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为饵,以血引之。”李耀君简简单单的说了八个字,对着身边的两人说道:“到时候我将亲自将那怪物引诱过来,你们就随着那些警察看看有没有了尘已经陶关的消息。”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过危险了,还是让我陪同你一起去吧。”陈南岗听完李耀君的打算心中一惊,自然不可能让他独自冒险便出口劝解李耀君,毕竟他们的身家性命都与李耀君绑在一起,绝对不能让他一人独自面对险境。
经过一番激烈的商议之后,最终决定让赵天虎陪同李耀君一起前去引诱那只怪物,有陈南岗跟随那些警察*近他是特种兵对于这些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熟悉的很。
密室中的李耀君探出头望了一下,寂静的走廊没有半点人影,昏暗的的灯光堪堪可以让人看清道路。在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对里面的两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出来,李耀君待到赵天虎与陈南岗都离开密室之后互道珍重,看着陈南岗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便对身边的赵天虎说道:“我们也出发吧。”
李耀君和赵天虎再次来到那间储物室门外,李耀君伸出右手将门推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扑鼻而来,李耀君在室外深吸一口气并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而后一点一点的向储物室走进去,环顾四周储物室内一片狼藉。
但是在李耀君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看来那东西还没有离开这间储物室,不然这里不会有如此浓重恶腐臭味。”
突然一拍自己的脑门似乎想到了什么,传讯给室外的赵天虎“赵天虎记得将那扇门顾好,千万别让那扇门合上那是唯一的出路,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那东西一旦出现我们立刻向地下车库的方向撤离。”
奈何这间储物室里的味道太过,站在门外的赵天虎也有些受不了,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便不再吭声。
李耀君见到强忍着胃中的翻江倒海,在储物室在慢慢的找寻那怪物的踪迹,在一处相对宽敞的地面上一滩血迹吸引了李耀君的注意力,定睛一看在这摊血迹的不远处还有一个三毫米的弹孔,看来这应该就是那位服用丹药的青年倒地的位置了。
地上的血迹已然凝固不然可以从沿着血迹的方向找到那东西的位置,李耀君清楚的记得当时陈南岗一枪打穿了那人的心脏不可能还活着,而李耀君自己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间储物室的人,那么这样一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那人尸体自行爬了起来。
这样的想法在李耀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此诡异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那么也太恐怖了,一时间李耀君宛如置身与无间地狱身体就像被无数的锁链捆住无法动弹。
眼前空荡荡的储物室瞬间一暗看不到任何事物,无数的绿色星光向李耀君身上汇聚而来,化为一只只来自地狱所命的恶鬼如浪潮一般的扑过来。
储物室内温度骤然下降就连站在门外的赵天虎也感到里面的异常,看着那犹如雕像一般站立的李耀君,赵天虎也顾不得室内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一下子就冲到李耀君的面前。
用手探了一下李耀君的鼻息发现尚有生气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一大半,可是当摸到李耀君的脸时不由的大惊失色,赵天虎感觉不到李耀君一丝丝的体温,这下子可把赵天虎急坏了只能不停的拍打李耀君,同时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唤醒他。
李耀君见到那些绿色的荧光化为一个个的恶鬼铺天盖地向自己袭来,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却不停自己的使唤,没有丝毫的办法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机。
这时候耳边又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睡吧,睡了之后就不会在有丝毫的恐惧了,你会很安详不会再有伤害,不会有痛苦。”犹如慈母在哄怀中孩子进入梦乡一般让人不知不觉的就照着那声音说的去做。
那犹如魔咒一般话语让李耀君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渐渐睡意越来越浓就当李耀君自此就将进入永恒的睡眠之际,一阵剧烈的晃动驱散所有的睡意。
赵天虎,陈南岗,陶关,师父还有自己的父母的身影一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伸出自己的双手想要留住他们可是这一切犹如水中月影一般看得见却摸不到,一瞬间李耀君立刻明白了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明白之后心中再也没有丝毫的惧意,任由那些恶鬼扑到自己的身上不停的啃咬,虽说这一切都是幻觉但是那种被啃咬的痛楚却不断的刺激着李耀君的神经。
李耀君心知不能仍有那些恶鬼这般啃食自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眼前的困境?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重生之人真的是这般不容易天地之间吗?不信、绝不行,天要亡我那么我要翻天,地要亡我那么踏碎那地。
强烈的求生欲引起了雷之祖巫强良那一缕神识的共鸣,一尊强良的法相出现在李耀君的身后,随之化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钻入李耀君的体内运转一个周天之后,向体外涌出形成一道又一道的电蛇。这些电蛇不断的交织融合,在李耀君的四方上下形成一个电网,保护他不在受那些恶鬼的自扰。
至于那些恶鬼似乎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依旧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扑向李耀君,在电网的保护下那些啃食的恶鬼化为点点的荧光像萤火虫一般煞是好看。
李耀君在电网的保护下暂时没了危险,看着那些如潮水一般的恶鬼李耀君心中一阵后怕。一声声的哀号象征着那些恶鬼一个一个的消散,而那一层保护李耀君的电网在那恶鬼自杀式的攻击下比先前暗淡了不少,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李耀君将逃不了被万鬼吞噬的命运。
看着那些消散的恶鬼临终前的眼神不是怨恨而是解脱,他们无法轮回终日在这暗淡无光的世界中飘荡这种日子他们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