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稍微晚了一点,明天估计稍微可以早一点,还是一章三千字,大家不要嫌少啊!)
“说正事!”林宇戏闹完之后面容一整,让大家都感慨这家伙的变脸速度之快。
“第一,这封信既然是个老前辈写来的。中间的深意自然是不能忽视的。老前辈也算是宦海老人,嗅觉灵敏。和马将军的关系也好到了一定程度,不然不会冒着风险来写这封信的。这意味着,马将军到定州,可能会有危险,而且,是那种很大的危险。”
“什么?”马天赐的脸色在听到林宇这番话之后变得很难看,他迅速的转向马天行问道:“父帅,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妥?”
马天行有些赞赏的看来林宇一眼说道:“不错。最近有些日子了,基本上每天都有刺客过来,要不是侍卫得力,我可能就遭了那些人的黑手了。”说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着林宇说道:“林大人,继续说吧!”
林宇见自己的分析有了印证,心里更是踏实,继续说道:“第二,信中说的天威难测,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翩啊!是不是,马将军?”
马天行苦笑一声:“林大人虽然是刚刚为官,却对这些东西如此的内行,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林宇撇撇嘴,朝着玉漱做了个鬼脸,心里想道,这些东西在电视里面到处都是,还用人教?何况这些东西我以前都想到了,今天只不过说了出来。
“马将军说笑了。”林宇心里暗自乐,嘴上却是谦虚的很,“只不过这句话的意味太过深远,需要马将军自己琢磨。毕竟你是从中州刚过来不久,对于形式的了解,比我们要清楚的多了。”
马天行一愣,然后点点头,欲言又止,缓了一缓之后说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么?
“当然!”林宇现宝一样的说道。“现在形势是这样的。庆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去了蜀州,到现在军部的邸报也没有来,也不知道蜀州那边到底成了什么样子。而最不可思议的是,定州,也就是王爷的府邸所在之处竟然败坏到如此地步,不知道这是有心人的安排,还是碰巧的原因。马将军,我想,你和王守义王大人只见,应该有什么协议的吧!”
林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此时突然想到了当初马天行刚来定州的时候,王守义把张庭莫名其妙的交给了他,只见肯定有什么猫腻,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马天行倒是面不改色,马天赐的脸微微变红,看林宇的神情也有些尴尬。不过没等林宇再说话,马天行说道:“一个外来的带兵之人,和当地的首脑有个别的交流,是很正常过的。不知道林大人说的又是哪些呢?”
玉漱也觉得林宇的话里面有些刺耳,拉了拉林宇。没想到林宇此时却有些像个愣头小子,笑着说道:“马将军,我刚回定州的时候,听到了些传闻。说马将军在上任之日,在定州城外和王大人发生了口角,两人是不欢而散,然后至今也没有进过城,我也没有听说过王大人和你之间有什么相互的交流,那么你说的那些交流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林宇!注意你的身份!”马天赐在一旁有些恼羞成怒,“父帅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
林宇嘴角一撇:“不错。我只是个芝麻官,而且,原本我什么都不想管。你看看,我管这些闲事儿的下场是什么!”
马天赐知道林宇话里的刺儿,这下场当然就是胳膊不见了。刚想说话,便被林宇挥手止住,林宇继续说道:“这条胳膊的事情我谁也不怪,所以你们也不用那这个说事。但是我现在想说的是,如果马将军不和我说清楚王大人到底和你有过什么交流,或者说,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么,这差事,我可是要撂挑子的。”
马天行哈哈一笑:“果然英雄出少年。林大人,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听天赐说你头脑清楚的不似一般人,现在看来,这小小的参谋将军,确实是委屈了你。有没有兴趣,来我帐下吧,保证你一生荣华富贵!”
对于这种糖衣炮弹,林宇嘿嘿一笑:“真的么?”不过随即变脸道:“唉!还是谢谢马将军的好意了。这年头兵荒马乱虽然见不着,但是也不是什么太平日子。在军队里面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还是饶了我吧!”
