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和恩诗这对苦命鸳鸯倒是倒在了一起。风一直刮过不停,落叶在地上打着滚儿,悄悄地不见了。
“他们几个也抬走吧。”义兵们开始搬运他们的尸体了。
“这个不是那魔女吗?我们不搬魔女的尸体。”义兵们还是把素颜当做坏人。
“死者为大,还是搬走吧。”另一个义兵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不用管他们,别给自己找事。他们可是得罪了达轮魔的。达轮魔对他们恨入骨髓。还是一把火给烧了倒好。”空绝走了出来,他忘不了达轮走的时候那句话。他知道达轮是不能得罪的,也是得罪不起的。
“不用你们麻烦了。我自会带他们走。”莱音骑着斯恩拉比兽,带着仙鹤来了。
仙鹤下去把素颜、恩诗、展元和雪姬带走了。他们一行渐渐地在天际消失不见了。
“雪鸢姐姐,你就喝嘛!喝嘛!”雪鸢拿着酒杯还是不想放入口中,举了半晌又放下了。她只是有点不太好的感觉,就仿佛有着一个隐形的东西正*控着她们。
“姐姐,虽然我们认识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小刺猬我一见姐姐如故,把姐姐当做自家人,今日若姐姐不肯喝了这酒,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就长跪不起。”小刺猬实在没辙了,便跪在了地上,可怜巴巴的就那么几尺长的身板,再加上两个眼睛跟桃儿似的泪光闪闪,雪鸢实在看不下去。
她拿起酒杯,闭上眼一饮而尽。
“姐姐,这酒可好?”小刺猬见雪鸢喝了倒是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还想让她喝上第二杯。
“这酒不错,就是味道怪了点。我头好疼。”雪鸢捂着头确实很疼。
“姐姐,你没事吧?”小刺猬忙凑上去帮忙看看。
“没事,估计是不胜酒力,让你见笑了。”说完,雪鸢就趴在了桌上。
“你们想尽办法尽快给我找到雪鸢。找不到唯你们是问。”阿笨感觉这次事不太好,一定有人想要谋害雪鸢,便命自己的亲信在宫内想尽一切办法务必找到雪鸢。他自己穿上黑衣,偷偷地跑入蜥蜴王的卧室去看看。“这个时间那狗蜥蜴大王应该在练功,正好瞧瞧去。倒摸摸那蜥蜴王的底细。”他偷偷地潜入蜥蜴王的卧室。“好家伙,正好在。”阿笨心里可高兴了,现在可真是个好机会。
“来者是谁?怎么没有通报就进来了?”蜥蜴王正在屋内练功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闯进来呢。乍一看,蒙面,看来来者不善。听那脚步绝对是个高手。蜥蜴王顿时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出击。他可是对自己的功力很有把握的,尽管放马过来,我可不怕。他故意闭目养神,实际上是在仔细听那蒙面的动向。蒙面忽然没了动静了。蜥蜴王不相信,便走出去看看。
“你怎么在这?”大王见黑护法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便有些怀疑他了。
我不是交代过,练功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这个你也是知道的。蜥蜴王狠狠地瞪了蜥蜴王一眼。
“哼,你是交代过,不过我是故意的。”阿笨心里很自以为是的说,好在声音小,蜥蜴王完全没察觉。现在他已练成了玄冥功,蜥蜴王已经不在他眼里了,只要他高兴,随时都能结果了他。不过有一点,没有谁见识过蜥蜴王的功力,这可不太好办。
“大王,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今儿风大,大王的门开了,我就进来瞧瞧怕有什么贼,偷了蜥蜴王的宝贝。”
“那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在房间,有贼我会自己抓的。护法,这个就不让你费心了。“蜥蜴王是想逐客了,可是黑护法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个蜥蜴王也看出来了。
“有什么事吗?”蜥蜴王吹了吹手,很讲究的样。他现在特不高兴,而且是相当生气。他厌恶地看着黑护法。
“没事就不能来嘛?”黑护法真是长胆了,故意地问着。
“看来有好戏了。”阿笨躲在角落暗自叫好。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想着这点阿笨心里都乐开花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阿笨心里拍手叫好。“没想到啊没想到,不是我一个人有谋反之意。”
“来,可以呀。可是我不喜欢。”蜥蜴王伸出了他的手准备教训一下黑护法。
“你是要反吗?怕是忘了怎么做人了的吧?”蜥蜴王非常想给黑护法一个教训。他最不喜欢底下人不听自己的话了。
“是嘛。大王我就这样了,怕以后改不了了。”黑护法也准备出招了。
“你的功力怎么会这么好?”蜥蜴王跟他打了好几个来回,还不分上下,蜥蜴王心里猛惊了一下。他什么时候练成这好的功力?
“大王高估在下了。三脚猫功夫让大王见笑了。今天多有冒犯还望大王见谅。只是手有点痒,想找个人切磋切磋而已。大王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在下计较。”黑护法忽然不打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这么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倒让别个捡了便宜,他要找个好时机再把蜥蜴王给解决了。
蜥蜴王也没打算去追,因为他也估摸了一下,房间里必定是有人的,而那人肯定是有两下子,要不也不会这么大胆,刚才只不过是用了三分功力,故意演戏给屋里的人看的。
演者有心,看者却无意。“看来那蜥蜴王的功力也不过如此。我取而代之的机会来了。”阿笨心里得意地想。
“看来有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意图不鬼了。”蜥蜴王的心里非常不平静了起来,波涛汹涌犹如潮水。“不过,只要你还在这宫里,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蜥蜴王气愤地握紧拳头,故意离开房间。他撒了一点什么在地上,倒也不明显,动作也很轻微似乎没有谁发现。
阿笨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放心地寻找雪鸢的下落,现在蜥蜴王的底细他已经明白了。权势,没人唾手可得。他乐呵呵地出门了。地上留下了一串串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