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秦风还在躲着花同的进攻,不过衣服已经破了,脸上更是布满汗水,很是狼狈,他每次躲的都险之又险,好像下一剑就要被剑刺到或砍到似的,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一点事都没有,台下众人纷纷感叹他的好运。
花同额上也有了汗水,他心中非常着急:“自己的斗气就要没有了,但是还是没把这个还是剑者学徒的武阳城废物打败,如果这样他恐怕要被人指责废物不如了。本来还想留点斗气应付下场的比武那,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花同想到这里,看着对面随时会被自己打败的秦风,不在希望仅凭简单的招式就把他打败。而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他猛然退后一步,与秦风拉开将近一米的距离,长剑向前极速挺近,在剑尖离秦风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前进,而是从剑尖发出一个绿色的针状的东西:“黄阶中级斗技:花刺。”
秦风这次没有躲,而是把一直没使用的剑放在了身前,那剑身刚好当住了花同射来的由斗气凝集成的花刺。
花同见自己的最后一击也没有奏效,顿时眼前一晕,加上过量使用斗气,终于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李家长老李武好像对这个结局也是非常的诧异,他道不是因为顶着废物之名的秦风打败了有剑者修为的花同而诧异,他诧异的是,秦风自始至终都没用一点斗气,一个没有斗气的人打败了一个有斗气的人,这是他他活了上百岁也没有见过或听过的。这样的结局连他这个见多识广的李家长老的接受不了,更不要说台下的那些十五、六岁的少年了。
李武迟疑了一下,当他看到花同到在地上,而秦风还好好的站着时,终于反应过来,他对秦风的表现有些疑惑,不过想到他没有斗气,也就释然了,一个没有斗气的人想要打败一名拥有斗气的武者,耗光他的斗气是唯一的选择。这种方法也只有对付只有剑者实力的武者有用,对实力高的人,那是找死。没有斗气,就永远只能是弱者,永远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想通了这点的李武便朗声宣布到:“花同对阵秦风,秦风胜!”
“不是吧,秦风这个废物赢了?怎么可能?”有人对这样的结果表示难以接受。
“哎!没办法,人家运气好,不仅有个是族长的父亲,还碰到了刚到剑者境界的花同,能一直躲开他的剑,就连最后一下发出的斗气都刚好被他手中的宝剑档住了。”
“他手中的剑,是把玄兵吧,不然怎么挡住了斗气,一点损坏都没有?”
“应该是,不过估计是一级玄兵,不然秦家也不会给他这个废物。”
“一级玄兵怎么了,你有吗?我要是能有秦风手中那把剑,说不定就能进十六强,获得一枚“斗者丹”,到时候实力更上一层楼。”
擂台下的众人议论纷纷,都在为自己的不走运和秦风的狗屎运感叹。
秦雨见秦风赢了比武自然欢欣鼓舞,当他看到花同已经被抬下了擂台,秦风还站在那不下来时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闪身上了擂台,架这秦风的胳膊把他扶到了台下。众人这才清楚原来秦风也已是强弩之末,都纷纷为花同惋惜。
秦风被秦雨扶下擂台后,便出了人群,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盘起双腿,,打坐恢复。
秦雨看着秦风狼狈的样子,十分关切的问:“小哥,你没事吧,要不我们下场不比了吧。”
秦风看着秦雨皱着眉头,一脸紧张的样子,十分不忍,便小声的对秦雨道:“没事,小哥我这是装的,我这是为了让刚才那个说找我麻烦的坏人轻敌,等下还有七场比武,足够小哥休息了。那人是六十五号,第八场才轮到他,到时候他刚比完武,胜了一场,自信心膨胀,又见我这样的狼狈,定会轻敌。而他却会忘了他刚比完武斗气不足,小哥到时候就有机会狠狠的教训他。”
秦雨听自己的小哥说的挺有道理,便安心的道:“恩,小哥你真聪明,到时候小哥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那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那是,我可是小美女秦雨的小哥,不聪明怎么能行。对了你怎么不去看比武了,你爷爷不是让你来积累经验的吗?”
“什么我爷爷,我爷爷难道不是你爷爷吗?”秦雨对秦风不尊重自己的爷爷非常不满,小嘴嘟的老高。
秦风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赶紧去看比武吧,明年你可是要和我一起参加的,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
“你才哭鼻子那,哼!不理你,我去看花姐姐和无双姐姐的比武了。”小丫头一哼可爱的琼鼻,便气哼哼的走了。看来惹急了她,也是会生气的。
秦风看着一溜烟儿便不见身影的秦雨,笑着摇了摇头,便闭目休息。当然是假装的,刚才的比武,结局一点悬念都没有,要说压力,那就是怎样演的*真,使其他人误解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远处,比武场边缘,天风拍卖行的一个窗户旁,一个身着灰衣的中年人,面色阴沉,眉头紧锁,他看了秦风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怎么看?”
他看口之时还是目视前方,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面前的空气听。
不过他刚说完,便从旁边黑暗处显出一老者,他低着头,并不看中年人,似是对中年人很尊敬,又似是很害怕,老者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在回忆刚才事情的经过,中年人也不急,就在那静静的等着,视乎他刚才真的是在问面前的空气。
终于,老者好像想清楚了才慢慢的到:“没有斗气,不足为虑,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
中年人听此,点了点头,便把目光从秦风身上收回,继续看其他人的比武。
过了好一会儿,他见老者还没退去,便问道:“有事?”
老者想了想,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问道:“秦家只是个中等家族,老爷怎么会把您派来亲自过问秦家之事。”
中年人还是在看着比武,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见老者还站在那,便面有不悦的道:“父皇做的事自有其道理,你安心做好你的事就是了,记住,多注意对面的动静。”
老者听出了中年人的不悦,没有再问,向后退了一步便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