众人哈哈大笑,只有马天行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遗憾。
“还是说正经的吧!”林宇摇摇头,好像是为自己失去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感到有些失落。
马天行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在我刚来定州的前几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写信的人恕我不能告诉你,但确实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心里面写道,让我在定州配合王守义的事情,为什么,怎么做都没有说。由于当年我欠别人一份人情,这件事情也就答应下来了。”
林宇皱着眉头,位高权重的人?这马天行算是朝廷的老人,辈分之高,就连庆王估计也是礼让三分,但是在他嘴里能说出来的符合位高权重这四个字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军部的大佬们?还是那个传说中的宰相大人?还是隐藏在暗处的另外的高人?
林宇想了半天,边点头说道:“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随即走到玉漱的桌子前面,看着玉漱说道:“庆王现在很危险!”
“啊!”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
玉漱抓着林宇的手,眼眶中泪水欲出:“父王到底怎么了?”一边的马天行父子也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林宇忽然感觉自己很享受这样的眼光,不由的微微一笑,说道:“别着急。庆王爷现在是在一个圈套中,但是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我觉得我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我还是来先说说。”
“庆王爷离开定州,这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按理来说,藩王是不能擅离自己的封地的。不管什么情况,都不可能发生。而且在几个藩王中,庆王爷的名声并不是特别的好,轮带兵打仗,辽王的名声可能更好一些。知道庆王爷能力的,除了皇上,那只有几个王爷了。”
“而皇上是不可能开这个先例的。不然以后藩王频繁的来往各地,回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所以说,庆王爷去蜀州,这个圣旨,应该不是出自于皇上的本意,说的更严重一点,估计皇上都被蒙在鼓里。”
马天行脸色很难看,这时问道:“你是说……?”
“不错!”林宇点点头,“要么就是皇上已经被架空了,要么就是皇上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皇上了。马将军,你离开中州的时候,有没有见过皇上?”
马天行摇摇头说道:“没有!我离开的时候,是宰相大人送行的!而且军部的那几个老头子也没有来。我也很奇怪这个事情!”
林宇笑了笑:“这样也正常!宰相大人权倾朝野,他来送行也说的过去。”随即林宇拿着那封信说道:“皇上不来送行,是因为他有苦衷。我相信这位凄楚老人的信,应该是皇上授意他写的。只是,其中为了保密,中间说不出太多的含义,只是让马将军注意一二。而马将军在来定州之前的那封信,我相信不是宰相大人写的,就应该是某个王爷写的。我说的对吗,马将军?”
马天行的脸上神色很精彩,也不知道林宇是说对了还是没有!
林宇却不管,继续说道:“粮饷船的事情,我想,他们对付的不应该是我。而是马天赐将军。因为他们有个目的,就是利用这个事情,来拖住马将军的视线,而不能分心其他的事情。”
马天赐有点不相信,特别是林宇说自己才是对方的目标,疑问道:“我从中州过来时间不长,他们难道那么早就开始针对我?”
林宇嘿嘿一笑:“要想对付一个人,何必要等他来了之后再商量呢,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别人走进自己设计的圈套里面。那种感觉比夏天吃冰还要爽。何况,对方既然计划的这么大,连这点都不早点考虑,那就太让我失望了。”
话中的意味让在场的人都琢磨捕头,只有林宇自己知道,心里对那群人真正的想法。
“用粮饷船的事情拖住马将军,他们肯定有所图。”玉漱在一旁忧心忡忡的说道,“那这些人的幕后黑手是谁呢?他们所图的又是什么呢?”
林宇对玉漱使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接着说道:“马将军自顾不暇,然后他们就可以进行自己的计划了。我想,在定州城内,肯定会有其他的势力。而飞鱼帮和槽帮,只是摆在面上的障眼法而已。只是不知道这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隐藏在何处?”
就在这时,有卫兵来报:“将军,外面有人找林大人,还有人送来一封信,也是给林大人的。”
林宇和玉漱对视一眼,有些诧异,不过现在只能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