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机会。既然你自己放弃了保护的金身,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达轮魔在暗中观察,终于逮到机会了。圣洁仙子原来就是月光宝剑的灵气,他的心里安稳了许多,胜算也多了些。
可是那边雪鸢穷追不舍,实在脱不开身,这样把身体分为几部分,灵力也削弱了很多。
达轮魔本想诱拐雪鸢,把她骗走,好各个击破。可是雪鸢那丫头虽然是冷不丁的追上来了,但是她现在也是有实力的。
达轮魔的本意是要分散他们的力量,现在倒像分散自己的力量。不过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眼下的事情就足够让雪鸢吃一壶的。
莱茵、恩诗、展元、雪姬绿母他们都还在等着呢。他们的魂都被冰魄了起来,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那个喜欢管闲事的西山法老帮助他们,让他们没有过早的灰飞烟灭,但是他坚信他有这个力量把他们送进地狱的。
雪莱带着斯恩拉比兽一面联络各大武林高手,一边寻找雪鸢他们的下落。可谓是辛苦奔波。
雪鸢透着那时光之影,隐约的发现了什么。这种力量还是她刚才获晓的,或许是因为那个圣灵力又打开了她身体里的一个神秘力量的缘故吧。
雪鸢清楚的看见了那群熟悉的面孔,他们是那么的熟悉,此刻他们竟然如此安然的躺在一个地方不忧不喜,连点情绪也没有,多幸福的一家伙,可是仔细一看,他们的神情是如此的飘渺模糊,透着纤细和柔嫩,就仿佛玻璃水珠随时都可能破灭掉。雪鸢心里本该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高兴不起来。眼前的情形似乎在哪里有听过。
“对,是空竹大师提过的。难道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吗?”雪鸢想要看得更清楚,她不小心一下子钻到了一个什么附近。她似乎可以进去,似乎可以。她本想连忙跨进去的,可是她突然意识到,已经不是能够冒险的时候了。
“想知道他们怎么了吗?”达轮魔装的倒像一个善良的老头。可是他再也不是那种能够给人安全感的家伙。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雪鸢不怀好意的问。
“我以为你是顶关心你的朋友的。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贪生怕死。”达轮魔故意显出瞧不起的语气。
“想让我中圈套吗?我偏不。这一定是你布好的局。放心吧,我不会像以前那么笨了。
“臭丫头,还不相信。好吧,我就让你们尝点苦头。“达轮魔迟迟现在还没动手,就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
他像马蜂一样向那个封锁的东西进行进攻。雪鸢只看着达轮魔在那进行动作,还是不明白他的用意。
她的朋友们都在里面,想那达轮魔也不会做什么好事,雪鸢的心里就格外着急。她有点想进去瞧瞧,腿就真的一迈进去了。
里面的阴气顿时和雪鸢身体的阳气进行对冲。
“想不到吧。是你自己害死你的朋友的。要是被她突然给知道了,那该多会很呀。喜欢,喜欢。”达轮魔为自己再次把雪鸢给诱拐了感到格外高兴。
西山法老手里的念珠也掉了,撒了一地,他屈指一算好像是密室这边的情况,便随即让人放了鸽子通知雪莱行了大事,估计是雪鸢他们来了。为了不使情况恶化,他自己也跑一趟。
封锁着素颜他们几具灵魂的密室果真是阳气之胜,看来是那位雪姑娘来了。西山法老心里有点喜,有点忧,天下大事就在此一举了。为了那些所有死去的亡魂,他不管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明明知道自己练的也是阴气极盛的功力和雪鸢的正好是水火不容,可是不管怎样,他都要去看看,才能安下心。
他越靠近密室的内室,感到的阳气越大,而且是一名女子身上的气味。他可以断定是那个叫雪鸢的女孩了。
他把乾坤袋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了空中。素颜他们的魂魄寻着自己的念语一点点的装进袋中。
雪鸢也感觉到了一股很重的戾气,可是她弄不明白是何方神圣。到底是敌是友。
她看着一个什么袋子把她的朋友都卷走了。而达轮魔这会儿却没有了踪影。看来只有追过去一看究竟了。
诸葛飞云一直尾随着雪鸢的方向,他身后的那支箭像是被诅咒了一般,离她越来越近,他能够听到箭射来的方向,可是他不知道是谁所为。
他知道也许是对自己,他左拐右拐,箭也左转右转,好神奇的。难道他是被诅咒了吗?“好吧,我什么都接着。”诸葛飞云索性不去理那东西了。那东西太不招人喜欢了,怎么能够像个跟屁虫没玩没了呢。诸葛飞云只感觉那东西离自己只有一拳的距离了。他不敢转身,他在逃离似乎又在透着勇敢的挑衅。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他心里的声音在呼号。
将生命结束在爱人面前,瞬间的痛苦,永恒的幸福,无法抵挡的诱惑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吾法念无念念。行无行行。言无言言。修无修修。会者近尔。迷者远乎。言语道断。非物所拘。差之毫厘。失之须臾。如人锻铁。去滓成器。他放不下心里的那份爱情,亦如很多人割舍不了很多东西。
爱情在他的心里容不了一点介质的,虽然给过他迷茫的假象,但更多清醒的时刻,他还是愿意执一人之手,与一人偕老。他看着瞳孔里的世界,雪鸢哪去了?他似乎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危险了。
那一刻风呼呼的吹着,箭锋利的牙齿张牙舞爪地正看着他。诸葛长卿依然在挣扎,可是他看见了一个东西正雷厉风行的向她来了。圣洁的仙子竟然拥有月光宝剑的法力。原来她正是伴着月光宝剑而生的。
诸葛长卿的神情越发的急躁了,他知道如果连同仙人都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么于他们又会怎样难以克服呢。他的信心正在一节一节的衰退。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女人,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