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司空堂所言,内心总算是得到缓和,此次多能戴罪立功,到时公子说不上会原谅二人,从轻发落。
两人跪倒在地,对司空堂千恩万谢,感谢死空堂能给他们一次机会。
“你们要尽最大努力完成公子的计划,到时说不定,公子开心,赦免你们的。”司空堂安慰二人,给了他们一个宽心丸,反正司空堂不认识那个神秘公子,向怎么说就怎么说,与二人打好关系,到时候也好做黄雀。
“我们兄弟一定尽最大努力完成,不会叫公子失望,倒是如有可能,还请阁下为我等说一些好话,我们兄弟现谢过阁下!”二人对司空堂大叩首,很是诚恳。
“如此,我便试试,如果事情成功,想必公子也不会太过怪罪。”司空堂说道,并被保证什么,更能使两人坚信司空堂身份。
“你们走吧,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有数,记住,不可在节外生枝。”司空堂警告二人。
两个兄弟走了之后,司空堂叫来老板,告诉老板,今日之事,不可传扬出去,如若不然,有性命之危。
老板看司空堂眼神畏惧,连连称是,言道:”今日之事,根本未曾发生,客栈一如既往。
司空堂对老板的态度很满意,又要了一间客房,安置那个女子。
司空堂让老板不要把事宣扬出去,也是为老板考虑,一介凡夫,怎么能够与修者对抗。
司空堂将女子抱进客房,运转体内神力,神力如潺潺溪流,汇入女子身体,帮助女子神力运转。
良久!
二人犹如被彩霞弥漫,两人身体周围华光万丈,瑞彩闪烁,如同身处仙境。
司空堂额头有汗珠浮现,很是疲惫,那厮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竟然能够使女子神力凝滞不通,神力不停歇的汇入女子体内,催动女子神力运转,继而,女子神力汇入司空堂体内,两者之间,形成一个循环,往返不绝。
时间悄悄流逝,转眼已是夜幕时分。
司空堂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终于大功告成,女子体内神力流转通畅,只等一会,便可醒转。
司空堂端坐在八仙桌旁,一边饮茶,一边等着女子醒转。
嘤咛一声,女子轻微的动了一下身体,发出扣人心弦的轻吟。
女子慢慢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怒火燃烧,看见端坐八仙桌旁的司空堂,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运转神力,一把晶莹剔透的玉镯,向司空堂飞来。
玉镯所带神力骇人,气势惊天,隐约有神韵流转其中,不是凡物。
司空堂见玉镯飞向自己,感到无奈,救人却被人当成禽兽,冤枉的要命。
“姑娘这是为何,如此对待!”司空堂运转北斗引路神通,赫然消失,再出现时,已到门口,准备开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司空堂知道。
“禽兽,今天我与你同归于尽,要让你神魂皆散!”女子咬牙切齿,声音冰冷,如冰山一般,能将人冰封。
女子相继祭出几样法宝,广寒绫、半月刀、玲珑塔,每样都蕴含伟力,气势惊人。
广寒绫如同一条白蛇,凌空飞舞,缠绵延伸,捆向司空堂,欲把司空堂擒服,继而诛杀。
司空堂不敢怠慢,身体赫然消失无踪,隐于虚空之中,广寒绫等法宝失去目标,自动回转女子手中。
“姑娘仔细想想,我可是那个*贼?你可曾有何损失!”司空堂于虚空之中,出声辩解,不想突生误会。
女子听闻,冷静下来,仔细检查,发现并未有不妥之处,知道是误会那个白衣修士了。
“还请公子现身,月诗错怪公子,还请公子见谅!”女子名为月诗,声音显得很是惭愧,语声很弱。
司空堂听闻,知道女子已经知晓,不会再有误会,遂,司空堂显身,端坐八仙桌旁。
女子款款走来,身姿轻盈,婀娜多姿,如一朵百合。
“多谢公子相救,月诗感激不尽!”月诗微微欠身,向司空堂行礼道谢,很是真诚。
“姑娘能够解开误会,我亦是很欣慰,至于出手相救,不足为道!”司空堂说道,面带微笑。
月诗如百合绽放,脸色微红,说道:“不知公子大名,月诗日后定会拜谢,方才误会公子,是月诗鲁莽了!”
