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你能不能为我们想一想。你真的就觉得我父亲他对吗?他的独裁你觉得都可以接受吗?”诸葛飞云不觉得自己是错的,他现在特想知道雪鸢的态度。
雪鸢看着周围看的人用不同寻常的眼神正瞅着她,她觉得自己的压力很大。她本来应该跟这些事没有关系的,她本该是大家都喜欢的。为什么现在从大家眼里看不到一点温暖。“我做错什么了?我到底该怎么做?如果我已经尽力了大家还感受不到好,那我又有什么办法。难道我就要变成那种自己都讨厌的畏畏缩缩的人吗?”她看了一下诸葛谷主,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话流露出一丝感动和肯定。
“不行,我不能这么妥协。我要战斗,我要争取。幸福不是自己会降临的,我要努力。”雪鸢挑战了在此的每一个人,此时她和诸葛飞云是站在同一战线的,神拉比竖起了大拇指,她感觉自己的做法得到了认同。她不再那么紧张,那么害怕。
“诸葛飞云,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雪鸢伸出了手做出了让全场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女人才使得我儿这么不听话。”诸葛谷主当然愤怒,他的火气高高的上到了脑门。
“父亲,你这是要动手吗?如果你敢动雪鸢一根汗毛,我今天就横死在这。”诸葛飞云看透了诸葛谷主的心思,果然是父子,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算我这么多年没白培养你,这个你倒是领会了。你觉得你阻挡得了吗?”诸葛谷主被儿子看穿,虽然本该为诸葛家族后继有人高兴,可是诸葛飞云是一个难以驯服的孩子,只怕不仅不能兴盛家门,还会给家族招致灾难。月光宝剑的出世本来就已经很让诸葛氏族人心惶惶,他们对外的压力更大了。月光宝剑是难得一见的宝贝,肯定有很多贪婪之徒对它觊觎很深。要保护它真的不容易,这也是诸葛家族近来做事小心翼翼,不断争取同盟者的原因。
“只有试一试了,如果父亲执意让我成亲,执意对付雪鸢。”
“你这是威胁我。你果真出息了,出息了。”诸葛谷主松开了身上的披肩大袍,把它往天上一抛。“今天我就要看你小子有多厉害。”诸葛谷主真是气急不能忍受,他非要儿子跪倒在自己面前认错。
“雪鸢,为了我们的幸福一起争取吧。”诸葛飞云想要雪鸢和他联手,因为他是知道自己父亲的厉害的。
“你果真要对付自己的父亲?”雪鸢觉得这个太难接受了。她不敢也不想,这实在违背常理。
“他们父子果真要动手了么?”躲在屋里一直观看的酒翁喝着酒,意味深长。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斗下去。
“师兄,你看这。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成这样了。”第二夫人甚是忧心,她实在有些担心这对倔强的父子。虽然诸葛飞云平日和她见面和仇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她不得不考虑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诸葛家族的兴盛还是和她有关系的,如果诸葛谷主出了什么事,她又该何去何从。
“你们爷俩在外人面前班门弄斧的也不怕别人笑话。老爷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再说马上都要成亲了,要是不小心伤着那还得了。”第二夫人实在放不下悬着的心,尽管酒翁老头不停地拉扯她的手,她还是跑了出去。
诸葛飞云哪里会理会。他小子今儿是跟他父亲干上了。雪鸢倒是收了手,诸葛飞云伤了他父亲倒不要紧,要是她一个不小心,那事情可就大了。诸葛谷主的热乎劲刚上来,也没有要罢手的意思。
“看来那姑娘还是有点心的。既然如此,那就好,事情好办多了。你不想打,我偏要。”诸葛谷主把进攻的对象转向了雪鸢,而且咄咄*人的不给半点喘气的机会。诸葛飞云赶来帮助雪鸢,可是那酒翁老头似乎领会了诸葛谷主的心思,他上了来钳住诸葛飞云,这样他们一对一的单打独斗。神拉比这会儿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似乎在研究这花山苑的地形,反正就是离雪鸢他们很远。
“这与你何干。我们的家务事不用你插手。”诸葛飞云自知他和雪鸢的力量被分散了,诸葛谷主和酒翁行者,他们一个也对付不了。
果然还没几个来回,诸葛飞云就被酒翁老头给按在了地上。“长江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小子加把劲,我这浪可不好推。没事多学学你父亲,学学他老人家怎么做人。你和我徒弟都要结婚了,你们的家事怎么能说和我没有关系呢。”酒翁老头露出了几分狡猾,以前的形象都没了,此刻是一副可恶的嘴脸很让诸葛飞云厌恶。
“酒翁老兄,还是你厉害。这家门不幸,还劳烦你来帮我管教孩子,真是羞愧,羞愧啊。”诸葛谷主对雪鸢那是小菜,忙着接招也没忘了寒暄。
“诸葛兄多虑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诸葛公子都要成为我们花山之人了。这点事是应该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这结婚的日子已经订下,你看这情况还能结吗?”酒翁的话很有深意,其实他早就决定好了,今天的事甭管谁来都一样:这婚照结不误。
“父亲的功力在这天下是很有名气的,按照江湖的排行应该在酒翁老头之上,按说应该早就把雪鸢制服了的。为什么现在却不见有任何优势。雪鸢的功力不可能在这短短时间里进步这么快。这是什么情况。”诸葛飞云虽然被制服在地上,但是并无大碍,那酒翁老头倒是很有分寸的,教训教训,并不是要跟他动真格。
“师父,师妹她嚷着要解除婚约。她说这实在太丢人了。她宁愿一辈子不嫁,她要去大师姐那出家。“这么大的事田野不敢不报,这让外人听来虽然会被笑话,但是师妹的脾气他是清楚的很,除了师父,没有谁能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