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到雪鸢那张愁容不展的面孔时,他又收容了许多。
“哈哈。我喜欢。我喜欢。这样很好。”当达轮魔用灵力感受到小刺猬复活的气息的时候,他的血液就在奔腾了。
虽然灵玉没能移出雪鸢的身体,但日后的精神困苦足以困住他们一辈子,那灵玉的力量是永远没法最大限度的发挥。他还是赢了。
“现在总该可以跟我走了吧。”当雪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多么的愤懑。“为什么别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想救,自己在那瞎起哄。为什么要想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他去不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多想矫情的再跟自己较真,可是她的理性不允许她这样。“会出大事的。”她的头脑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快速地想奔过去,连伤口都顾不得包扎。
“快去,快去救他们。”雪鸢知道一定是达轮,是达轮。达轮又在搞鬼。她拉扯着诸葛飞云,诸葛飞云仍是一阵茫然,他回过头去看着小刺猬。
“她会好的。如果你现在不跟我去,我估计你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雪鸢不想多说。“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优柔寡断?为什么你还这样。”雪鸢心里有一阵纠结,但一想到那儿的危险,她就觉得是那么的义无反顾。
“什么事?怎么了?”诸葛飞云这会儿才分过神来,见雪鸢很少这般慌张,他觉得奇怪也有些不知所以。
“出事了。快去救你父亲。快些。”雪鸢几乎是气着蹦起来跟他说的话的。雪鸢强拉扯着他,他只好莫名其妙地的拿着那把月光宝剑,听着雪鸢的指示闭上了眼。
月光宝剑忽然发出强烈的力量,把他往一个方向吸去。诸葛飞云感受到了强烈的感召,一定是诸葛家的人出了什么事,诸葛飞云这才没有犹豫跟着雪鸢一起借着光穿越到了光轮中的零界。
果然诸葛谷主连同酒翁老头都在和一个黑色的影子做着斗争。
绿绒受了伤,酒翁老头受到的打击很大,如果他们不快些脱险,绿绒就会没救的。他不想看着师妹因为自己的卑劣行径死去。男人爱一个人就要给她最好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他要永远给绿绒最完美的自己,让她因为没有选择自己而后悔。悲痛后的力量是巨大的,他和诸葛长卿选择了统一战线,虽然他们还是没有胜算,但是他还是可以光荣的战着死。
诸葛谷主和酒翁的衣服已经破烂了一些,上面占有血渍,很显然是受了伤的。
诸葛飞云见着已经倒在血泊里的第二夫人,他明白确实是发生了大事,他的父亲有危险。先前那些对雪鸢的粗略行径让此时的他,怎么都不舒服。
他拿出了月光宝剑和雪鸢一起,他们这次共同对付敌人,不掺杂任何杂念的战斗力量是巨大的,雪鸢没有想个一丝关于她和诸葛飞云的事情,就好像这场战争赢了,她的人生也赢了。就好像这个拯救世界的任务完成了,她就可以走,可以离开这。至于以后的以后,一切都不是她能想,能控制的。
四大高手很有默契地站在了一起,重创达轮魔。达轮魔也不是傻瓜,他怎么会吃这个亏,他最擅长的战术是躲闪和偷袭,现在于他不利。他总是寻找机会跑出这光轮。
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达轮越是有心想离开,大家偏要和他作对,堵在光轮口处。尤其是诸葛飞云,他现在极讨厌这个没玩完了的麻烦,再加上年少力壮,他趁胜追击的野心特别大。
这让诸葛谷主很担心,雪鸢也很着急。
“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这些影子就像空气中的粒子,怎么也赶不完,杀不尽。”诸葛谷主已经做了很久的尝试了。
一阵黑色的烟气笼罩着众人的眼,等烟散的时候,达轮魔又没了身影。
“又让他跑了。”诸葛飞云觉得还没够劲。总想把这个祸害一次解决了。可是哪能如愿。
“你们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今天先解决了几个,看你们能奈我何。”达轮又撤回了黑影,黑黑地罩在诸葛飞云的上空。
雪鸢和诸葛谷主赶紧上了前去,分散达轮魔的注意力。达轮的身姿闪跃,很少有固定的时候。雪鸢对着击了几掌,就像平地起空雷,没有什么效果。
达轮魔单是对准了喜欢挑战、不知天高地厚的诸葛飞云。
诸葛飞云虽然用尽了力气,可气的是根本伤不到达轮。达轮的影子越发的让诸葛飞云生气,他对自己也生气。为什么就是对付不了他呢?还要让他为非作歹多久?
诸葛谷主这会儿的心思全在了儿子身上,都不知道绿绒现在怎么样了。偶尔回了一下头,见那滩淌着的血,心里顿时一惊。莫不会就要这样生死永别,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无处话凄凉,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和第二夫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千年了,很多东西他都已经要习惯了。难道要在年老的时候还要遭受此痛?他的心里狂卷波澜,他不由自主地往那边看去。
“原来有人已经去了。有酒翁在,哪里还需要我。”诸葛谷主心里似乎是放心了,或者是某种程度的对这段感情投降了。
“不,不可以。她是我的,是我的妻子。”当他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继续保持着和绿绒的这种关系时候,他多想骂自己卑鄙。难道已经进入到了这个地步了?非要用这东西捆绑不可吗?
酒翁实在太殷勤了,殷勤得让他讨厌,诸葛谷主像是被拉扯的木偶被牵引着一直向绿绒走去。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你们现在要顾哪边。”这是达轮故意施展的魔功。
其实自从诸葛飞云和雪鸢还没进来多会,酒翁又改变了自己的立场。
他们几人联手对抗多时却不能伤达轮魔分毫,分明是他们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