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没拆下,不管了,回头再说。把车开出去锁好门,上了马路就开始飞奔。这司机的速度真不是吹的,足够快,接近江城市区的时候才收到对讲机信号,而且越来越强,而且没有动静。惨了,人家早到了,下了车我到哪找去?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继续飞驰,很快就找到白昆的车,真的在大勺饭店,如有神助啊,我一下来了精神,肯定在吃饭。
这家饭店就一层,这区的混混们有回请我吃饭就在这里,算比较熟悉的地方。进去找了个视角最佳的位置坐下,点了个小炒,一碟花生米,要了瓶啤酒,以享受人生般的态度开吃,只是晚上自己做饭的计划落空了。
时不时地环顾四周,顺便照顾进出包间的人,耳机里还是没动静,百米超强信号的蓝牙耳机肯定不会断线,确实车里没动静,我安心享受美食,眼睛却不闲着。
“吱……砰”声音巨大,震得我的耳朵生疼,有人动车了,听着像是开后备箱拿东西。是白昆的司机,提着一瓶红酒进来,一个女人跟着他,不算非常漂亮,不过让我打分的话,能给到九十分以上,气质,太优雅了,三围,完全符合黄金分割比例,及膝黑短裙,更衬托出她高尚气质。司机和美女相继从我身边经过,大厅里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行注目礼,她似乎习惯了人们的注视,神态自若地随司机进入一号包间。
不大功夫,司机出来找个空位坐下,要了饭菜自顾自地吃,留下白局长和美女品红酒,享受生活。这司机职业素养真高,大周末的不休息,陪着局长到处寻花,想必是贴身心腹。
司机吃饭速度很快,刚吃完就接个电话,起身出去。我结账跟出去,他上车走人。领导想得周到,给他放假了?没必要再进去,我坐在车里等白昆或者那个气质美女出来。
觉得没必要再戴着耳机,刚想摘下,里面就传出男女*声音,司机按捺不住欲火,找地儿发泄去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色中饿鬼能带出好人来?我没兴趣关注这个,摘下耳机放到口袋里。
等了将近两小时,天已经很黑了,圆盘般的月亮悬在头顶,银光如水银泄地,给黑夜带来一丝生机,满天繁星眨着眼睛,俯看尘世光华,城市的霓红闪烁,宣泄积闷了一天的沉闷和燥热。
差点盯漏了,刚刚熟记的美女身影从车前经过,就她自己?考虑到刚才司机带她进包间,现在应该也会分头上楼,江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是有头有脸的,让人看见干这勾当,脸上挂不住,我确信自己的分析没错。拎起背包下车尾随。
这个小区建得比较早,没有电梯,以半层的距离跟着她上楼,三层303,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迅速往下走,什么时间进去?怎么进去?都是问题,急待解决。
三层应该不安防盗网,现在凉风习习,应该开着窗子透气不开空调,爬楼吧,现在开锁进去太不靠谱。出了单元门往上看,果然没有防盗网,而且,封闭式的阳台大开着推拉窗,透过灯光能看到关着的只是纱窗。
借助一二楼的防盗网,从阳台边上攀上三楼,正好空调室外机挂在阳台旁边,抓着排水管蹬上空调,察看室内无人,伸手把阳台侧面的纱窗推开,弯腰钻进去。
屋里传来水声,洗脸还是洗澡?不管她,迅速找到主卧,看床边大衣柜上没放杂物,与房顶的距离足够容纳一人。尽量不发出声响,脱掉一只鞋,叼着鞋带,蹬着衣柜边的化妆台爬上去。在衣柜上蜷身穿上鞋,再打开背包拿摄像机,这种光线用相机就很勉强,如果一会关了灯,更是白瞎,摄像机有夜视功能,更适用。
水声停,脚步声起,接着窗帘拉上,又是穿衣服的声音,我没必要看,相信自己的耳力。没有双人表演,其实看美女也是一种享受,不过一个人的时候警惕性高,不能一时冲动弄出声响暴露自己。
如果白昆只是跟她吃顿饭,我就得在衣柜上呆一晚,如果她第二天不出去,我就得再呆一天,如果……不会饿死我吧?
美女烧水沏茶,又打开空调,现在没那么热,开空调降温,为一会的体力运动做准备吧?我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
门锁响,防盗门被打开,里层的门没锁,接着是防盗门和木门相继关闭的声音,果然来了。这边美女小跑着迎上去,拥抱在一起。我抬头看,魁梧的白昆抱着美女,口中叫唤:“小曼乖乖,想我了不?”
“想,在饭店就想让你抱,又怕服务员闯进来不好看。”
“唔,香一个,现在抱个够。”
“现在我想吃你,好不好嘛”
“当然好啦,等下我开灯。”
白昆翻身躺平,小曼乖巧地坐在他身边清洁身体。这时白昆的电话响了,他翻衣服找出接听,安静的屋里,听筒传出的声音清晰可辨,像是刘梅。
“催什么催,正和张市长谈事情,快完了,一会就回去,你早点睡就行了,别等我。”
没等对方说什么,白昆挂断电话:“真烦人,咱们的美好时光老是被她打断。”
“就是,人老珠黄的也不自觉让位,你说是吧好老公。”
“还是小曼乖,刚才让我司机给你的银行卡收好了,密码是你生日,记住没?让你过好是我一生的幸福,明天去找找房子,换一套,给咱们安个温馨的小窝。”
“不嘛,我想跟你一起去找,行吗?”
“乖,听话,现在还不能公开,你先找,满意了我看去,你满意我就觉得好,相信你的眼光。”
这就送出一套房子?够大方的,怎么不送李艳一套?她也是你的情人啊,不过对比一下,李艳跟人没得比,这身材,这气质,白昆为她倾家荡产也有可能。
“好啦,我该走了,真舍不得这温柔乡,想想回去看那张老脸,就是恶梦啊。”
小曼挽留无效,穿上衣服送白昆往外走。我跳下衣柜,听着门外没动静,找工具开锁下楼。他俩正在楼下吻别,难分难舍,好一对苦命鸳鸯。大摇大摆地擦身而过,似火的热情早己迷惑了他们的双眼,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心安理得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