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宇和蓝虹气喘吁吁地回到原地时,蒋宇单膝着地喘气着,努力平稳自己的心跳,蓝虹却早已累得趴在了地上,像条死狗般一动不动。
陈文华从折椅站了起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朝两人摇了摇头。太弱了。
“都给我站直了。”陈文华大吼一声,蒋宇站起身来,脚下有些发软,蓝虹则是颠了一下,完全直不起腰,蒋宇扶了下她。
“谢谢。”蓝虹重心不稳地撑着身体,蒋宇转过头没有再理会她。
“我说过,体能训练是不能停下的。现在,蛙跳两百个……”陈文华命令,两人别无选择。
“仰卧起坐三百个……”
……
一个早上的摧残,两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突破极限,蒋宇和蓝虹赖在休息室里,动弹一下都全身酸痛。
作为女人,蓝虹承受着一个壮年男人也难以承受的魔鬼训练,地狱般的蹂躏。两人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休息室,连洗个澡的力气也没有了。
蓝虹胸口剧烈起伏着,湿透脸颊的香汗紧密地顺流而下。一股野性的气息传散在空气里。
女人香汗淋漓的样子是极具诱惑力的,但蒋宇此刻却没有时间去欣赏,而是躺在木头凳上休息着,身子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无力支撑。
身体能量消耗巨大,蒋宇感觉此刻的自己就是一个无脊椎生物,风一吹,自己就轻飘飘地浮起来了。
“撑……下……吗?”蓝虹的声音断断续续,十分无力。
“小菜一碟。”蒋宇故作轻松地说,牙齿都有点发酸。
“呵。”蓝虹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侧了侧身,躺在蒋宇的身侧。
蒋宇瞥过脸望向蓝虹。
蒋宇的迷彩服已经脱下,上身*地贴在长凳上,刀削般的肌肉,完美的线条,阴柔间带着巨大的爆发力。
蓝虹虽没有褪下衣物,但也是领口大开,几个扣子已经被热得难受的蓝虹解开。
鼻息间,蓝虹喷着火热香气扑打在蒋宇的脸上,两人都是胸口剧烈地起伏。野性的魅惑,蓝虹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抚媚的感觉。
佳人在望,有心无力。
蒋宇只是默默地望着蓝红的笑脸,仿佛动一动嘴角,她都疼得龇牙。
“任务?”蒋宇出口。
蓝虹愣住了。几秒钟的呆愣后,蓝虹读懂了蒋宇眼神中的不屑。蓝虹在无意间诱惑着蒋宇,挑动着蒋宇的欲望神经。
蒋宇把这一切当成是蓝虹的任务。
“是。”蓝虹咬着牙回答道。心里却有一丝委屈,微微泛酸。
“如果我要你跟我上床,是不是也是任务?”蒋宇得寸进尺地问。
“…是。”蓝虹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
“呵。”蒋宇自嘲地笑了笑:“女人总是要利用自己的优势。”这是不变的定律。
“是。”蓝虹机械地回答,那种被羞辱的感觉让她的脸庞火辣,强忍着自己的心中的痛苦:“你满意了吗?”
“你是第几次执行这种‘任务’了?”蒋宇问。
……“这很重要吗?”蓝虹笑了笑,他真的在乎自己吗?三番两次地羞辱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也是*不得已的,难道自己就愿意欺骗他吗?
蓝虹心里有苦说不出,嘴上却很倔强,顽固的她不肯向蒋宇低头。
蒋宇笑了笑,两人无言以对。
午餐十分的简单,简单到让两人吐血。
一碗清汤,一个馒头。清汤还真是清澈无比,纯粹就是一碗白开水,连点调料都不加。馒头更是硬得像石头一般,咬得牙齿生疼。
“满足吧,你们,若真上了战场,有没有白开水还不知道。说不定还要咬菜叶,树根,喝浑浊的地沟水,运气不好食物中毒一命呜呼也是常有的事情。
“出师未捷身先死,悲哀。”陈文华摇了摇头:“你们还真别不信,每天都有几百人因为没有食物饿死,你们现在能坐在这里吃饭已经算是天大的福祉了。”
下午,蒋宇、蓝虹跟着陈文华来到了一个秘密的门前,上面写着:狗与人不得入内。
尼玛。难道要扮成老鼠爬起去?什么规矩啊?狗与人不得入内?我了个去。
“你们进去吧,他脾气有点怪,你们好自为之。”陈文华提醒了一句,便把两人丢下了。
陈文华的最后一句话让蓝虹有点发颤,蒋宇却是不知者无畏,伸手一推就推开了铁门。
蓝虹跟在蒋宇的身后进到了铁门里面。
室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没待蒋宇缓过神来。
“砰砰砰砰砰……”一阵激烈的枪声就响起,子弹擦过耳梢,风声擦过,差点没把两人给震聋。
待枪声停息后,蒋宇和蓝虹定定地站在哪儿,动都没敢动。
“咣”,室内突然亮如白昼。一片晃眼的灯光照得两人难以睁眼,受过训练的蓝虹在闭眼零点七秒后,便睁眼适应了过来,而蒋宇稍慢了一点。
灯光通明以后,蒋宇望了望自己脚下的密密麻麻的弹壳不由一阵惊咋,转身一望之时,更是吓了一跳。
四周横竖陈列着几十排钱柜,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置着千余把枪支。枪库?
铁门板被穿了几百个洞,这些洞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细看便是两个人的轮廓。
转过脸时,蓝虹的脸色不由有点不对。
COW。死*!蒋宇不由暗骂。
这厮打出自己身体轮廓也就算了,还特意在裤裆下打了一条小小的香肠的轮廓算什么啊?而且还……那么小?红果果的侮辱,奇耻大辱啊!!!
蒋宇心中怒嚎。
蓝虹想笑却笑不出口,这房间里面的第三人太恐怖了,如此犀利的枪法。
颗颗子弹都擦过两人的身体,却没有伤到他们分毫。
更恐怖的是,居然还在黑暗的环境下,第三人发射子弹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丝光线,难道完全是凭感觉去分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