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你们知道不知道天云去哪了?”来到秦天云家的水然问着正在摆弄着手上笛子的三姐妹。
秦天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一回到家,哥哥就不知道跟哪里去了。”
“是吗,那他会去哪呢?”听到秦天云的回答,水然低下头想了起来。
六人大约在四点时就离开了图书馆,今天白天的那件带还着时令人气愤,那周凯居然为了泡妞把妹充大款而把市里的劳斯莱斯给开了出来,此时周秘书并不知道情,所以周秘书自己本未受到多严重的处份,只是那周凯可能不再牢里待上个十年八年是别想出来了。
而在回到家后,水然就匆匆忙忙地又跑来了秦天云的家里,只是到了之后才知道秦天云一到底就失去了踪迹,也不知道去哪了,就连那三个小家伙也都不知道。
水然暗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喃喃道:“神出鬼没的表弟。”
夕阳的斜晖散落在这教学楼的楼顶上,从楼上向下看去,那本是翠绿的*场上此是染上了一层金辉,炫丽而耀眼。
一阵暖风吹过,秦天云向下看着那*场那两边的由水泥铺成的篮球场。篮网早以是破烂不堪,就连那镶在球场上的来代替篮球线的小瓷砖此时也是早以碎的不成样子。再看看此时整个初中的步局,只有两幢教学楼,还有一个宿舍楼不像宿舍楼的宿舍,还有一个食堂和小的可怜的停车库。这学校其实就是一所披着小学皮的初中。
“所以这样,在我们这届毕业以后才会撤底的搁置不用了吗?”秦天云悲哀地喃喃道。
一阵暖风,徐徐而来,吹乱了发捎,更是吹乱了那早以不堪整理的思绪。衣角在风中不断的飘扬着,熟悉的气息,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切。
阳光洒到了走廊上,同样,也洒进了教室里。秦天云缓缓地从走廊上走过,脑中不停地闪烁出一幅又一幅的画面,手轻轻的扶过窗台,摸过那以自己不知摸了几百次的门。
心痛一阵又一阵的传来,秦天云仿佛又看到班里及走廊上那往日的暄闹,一幕一幕在此时还是如此清晰地例例在目,不管是前生,还是今生。曾经走过的跑,似曾想识的语话,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不舍,让人忍不住地去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这被火红的夕阳晒进的教室,秦天云又想起了那首童年,又想起了那些曾经一次次被老师不小心写断了的粉笔,曾经的曾经……
曾经的曾经,一张又一张的熟悉的脸庞;一本又一本不知被翻了多少遍早以折皱的课本;一只又一只不停晃动着的笔;那在讲台上一位又一位熟悉的身影。
拿着课本的老师,在讲台下整整齐齐坐着的同学们……。
秦天云站在走廊上,透过那玻璃窗向里面看着,那讲台,那一张张熟悉的课桌椅,秦天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们还是曾经的你们,可我……。”
“老是站在那里看,怎么?想要进去吗?”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秦天云的思绪。
秦天云睁开眼睛,缓缓地向旁边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水然那一脸淡淡地笑容,和一串此时在水然的手指上不停地晃荡着的钥匙。秦天云看那一脸淡淡地笑容,也轻松地淡笑道:“然姐,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呵呵,不是我怎么知道,而是你肯定要被她吃死了。”水然淡笑着打趣道,然后手指一指,示意秦天云向她背后看去。
一个修长美丽的身影缓缓地走来,一张清纯美丽的脸孔出现在了秦天云的面前,秦天云看着来人那淡淡的笑意,喃喃道:“柳紫晴?!”
教室的门被打开了,秦天云对水然说道:“然姐,你怎么会有教室的钥匙的?”
水然笑嘻嘻地答道:“大门口那传达室的老伯可还没有回家哦!”
秦天云点了点头,然后水然有点无语地说道:“天云啊,早上不是刚来过吗,有什么让你这么怀念的啊?下午又跑来看了。”
秦天云淡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而一旁的柳紫晴则是拉住了还正欲往下说的水然,然后给了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水然见了,打趣地朝柳紫晴眨了眨眼,当即把柳紫晴的脸羞的通红。
轻轻地抚过那一张又一张的课桌,秦天云淡淡地笑了起来,说道:“并不是有什么怀念不怀念的,只是有很多东西放不下,放不下而已,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从小学到现在。”
水然的也淡笑道说道:“怎么,怕未来吗?”
此时秦天云并未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这诺大而又空旷地令人发寒的教室。
过了一会儿,秦天云淡淡地说道:“姐,柳紫晴,如果,我说如果你们有一次重生的机会,你们会怎么样,是活的更好?还是……?”
水然听了,微笑着说道:“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人的生命也没有像柳树那样的强劲,腊梅那样的坚韧,所以哪又何来重生一说,我只知道现在是最重要,想着要重生的人一定是对过去抱着一种遗憾,一种亏欠;亦或者是对未来怀着一种恐惧的态度,我看弟弟你不像是前者,难道弟弟你对你的未来没有信心?”最后一句,水然打趣地说道。
秦天云苦笑道摇了摇头,水然见了续继说道:“那不就结了,你表弟你还在这郁闷个啥呢?”
秦天云继续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中有点闷吧。”
一听这话,柳紫晴关心马上说道:“有什么闷的,说出来啊,我们可以听你诉说的!”水然见柳紫晴这么急切地说着,当即有一种把这一对男女的脖子搂在一起的冲动,不过这种事还得是靠他们自己,强求不得。
秦天云又摇了摇头:“没人能帮我,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
一听秦天云说这话,两人都沉默了。半晌,秦天云转过身看着天际那徐徐下落的红日光,缓缓地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这日子还是得过的,我只偶尔来伤感一下,你们不必太但心。”
然后秦天云又向教室门口走了几点,换回往日那如沐春风般的微向,朝身后说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对了,柳紫晴,那个约定我是不会忘记的哦。”秦天云也少有的打趣道。
一定这话,柳紫晴又脸红到了耳朵子根上。随后秦天云扔下了脸部温度还在直线上升的柳紫晴和一脸疑惑的水然,独自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秦天云喃喃道:“有时候,那夕阳真的越看越像那咸鸭蛋的蛋黄呢!”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毒辣的太阳以是高高挂起,秦天云和三个小鬼搬了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坐在家旁边的那条胡同里看书的看书,吹笛子的吹笛子,画画的画画。因为条只有2.2米宽的小胡同很难被太阳所侵略,所以四人可以安安心心地坐在这里纳凉。
突然,从房屋门口传来一男子的雄浑的声音:“请问,秦天云同学在吗?”
三个小鬼同时纳闷地抬起头来,而秦天云则是唇角轻扬着向着前房屋前走去,心中暗暗道:“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