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更新还是晚了,抱歉。感谢大家的支持,特别感谢浪琴大大的打赏,今天就这一章了。最近比较忙,每天我会坚持更新,数量自然是不会多了。但这本书我会写下去的,因为这是我的梦想。等不及的大大们,可以养肥了再杀。拜谢再次!!)
码头上已经恢复了以前的生机,来来往往的人似乎都不在乎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能够生活的好,别人的事情就不用放在心上。
林宇带着人,沿着城门处的小路慢慢走来。
想起那天晚上惊心动魄的大战,林宇有些激动。没有例外的是,所有的雄性生物对这种事情都是很感兴趣的,林宇当然也是不会例外。只是那天的场面让林宇的情绪有些不对,要不是秦飞惊及时发现并把林宇从那种情绪中解脱出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官船以前停在什么地方?”林宇边走边问道,看着码头依然拥挤,但还算有条不紊的船队,悠然的问道。
身后的人面面相觑,显然都不知道,张庭更是涨红了脸。所有人里面,他与马天赐的交道应该是打的最多的,很显然,这么表面上的东西林宇都会指望他,可现在是一问三不知的,实在是说不过去。
林宇笑笑:“没事,估计是马天赐故意的。想给我们来个下马威,这官场上的人嘛,不都讲这个嘛!算了,回去再找他要人,没人我可干不了活儿啊!”
说完竟掉头直接又去了城防所,找马天赐要人去了。
马天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在他的印象中,中州那些被他欺负的少爷们,哪个不是吃了亏往自己肚子里面咽,生怕别人知道了笑话,像林宇这种直接和他说自己忘记了的,也只能让马天赐用“不了解官场情况”来解释了。
“他们那帮人,就是这样的。”从城防所再一次出来的林宇,语重心长的和张庭说着,一副诲人不倦的样子。
“这群人一般都自恃清高,不愿意和身份不对等的人相交,有求于人的时候还鼻子朝天,无形中就加大了和一般人的隔阂。而他们之间,玩的是背景,玩的是脸面。吃了亏回头哭着闹着要说法,那就是丢脸,丢身后某些人的脸,所以他们是做不出来的。”
林宇说道这里哈哈大笑:“我们不一样,我们本来就是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又不是没有受过别人的白眼,而我们也没有什么背景后台。丢脸对我们来说,不值一提,只要能得到好处,我们丢脸又怎么样,他们觉得重要的,我们也许真觉得一文不值。”
张庭默默的听着,虽然有些东西不是特别的赞成,不过他哪里听过别人对他说这个,心中还是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有些回到小时候娘亲教他学字的时候。
杜鹰在一边问道:“那为什么我们要去查这个案子?给马天赐不是更伤他的面子么?”
林宇摇摇头:“这不是我们的面子,也不是马天赐的面子,而是王爷的面子。他们一口咬定我是王爷的红人,那么在定州出的这个事情必定是要定州的人来解决。而现在王守义先下手,把担子丢给了我们,也就是丢给了王爷。”
“王爷是比他们更高层次的存在,他的面子自然是更大。而他的面子就是靠我们这种人给拾起来的。所以,王爷一定要有面子,而我们可以不要,甚至我们可以不需要。只要能破这个案子,王爷的面子就有了,也就不会有人说我们丢了面子。”
杜鹰挠挠头,有些迷糊,但是张庭却点点头,显然是懂了些什么。秦飞惊在一旁有些意外的看着林宇,深邃的双眼中闪着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
林宇见众人众相,微微一愣,大声说道:“不过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找到那船银子,到时候我请大家吃香的喝辣的,饭管饱,酒管够。”
众人也是一愣,随即笑开,气氛也为之一轻。
马天赐派来的人是李心水,是和张庭有过一段共事的人,估计是马天赐害怕林宇再回头,干脆找了个精明能干的。
李心水带着众人来到了码头,喊住一个维持秩序的士兵,问道:“孔校尉在哪里?”原来,占领码头之后,孔伦便被马天赐派了看守码头的差事,或许是看重了他的特点,这码头倒也算是用兵得当了。
孔伦很快就来了,他并没有见过林宇,所以见面的时候很是错愕。
“这位是小马将军请来的能人,专门来帮忙破查这银船失踪的案子的。”李心水把能人二字说的很重,让林宇身后的人眉头皱的不行。
林宇倒是面不改色,拱拱手说:“在下林宇,是平头百姓一个,幸得马将军看重,还请孔将军多多指教。”
场面话说得漂亮,当然也不会迎来太多的冷眼,这就是所谓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孔伦见林宇的话,心里的那股无名火也散了大半,也是拱拱手说道:“在下只是个校尉,可不敢当将军的名谓。”
