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郎定眼看那小翠,精致瓜子脸,乌黑的秀发垂在胸前,衬托出少女特有的曲线。雪白的皮肤,生得一双丹凤媚眼,眼神略透几丝阴冷,与慧萱是一种完全不同味道的女子。她挣扎起身之际,细腰扭动,如春风拂杨柳,一身嫩绿翠纱裙,紧紧裹在身上被一拉一扯,让乾郎全身如烈火般燃烧,可他仍一副难为的表情:“萱,我此生只爱你一个。”
“如果你爱我,那就让小翠也和我们一起玩。”慧萱楚楚可怜的要求乾郎实在不明白,同样是女人,怎么差这么多,自己妻子的醋劲大到让人难以想象。可眼前这女子的想法,实在让人难以捉摸,他肯定的说:“我不能,我做不到。”
“那我们从此绝交,小翠送客!”不想,慧萱满脸怒容,一点都不像耍脾气
乾郎仍难为的问:“你不生气吗?”
“嗯?我为什么要生气?!”慧萱满脸困惑的问
三人又是一番鱼水之欢,一阵翻云覆雨,只是这其间,每当乾郎想一亲小翠芳泽,就会被慧萱拉过去或伸手指制止。乾郎心想,这女人到底还是有些醋意的,不让自己吻丫环,那就不吻。
事毕,乾郎怀搂两位美人,美意无比,此生,从未这般快活销魂过,这才是真正的欲仙欲死:“萱,这里是什么地方?”
慧萱想一会回答:“嗯,上古城。”
院子里突然传来几声鸡鸣,乾郎才突然清醒大半,原来一夜未眠,而且恢复些原来真实世界的意识,自己没按童女的要求,那位童女曾再三强调,梦中只可与慧萱一人有情爱。
钱达可在惊吓中醒来,耳边久久挥之不去的鸡鸣声,浑身疲惫不堪,筋骨疼痛不已。他机警的拉起被头一嗅,上面还有残留的女人香味。这真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梦,让醒来的人,回味无穷,他甚至不愿意离开那张床,鼻边似乎还有初恋情人的气息,只是,他们身在古代而已。一切那么美好甜蜜,让人无限神往,欲罢不能。这种欲望让他忽略掉身心的疲惫,天色已很亮,他想要得更多。
等到体力缓缓恢复些,他起身看到床边坐的两位童女。
月哲微闭双眼:“你只要知道,梦里的一切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她确实来过,与你有过情爱之欢。所以,如果你想要更多,并不难!”
钱达可满脸余兴未散,扶着床边说:“我一定重谢你们,只要我能作到的,你们尽管开口!怎么,你们一直坐着,整夜没睡吗?到底是修行的,气色丝毫没变!”
“你考虑清楚?”时亨问一遍“嗯,我有个问题想问,如果没按二位要求,会怎么样?”钱达可想起自己与丫环的事情时亨轻描淡写柔和的回答:“也不会怎么样,伤身体和元神。会连带影响近期运气,运气从鸿动转平,不要去参加有赌博性质的生意,记得回去多补补就行,修身养性些日子就一定会好。”
钱达可哪知,时阳这轻描淡写的,实则是必须要做的,否则,鸿运难挽,大势将一去不复返。可这他正在想着如何在现实生活中,与慧萱重续前缘,怎么能做到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他更不知道,时亨和月哲,把他的初恋情人魂拘来,控制意念,在梦里发生的一切。时亨只想在梦中吸走他的部分精元,这也为什么她根本不在乎钱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月哲看到那些人,在激情中萎靡迷失,他们自愿与魔为舞,谁也救不,幸运之神开始远离,恶魔闻腥而至,紧随附身。
终究,大多数人还是私欲特别多,且性贪婪。于是,大多数人被造梦之后,三个月内终日双目无神,浑身没力,碰上各种怪异的事情。缘何有人见阴灵,有人不见到;缘何有人见仙机,有人则不见到;一切皆因业障所致,业障不通,则无缘见。
那些被造梦的人,开始碰到诸多灵异之事,越是这样,他们越想求救,越来快速解决一切麻烦。有人看到无人驾驶的灵车;有人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可他们自身却毫无察觉。寻常人,无法先知先觉,但若能后知后觉,为时也不晚,可很多人却一直不知不觉中葬送自己一切美好。
造梦来钱的速度既快又多,让凌泰和李全俊感觉恍若在梦游一般,但两个丫头一个月只接一位客人,甚至有时,两个月才接一位客人,很多人开始出高价预定,但时亨最多只预定三个月内的客人,出价高的未必被接受。月哲解释说是没缘,时亨和月哲的名头在圈内也越来越想,造梦和异能也越传越玄乎,几乎被众人捧成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