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怀疑我是冒牌的,可是没办法我是真的。我真的是真的。相信不?”神拉比看着西山法老那个小小的老头子就这么爱跟自己过不去,就有点想逗他了。
“不相信。小子,早晚我会让你现出原形的。”西山法老用手指着神拉比,那个动作简直是振振有词。
“前辈,我可以去看一眼诸葛飞云吗?就一眼,可以吗?”雪鸢真的好想去诸葛飞云死的地方看一看。
“不行。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现在时机没到,去了也白去。”西山法老不小心说得都快暴露天机了。
“时机没到,这是什么意思?”雪鸢和神拉比都搞不懂那个老头了。
“雪鸢,他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就不走了。”神拉比自己要要跟西山法老过不去还要拉着雪鸢。这下雪鸢可真找到了跟自己想法一致的人了,背脊的力量更大了,再面对西山法老也就没有那么可怜只有被批教的份了。
“法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和神拉比都听着呢。他是我的朋友,也是诸葛飞云的朋友,我们都会帮他的。”雪鸢看出了西山法老的顾虑,他总是抱出一副对他们不信任的态度。
“傻丫头,就是因为他在我才不能说的。时机到了,自然什么都水落石出了。”西山法老坚决绝口不想多提。
“干嘛要跟那个老头商量?想去就去呀,我们走吧。”神拉比这家伙是故意不顾及西山法老了,他才懒得理会时机的问题。根据他这会心理肌的反应,诸葛飞云现在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或者说三岔路口式的抉择性问题。这一点想必西山法老也是知道的,这种人物总是喜欢忽略人的主观感情。他估计就是不想让雪鸢和诸葛飞云正视一次感情的抉择。
“拉比,你真的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吗?”雪鸢看着神拉比,这不太像他处事的风格,可是从这周身的气派,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真是假。也许他在这一点能和自己达成共识呀,这也很难说的。不能去怀疑自己的朋友的。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有什么企图?你干嘛要在这里蛊惑雪姑娘?”西山法老动气了,他恨不得一巴掌把神拉比给拍死。
这种举动让雪鸢想起了之前祥和的老伯伯形象。她倒是有些怀疑这西山法老的真假了。
“走吧,雪姑娘,我们快些上路吧。”西山法老还是没有改变初衷。雪鸢这会儿正在使用感知灵力,自己去分辨,花山苑那边局势确实很紧张,诸葛飞云那边似乎情势更危急,达轮魔正要毁灭他的元神,这样一来他就永远没法超生,永远没法活了。雪鸢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这么严重的事,西山法老不应该是不会不知道的呀,难道他是假的。
雪鸢顿时觉得危险的潜伏,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他揪出来呢。
就在这时,西山法老忽然自己发言了。“我没有什么其他的用意,我说先到花山苑其实也是为了救诸葛飞云。我们只有找到月光宝剑,对诸葛飞云才能真的有帮助,否则即便是现在赶去也不过是看着他元神俱灭。”原来西山法老顾及的是这个,现在大家把心里话敞开了,气愤也没刚才那么尴尬了。“要去哪边,你自己斟酌吧。”法老也不想多说什么了,该说的他都说了。信不信只能由他们了。
“好吧,我们就听老人家的先去找月光宝剑吧。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们现在还能进得去吗?那边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神拉比可是真的有些担心,他刚才九死一生的闯出,那实则是个奇迹。不知道这样的奇迹还能发生第二次不?一回想起那会儿风雨交加雷电轰鸣山洪暴发的场面,他现在还为自己捏一把汗。
“你不是都能从那里逃出来吗?”西山法老根本就是深度怀疑,他用时间概念法也推算不出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能做个预测未来可能或者是现在发生什么,对于那种过去式的要费很大精力也不一定能查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现在对于神拉比的真假,他实在不能忽视。
“是的我是逃出来了,但是我想说,这只是一个偶然,我们不能把偶然性当作必然,这样会很危险的。那我们就请上天保佑还能有那样的机会吧。”神拉比对于这个问题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眼下就要面对了。如果时间上的不巧合,诸葛飞云可能就真的只能玩完了。
“不管怎样,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去面对。不是吗?”雪鸢是知道他们所要面临的挑战的,她一点也不怕。她像雄鹰一样用更快的速度翱翔,即便是飞蛾扑火,她也不怕。
花山苑那边,绿绒跌倒在了地上,身体黏着了酒,笨重的爬不起来,她的胳膊上擦出一条长口,血也流了出来,混着酒水在大厅的地面上织成了一个奇怪的画卷。她用另支一手撑着,好不容易可以起来了。
她刚刚站立,大脑就晕眩了,是这酒太烈,她的酒性是不太好的。她醉了,脸蛋也是绯红的,眼睛里总是出现一堆重叠的东西。真的是醉了。她叹了口气,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地面竟有热气,暖暖的像温泉。她的手指所放的地方竟然有海绵一样软和的东西。她好奇的把它摸出来,竟然是一种很珍奇的纸卷,这种纸卷有着神奇的一面,写在上面的东西只有有缘人才能看到,否则即便是把它拿在手里,也会像无字天书一样找不到头绪。这里竟然有这样的纸卷,难道是老祖宗留下的秘诀吗?绿绒带着好奇在地上摊开了纸卷,纸卷不怕水不怕潮,所以尽管是在很湿的地面,它依然很干净。
上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东西,绿绒只能这么解释。还有一点就是那些黑东西正在跑,这种景象是她从没见过的,实在是太壮观了。黑色的东西飞呀飞,飞到了她的眼里,飞到了她的脑里。她就像吮吸营养一样,极尽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