司空堂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换做任何一名女子,都会有如此反应,女子能够这么快解开误会,司空堂感到欣慰,没有加深误会,司空堂松了一口气,救人反遭误会,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既然姑娘无事,我就告辞了,姑娘以后呀多加小心,必定修行界险恶,看姑娘涉世未深,以后多加留意!”司空堂打算拜别,临走之前,出语相告。
“既然公子要走,月诗不便多留,还请公子赐下大名,日后月诗自会报答。”看司空堂要走,司空堂言语恳切,使月诗心内感激,追问司空堂名字。
“报答就不必了,我名司空堂,姑娘后会有期!”司空堂报出姓名,不为别的,只是不想拂了一个姑娘家的好意。
“司空堂!”女子惊讶,对这个名字很是熟悉,面带异色,看向司空堂。
看女子脸带异色,语气惊讶,显然是听过这个名字,遂,司空堂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听闻过,为何姑娘如此惊讶!”
女子脸色稍平,出语道:“司空堂大名小女子早有耳闻,不知道是否和公子同名!”
女子说道,言语之间,不太肯定。
“姑娘不妨一说,在哪里听到过!”司空堂很是好奇,还有人和自己同名。
“极西魔族之地,司空堂三个字如雷贯耳,世人皆知,响遍魔族。”月诗缓缓道说道,嘴角微翘,如盛开花朵,非常美丽。
魔族之地自己并未去过,看来是真有和自己同名之人,而且名望不小,可能是个修为强悍之人,司空堂暗自想到,自己怕是望尘莫及。
“不知姑娘所说之人,修为如何,竟能够在魔族之中留下威名!”司空堂向于是问道。
月诗掩嘴轻笑,双眼灵动,内蕴灵秀,说道:“威名倒是不见得,那人叫嚣挑战魔族英杰,言语霸道,嚣张的很。”
司空堂听闻,那人修为怕是不浅,敢叫嚣魔族,当真是强人。
“不知那男子战绩如何,可曾打遍魔族英杰!”司空堂对那个与自己同名的年轻强者很感兴趣。
“那人叫嚣魔族之内,年轻俊杰皆是饭桶,不是他一合之敌,言语之间,很是高傲,没有把魔族放在眼里,魔族俊杰非常愤怒,邀战那人,谁知……?”月诗说道此处,言语停顿,望向司空堂,等着司空堂追问。
“谁知如何?”司空堂配合月诗,接着问道。
“谁知那男子仿若人间消失,在不见踪影,事情渐渐平息,魔族英杰已然将其人忘记,继续自己修炼,可是,时隔几月,那男子又重新出现,言语更加霸道,仿若睥睨天下一切,魔族皆是蝼蚁一般。”若是缓缓道来,双眼灵动,有些俏皮。
“这是为何,既然叫嚣魔族,又不肯应战,难道他觉得那些英杰不值其出手不成,还是另有原因!”
“那男子叫嚣魔族,并不应战,只是一味嘴上功夫,把魔族英杰全部得罪,魔族上下,却没人见到其庐山真面目,那男子乐此不疲,半年间,已是名动魔族,魔族上下对他恨之入骨,扬言,只要见到名叫司空堂的人,二话不说,定要将其击毙,以泄魔族之愤。”月诗缓缓讲来,声音如珠落玉盘,天籁之音,很是动听。
司空堂听到这里,隐约间明白了什么,司空堂心中暗骂,该千杀的猾子,定是你叫人败坏我的声名,让整个魔族追杀我,够狠。
司空堂感到无奈,对月诗摇摇头,叹口气,说道:“那个司空堂想必就是我!”
月诗茫然,不知司空堂是何意思,问道:“公子所说,究竟是何意?”
司空堂在心里将猾子骂了一百八十遍,咬牙切齿,对猾子恨之入骨,想要将他扒皮抽筋。
“想必那个司空堂定是别人冒我之名,败坏我的名声,引魔族对付我,想要将我至于绝境。”司空堂说道,很是无奈。
月诗心思玲珑,推前向后,觉得很有可能,那人一直不露面,只在暗中叫嚣,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公子打算如何,魔族上下对你恨之入骨,要将你斩杀,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对策!”月诗很关心司空堂,司空堂出手相救,挽回自己清白之身,这比救命之恩还重。
“无妨,我正想挑战英杰人物,锻炼自己,只是有人败坏的名声,使我很是恼怒!”司空堂对魔族的诛杀令不放在心上,只是名字臭了,让他感到窝火。
“多谢姑娘相告,要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司空堂向月诗道谢,神态轻松。
“公子客气了,月诗并未帮到公子,哪敢承谢!”月诗笑道,很是动人。
司空堂起身,想要告辞,入夜时分,孤男寡女,不便多处,说道;“堂某要告辞了,姑娘神力还有待恢复,我不便打扰!”
“如此,月诗恭送公子。”月诗起身相送,身姿轻盈,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