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兄弟两按时来到了皇宫门口。
宇凡把折扇交给卫士看,在场的所有卫士竟然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宇凡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场面,着实有些吓人。其后走出来一个公公,对宇凡和梓轩说到:“二位公子请跟我来”。宇凡还未从刚刚那场景中回过神来,梓轩点了点头,拉着宇凡跟着那公公走去。
绕过一个个回廊,一个个宫墙,来到了一个气势磅礴的大殿面前,公公转身对兄弟二人说:“你们先在此候着,我进去禀报”。不一会,便听见殿里传来那公公的声音:“宣,付梓轩、付宇凡进殿!”。
宇凡看着梓轩,梓轩点了点头,两人不紧不慢的走进门去。只见百官整齐的站在两旁,给梓轩他们让出一条路来。宇凡的眼睛新奇的到左顾右盼,而梓轩的眼神还是那么的镇定那么的冷。当二人看到国王宝座上的人时,不错,坐在宝座上的人正是昨日到饭馆来的那个男子。梓轩似乎并没有宇凡那么吃惊。只见梓轩弯下腰:“草民付梓轩,参见皇上”宇凡见状也随梓轩弯下腰:“草民,付宇凡参见皇上”。
皇上还是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免礼,免礼,没想到朕就是皇上吧,当日在树林还多亏你们相助呢”。
宇凡的表现似乎很是不注意礼节,竟然笑着说到:“没想到公子就是皇上啊”。梓轩还是冷冷的说到:“公子还是骗了我”。百官听了,着实替他们捏了一把汗,这兄弟二人如此大逆不道,惹怒了皇上死罪难逃。
谁知皇上笑的更大声:“朕总不能满大街的去说‘我是皇上吧’。好了,我今找你们来是有要事相托”。梓轩似乎知道些什么:“是为了边疆的战事?”皇上点了点头:“恩,是的,之前因有国师摆下的八卦阵,所以我国的边疆历来太平。可是就在今年,外邦来袭,谁知边疆的八卦阵不再起作用,我军惨败。多亏丞相及时发现,原来是国师要谋反,故将国师压入大牢。可是面对外邦来势汹涌的进攻,我军节节败退。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你们兄弟两,故有意重用你们。可是却被大将军涂孝杰发现,所以才有前夜你二人遇刺一事”。
宇凡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么国师……”还没等宇凡说完,梓轩便抢过话来:“那么皇上今日招我们兄弟二人进宫所为何事?”
皇上对身旁的太监使了了眼色,那太监哈了下腰,拿出一个蓝色诏书,大声读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边疆战事吃紧,故任命付梓轩为左龙少将军,付宇凡为右虎少将军,统领3000人马,前往边疆杀敌立功,竖日启程,钦此”。
宇凡听后有些不知所措,对皇上说:“皇上,这,这,我这从未领过兵打过仗,我怕万一”。皇上大声笑道:“朕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更相信你们,去吧,回去收拾下东西,明日启程”。看来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二人只得应声退下。
回到家后,宇凡把今日之事告诉了月儿,尽管月儿还是忍不住落了泪,但显得很镇静:“没事,我就知道我的宇凡绝不是个久居人下之人,放心去吧,和轩哥一定要打退敌人,平安归来,我和旺儿在家等着你们”。说着便一下扑向宇凡的怀里,月儿知道,宇凡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许再也回不来了,太多的不舍却不能向人说起,只为宇凡他们能安心去打仗。
晚上,宇凡来到梓轩的房间,见梓轩在研究地图。宇凡便走了进来,对梓轩说:“你今天干吗不让我提起国师?”。梓轩看着宇凡说到:“首先我不确定国师是否是善类,贸然提起势必引起他人警觉。如果国师是被冤枉的,我们立功回来再想办法帮国师伸冤,如果国师是个奸诈小人,更不能打草金蛇。这事急不来”。宇凡笑了笑说:“你想的真周到,你说我们这一去能打赢吗?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懂的”。
梓轩微微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我怕万一你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怎么办。不过回头想想,这又似乎是命运的安排,注定跟我在一起过着颠簸的一生。”
宇凡知道梓轩又开始自责了,说实在的,自己并不曾怪过梓轩,经历了这么多,他让自己明白了什么是生命的价值,什么是生死之交。似乎总有种东西把他和梓轩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宇凡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那么明天就要出征了,我们打算办”。
梓轩认真的说到:“我带领两万人马走大路,吸引敌军的注意力,你带领三万人马在我外围行军。还记得毛爷爷的游击战术吗?咱把它运用进来,到时一但我和敌军主力打了起来,你便来个,里外夹击”。
宇凡急了:“为什么是你去冒险?才带万人马,我不同意,你这无异于送死”
梓轩认真的说:“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宇凡却说:“我同样也不能让你去冒险,我同意你的战术,可是你想啊,你比我灵活,能随机应变,在外围能随时保证我的安全,比我更适合打伏击战。而我却比你善于交际,能随时拖住敌人。就这么定了,没的商量,明天咱分开行动。我从皇宫带领人马,高调行军,你带领人马悄悄在外围行军”。
梓轩竟然露出难得的笑容:“恩,好吧。就这么办,不过。咱两带领的人数得换下,我带两万,你带三万,你武功不行,多带些人能保证你的安全,我如果带的人多了目标太大,容易暴露目标。我觉得你现在真的成熟了不少。说好了,咱两都得平安的回来,一个不许少”。
直至深夜,宇凡才从梓轩的屋里出来。却看见月儿在门口的阶梯上坐着,宇凡做到月儿的旁边,就让月儿这么一直靠着自己的肩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