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哥,不对是大爷,大爷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发财?”贾贤极力装出一副渴望的样子。这时候韦竖看着贾贤那张丑陋的脸心中一阵冷笑,就你这幅模样还想发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不过此时还要靠他才能实现自己的心中的想法于是努力的装出一副笑脸不过那比哭还难看,说道:“让他去炒外汇并让他付现金,他身上定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现金,而后在让他去借高利贷那么事情就算完成了。”
贾贤听完他的打算心中一惊这样的情况,和自己大嫂的遭遇是何其的相似。而后马上联想到那名叫李耀君的孩子在大哥家的一番推论顿时感到无比的恐惧,一位孩子就能将这骗局看的明明白白这份能力,他自问远远不及当下不再对他说的话有所疑虑继续完成自己要做的任务。
“这样不太好吧。”贾贤沉默了一段时间缓缓说道,就在犹豫之际韦竖一把将他勾住并没有像刚才那般将他勒住而是缓缓的说道:“贾兄弟啊,要知道在香港这个地方混绝对不可以将‘情’这个字。只有讲一个字那就是‘钱’!”
当贾贤听到钱这个字的时候眼神一亮直愣愣的看着韦竖,这时候韦竖晃了晃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贾贤立刻会意将酒杯倒满。此时韦竖才缓缓的说道:“为了钱,我们一定要做到绝情绝义。”
贾贤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有点不相信,反问韦竖:“真的要这么做?”
“你想不想出人头地?”韦竖再喝了一杯酒慢悠悠的问道,“想~~~啊”贾贤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想的话,那么久要听我的话要绝情绝义。”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拍着贾贤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励他做出决定,如果贾贤没有遇到李耀君他们也许真的会变得绝情绝义但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那孩子可怕的推断能力,绝对不会也不敢这么做。
贾贤也不是那愚笨之人在这了了数句对话中已经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为什么这些放高利贷的人如此肆无忌惮,为什么那些高利贷*债之时警察没有及时出现几乎都是事后才来到现场这里面恐怕大有深意,于是决定探一探韦竖的口风毕竟他是真正的黑社会而自己只是个混混而已。
“大哥~~~~,我有事要问你?”贾贤推了推那个醉眼朦胧的韦竖,哪知韦竖竟然倒在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了这下子可把贾贤给急坏了要真的睡着了那他们与警方之间是否有联系那就无从得知了,好不容易才将韦竖灌醉下次未必再会有这样的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此刻的贾贤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这时候突然回想起自已以前和朋友闲聊时说只要在醉酒或是熟睡人的耳边不断的问同一个问题,那么那人会把有关的事情都会讲出来而自己不知道。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贾贤半蹲在韦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不断的询问他们警局是否有联系,如此一连问了数十次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当下贾贤感到无比的失望真打算离开此地。
谁知此刻熟睡中的韦竖突然翻了个身嘴里似乎还在嘟喃着什么,贾贤定睛一看有戏将耳朵几乎快要贴到韦竖的嘴上才听清楚,韦竖说的与自己所想一致这几年警局和高利贷一直有联系,只要他们不闹的太大警方也会极力的为他们掩饰作为回报每年都得上缴一笔不菲的资金并将数额记录在一本账本上。
得到这样的信息贾贤心中的喜悦是可想而知,于是打铁趁热继续追问那本账本的下落。正当听到最紧要的关头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向贾贤走过来一把拍向他的肩膀,顿时贾贤一惊将那账本确切的位置遗漏掉了。
回头只见一位酒气熏天的青年真迷迷糊糊指着贾贤笑呵呵的说道:“哦~~~呵呵,你小子还说我的酒量不行,我看你才不行整个人都趴下了。”
贾贤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青年刚想将他撂倒,没成想他自己有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这让贾贤好生郁闷,也不再管他继续听那账本的下落。而这会韦竖似乎真的睡着了任凭贾贤如何询问就是不吭声,看了看时间必须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众人并询问后续计划。
当下不再犹豫转身离开包厢之际,看着那个柏怀自己好事的青年心头无名火起决定无论如何也得报复他一下。
于是便在他的背后花了一直乌龟,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以后转身离开了包厢向自己的大哥家走去。
清晨,小街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小街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空旷的大街上一些清洁工正在打扫街上的卫生,独自漫步在街上霎时间心中涌现出一种寂寥,自从家里出事以来自己在这座城市漂泊了进十年,十年的酸甜苦辣只为最初的誓言与梦想可事到如今,再回首往事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麽天真。
这些年为了生存不得不带着面具活着,到如今已然不记得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一步接着一步不知道哪里才是终点。这时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摊上传来叫卖声:“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
不知不觉间来到那家小摊面前,不知怎么的却再也挪不开自己的脚步。看着那热气腾腾的蒸笼闻着空气中散发的包子的味道,仿佛自己有回到十年前自己在妈妈的身边吵着要买包子,久违的亲情再度席卷而来让人不知不觉之间忘却了一切烦恼。
贾贤缓缓的闭上自己的双眼体会那十年都未曾在体会的亲情一种幸福感悠然而生。然而这种感觉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回味就被人打断了。
“小伙子,要点什么,我这里都是新鲜出炉的包子。”这时一位身穿围裙,显得精炼能干,时间在她白净的脸上留下了数到痕迹。一时间贾贤将梦中呼喊了无数次的人于眼前的妇人渐渐的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