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面含羞的不敢抬头,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丢了这脸,他又在诸葛谷主的面前输了一局。
“只是中了点毒,没有什么大碍。小人作祟,世道不古呀。”诸葛谷主说这句话时故意看着酒瓮老头,言下之意就是你何故要害我。
“这是什么毒?可否能解”诸葛谷主这会儿对神拉比更是敬重客气,想他自己虽然是个武林高手,但是对用毒之事却知之甚少,如果没有神拉比出手,他恐怕也只能暂时压住,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还好,谷主把毒压了下去,要是遍及全身,恐怕神仙也没有法子了。”神拉比用银针帮诸葛谷主把了一下脉,中毒的迹象还是很清的。他刚才用银针扎太阳穴,再加以运功,毒素就可以*出来。可是他现在要去给小刺猬施功,只怕自己一双手忙不过来。小刺猬的情况是不容耽搁的。
酒瓮老头这会儿暗察秋色,显然那神拉比是需要人手的。他倒是个厉害的神医,悬针诊脉还是会的,这在江湖上这样的人很少,难得呀,希望能够救了小刺猬,果如达轮所言吧。“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酒瓮说话倒是很客气了这会儿。
“能否帮诸葛谷主把毒*出来?”神拉比见那酒瓮是有功力的,他能帮忙当然甚好。
酒翁听了很是乐意,他欣欣然向诸葛谷主走去。
诸葛谷主心里一阵发麻,让他来帮我,他不要了我的命才怪。
第二夫人心里也不得安宁,这样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云儿,那边就让神医看,你过来看一下你父亲。他可是中毒了。”现在为今之计只能是把那老头支开,师兄的心思是越来越琢磨了。
“不是说过中毒不深吗?”诸葛飞云见雪鸢刚才出来的时候是被神拉比拉着的,这点让他很不开心。他得在这边看着,再者小刺猬他也是应该关心的。
“师妹,我给诸葛谷主运功有什么不对吗?”酒瓮量诸葛谷主也不会把中毒的事抖出来,因为他无凭无据,无凭无据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说出来只会让自己在江湖上没有面子。谁会相信他酒翁老头会做出这种事呢。
“倒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辛苦了师兄,怕你累着。”第二夫人心里明显有忌惮,可是就像酒翁所预料的,没有证据也不好撕破脸。
“既然酒翁兄有帮助的意思,兄弟我感激不尽,怎么会觉得老兄你不对呢。”诸葛谷主蛮撑着脸面,那脸苦笑的都有些畸形。额头上的银针因为面目的狰狞更显得突兀,像是屋脊上生出的一颗杂草。
酒翁老头如愿的坐在了诸葛谷主的身后,他伸出手摊开掌心放在诸葛谷主的背脊上。“老家伙,现在你的命就掌握在我手里,我想对你动点手脚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酒翁为这眼前的事正乐。
第二夫人深邃的眼神像激光一样扫进他的心里,他们开始了眼神交流:如果谷主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血洗花山苑,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徒儿小刺猬估计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你想清楚自己怎么办。第二夫人说完就一掌正打在厅中央师祖的铜像上,铜像的半边身子成了粉末,众人都目瞪口呆。“何故让第二夫人发这么大脾气。”
诸葛飞云抬头看了看那边的情景。第二夫人不是喜怒无常的人,想必父亲中毒还是有缘由的。为何这会儿他们表现出那么多的矛盾,父亲之于酒翁,酒翁之于第二夫人。
“你不用要挟我。我是那样的人吗?还记得两千年前的事吗?呵呵,我想你是应该记得的。”酒翁心有成竹地想起了陈芝麻乱谷子的往事,那一夜那个晚上,狂风大作就在这花山之颠的猎阳岗上,他和师妹第二夫人有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也是他酗酒多年的缘由。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有谁能够明白他的心情,他炙热的火一般的心情。从此他一袭烟雨红尘断,两袖清风赏孤轮。
“不要胡说,什么也没有。”第二夫人一时脸上燥热,心乱如麻。
酒翁老头因为激动,脉搏的跳动更加快速。
“他们俩在交流什么?”诸葛谷主很是好奇,他用脉脉相走进了零界。一时间他们三人在灵界来了场对峙。
“真是没用的东西,在想什么。在干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达轮都快气坏了,他也化作一缕青烟飘向了他们三人的心灵之眼。
恰巧狂风大作,他们三人都在两千多年以前。事情从花山之颠的那场比武前后开始。
第章猎阳岗之突变,风雨摇曳的晚上两千多年以前,诸葛谷主和酒翁同时喜欢上了花山的第一美女绿绒。花山老祖凡仙反复斟酌,都想不出解决的法子。一面是自己得意的徒儿,一面是声势浩大的诸葛世家。他左右为难,横竖都睡不好觉。
好在绿绒聪明,自己想出了解决的法子。她想通过比武招亲,胜出的一方将为她的夫婿。
但是众所周知,她早已经是对诸葛长卿即现在的诸葛谷主一见钟情,诸葛长卿年少有为,武艺超群为武林之冠很受好评。这一点酒翁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他并没有打消比武的念头,反而对绿绒的占有欲一天强过一天。
酒翁虽不像诸葛长卿那么在江湖有名气,但是他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的神功也威震花山一带,只是少于在江湖磨练。对于他们谁赢谁输,当时的凡仙有个这样一句评语:当今天下,达轮妖功扰世,除此者长卿之于卧云也。卧云即酒翁的世俗名,因为他好酒,所到之处必先品酒为乐,因此江湖侠士赐予他酒翁尊者之号,一示亲近。
比武当天天气骤然转阴,花山更是下起了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倾盆大雨,众人提议取消比武之事。虽然大家也都是满心的不情愿,但是现在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没得办法啊,这些是无那之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