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不仅帮她把诅咒祛除,还送给自己三种秘法,说明自己在林夕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这三种秘法,汇聚了佛道两派的精粹,威力强大,无论哪一种都是成仙之正道。相比之下,马家祖传的法术,其境界只属下乘。
“感觉怎么样?”林夕走过来问。
“挺不错,我很久没有试过全身这么放松的感觉了!”马小玲慵懒的说道。
“秘法传承搞掂了,再给你弄一件厉害点的法器吧!把你的伏魔棒拿来!”听到林夕的话,马小玲感到有点意外,没想到林夕还对炼器上有造诣,只是,他要这件武器做什么呢?
马小玲胡思乱想着,把伏魔棒递过去。
林夕接过伏魔棒,同时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桃木剑。马小玲一看大惊:“求叔的桃木剑,怎么会在你手上?”
桃木剑,是驱魔天师最常用的武器,但毛家祖传的桃木剑马小玲却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那把剑又叫斩妖剑,剑柄上有着毛家特有的禁制标记,非毛家弟子不能使用,而林夕手上的桃木剑正是此剑。
“我拿的!”林夕耸耸肩,淡然回道。
当初他拿走了这把剑,把求叔何应求气了个半死。毛家祖传宝剑离奇被盗,求叔又气又急,视为奇耻大辱,发动御下所有鬼魂,施用各种寻物法术,想尽办法就是没找到。无奈之下,只好去找被自己逐出师门的亲弟弟,绰号“铁板神算”的天逸先生何有求帮忙。结果,何有求用尽了茅山的“六壬神课”、“紫薇斗数”、“太乙神术”和已经在外界失传的鬼谷子的“鬼谷推命”,几乎掐断了手指,差点翻破了天书,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最后,何有求很无奈的告诉他的大哥,偷盗者并非三界六道众生,求叔差点没昏过去。不属于三界六道,那除了僵尸就是一些创始大神,桃木剑本乃神圣之物,其气息非僵尸所喜,所以一般僵尸不会偷剑;至于三界大神们,天地万物尽在掌握之中,桃木剑在他们眼中跟破剑没两样,拿去干什么?他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林夕这么一个转世之神,看着顺眼就直接拿了出来。
“毛家的斩妖剑,马家的伏魔棒!你知道吗?这两件兵器,都是创始大神之一——魂主亲手炼制的。”林夕看着手中的一剑一棒,满脸怀念的道。
“什么?!”马小玲瞪目塘口,千年以来南毛北马追杀天下僵尸、降魔伏妖的两件利器,居然是由创始大神之一的魂主炼制的?
“这两件神兵,原名分别叫‘诛仙剑’和‘打神鞭’,创始大神魂主炼制之后就交给一个叫姜子牙的道士,姜子牙伐纣兴周,凭借这两件神兵,在伐纣战争中诛杀了许多为恶人间的千年妖魔,为人间几千年的神话时代划上了句号。后来,姜子牙开宗立派,这两件神兵就成为镇派之宝。只是在姜子牙之后,这两件神兵的力量就被封印了,至于怎么会分别传到南毛北马两家手上,我就不清楚了。”
林夕向马小玲解释着两件神兵的威力:“诛仙剑,剑中藏有剑灵,与持剑者心意相通,令持剑者能以念力隔空御剑,也可以御剑飞行;可以放出九九八十一道剑气,斩妖除魔;也可以一分为九,分为九把宝剑组成九剑捉鬼大阵。打神鞭可长可短,上面还附有天雷攻击。你想,如果把这两件神兵融合为一,会怎样?”
“融合?”马小玲撇撇可爱的小嘴,“不就是把两件兵器的功能叠加起来吗?那又怎么样?”
“哦,真是这样吗?”林夕怪异的一笑,双手各持有一件神兵,运起神力,双手之上耀眼的金色光芒骤起,两件神兵霎时间通体七彩流转,最后各化为一个光团。林夕把两个光团缓缓融合,待双手完全合在一起时,掌心处猛然发出强光,光团在光晕闪烁中变长变形,慢慢变成一把剑,十五公分长的剑柄上雕刻着神秘的花纹,剑萼铛护处镶嵌着一颗六角形的紫水晶,闪着紫光,如梦似幻!像是用透明水晶铸造的三尺剑刃上,纹刻着由些许淡红色细线勾画出来的古怪符文。
林夕把宝剑递过去,马小玲接过宝剑,轻轻的挽个剑花,说道:“感觉不怎么样?”
“这把剑,要滴血认主才能发挥出威力。剑的名字,你自己决定吧!”
“就叫它‘杀神剑’!”马小玲说着咬破指头,滴血于宝剑上,一阵强光闪过,认主仪式完成了,宝剑化为一个紫色剑形纹章印在马小玲的右手背上,随传随到。
“杀神?呃,还真是好名字!”林夕记得罗睺就有一把匕首,就叫做“杀神”,不知道罗睺葬月时,杀神剑与杀神匕首对决,孰强孰弱呢?
“喂!你不会只送我一把破剑就完了吧?还有没有其他宝物,一次性拿出来!”看着马小玲那发亮的双眼,林夕一阵无语,贪钱不是这个样子吧,他不怀疑自己有不良居心的吗?想把她就地正法吗?
“的确还有一件宝衣,不过你未必会喜欢。”林夕无奈道。
“什么宝衣?拿出来看看,只要是宝物,我都喜欢。”马小玲焦急的催到。
林夕右手在虚空中一挥,马小玲眼前圆盘大小的空间开始扭曲,像是水波一般变的波光粼粼。转瞬间停止,空间恢复,空气中凭空掉下一件衣服,衣服叠得很整齐,有着红白相间的布料,连缝制的针痕都清清楚楚。
“不是吧!这……这……”,当迫不及待的打开衣服时马小玲彻底的傻眼了。眼前马小玲给予了很大希望的衣服,彻底的把她的审美观打乱了。衣服打开后是个很大的大褂,或者说是僧袍还贴切些。这个时候马小玲才明白,刚才自己匆匆一瞥的红白两色只是冰山一角。整个衣服上都镶嵌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布片,红的、蓝的、黄的,种种颜色,晃得马小玲眼花缭乱。而且每个布片的颜色绝不相同,马小玲也是头一次知道世界上有这许多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