“李将军,带我们去银船那里吧,我还是想先看看现场的情况。”林宇一口一个将军,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李心水脸皮倒是厚,拉着孔伦带着林宇一行朝着事发当场去了。
林宇看得出来,银船所停的位置很是讲究,紧靠着码头的靠近城门的进水道,在一堆中型商船的中间,现在,船已经不见了,留着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荡漾着还算清澈的河水。周围的船只都被控制起来,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一下。
林宇在这几艘船上来回走了好几个圈,皱着眉头,嘴里也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张庭以前便是捕快,这种勘察现场的活正是拿手好戏,找周围船上的伙计船夫问话,还找孔伦了解了失踪船只的模样,一切都在进行中。
杜鹰在一旁很是关切的看着林宇和张庭的言行,把所有的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他知道自己在军队中的时间太短,没有来得及学些什么,自己义兄本来就是大有本事,而张庭毕竟是本分出身,各种的技巧虽然不能说是高明之极,但也是扎实有加。
这些东西对我肯定是有用的,我要变的更有用,不能成为义兄的累赘,杜鹰紧握这拳头,心里暗暗的想到。上次从凤来楼回去,自己父亲也没有问什么多余的话,只是说了句“以后不会来要给家里送个信”,可他眼中的怜惜和恨铁不成钢自己怎么也忘不掉的。
虽然依旧常去凤来楼,但是他心中还是想着自己的处境。显然,自己不是个能靠科举出人头地的大学之才,也不是能算盘打得精通的商贾人士,似乎永远也不能在某一方面站在高处。直到林宇回来那天,杜鹰的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其实就这样呆在义兄的身边也不错。只要自己能够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某一件事情上面能够帮的上忙,自己的心里就很满足了。杜鹰知道自己的现状,所以,他才觉得把自己变成一只干的毛巾,任何东西都想吸收进去。
林宇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过也正常,自己就凭这转悠就能看出什么岂不是笑话马天赐的人太过于白痴了么?张庭倒是有些收获。
说到底,张庭收集的东西本就是些平常的口供之类,这个应该是马天赐早就给他们的,但是林宇知道,马天赐迟早会出那口气的,就给了他这个机会,反正人被控制着,自己这边有正统的捕快,害怕没有口供,何况,这张庭还有我专门教授的审讯之法。
原来,张庭找到的东西,还真的有些作用。
有好几个船夫在当天码头混战的时候都凑在一起,边喝酒聊天边看热闹,偶尔中听到旁边的船上有些动响。由于当时喊打喊杀的,声音大的很,大家都只是隐约间听到有一种沉厚的什么东西连续拍打水面的声音,说是船桨也不对,没有那么高的频率,声音也更清脆些。
而且,周围船上的伙计还说,围着银船的那几条商船当晚有些古怪,半夜三更的,还是被其他的船给堵着前后动弹不得,却点燃了船灯,还有人看见了不少打扮精干的汉子来来往往。
林宇心中浮现出船家说的形象,却怎么也串不起来,直觉的头脑中一阵眩晕,人一晃,差点从船上掉进河里面去。
秦飞惊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林宇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有古怪!头晕!”林宇吃力的说道,全身有些无力,软绵绵的,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秦飞惊想到了一点,快速说道:“用真元!”
林宇心中一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呼唤着脑袋中的小耗子。小耗子就像待命的士兵一样,也不用林宇可以的控制,飞一般的冲向林宇的身体各处。
慢慢的,小耗子经过的地方,林宇的身体逐渐的恢复了平常的感觉,林宇用手捏了捏拳头,身上的力量没有完全的回来,但是已经有了知觉。
几乎是在一瞬间,但是林宇感觉好像过了很久,身体又恢复到自己的控制当中,不再那么的无力。林宇扶着秦飞惊,有些惊魂未定。
秦飞惊仔细的感觉了下周围的情况:“这里有古怪,不像是秘药,像是阵法!”
“阵法!”林宇大惊,按说这两个帮派的纷争,应该就是刀枪只见的较量,要真的如秦飞惊所说,这里面有人布置了阵法,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