久玄悲在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李耀君屡有所悟,而后让李建国将近来的事情说上一边当说到遇到飞机事故的时候,玄悲终于知道一些眉目了。
李建国见到玄悲略有所思的样子便知道可能有些眉目了所以也不敢打扰他的思虑,直到玄悲回过神来便急不可耐的询问道:“大师~~~~大师是否想到了什么?还请大师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