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晚了,我还在码字,而且今天上了一天的班,还是周末,大家要是觉得我不努力的话,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老规矩,求订阅的啊!)
“小宇?”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传到了林宇的耳边,听得他全身一颤,久久不能动弹,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这是妈妈的声音,来自身后。林宇心里好像被重锤击中,有些承受不了那种似乎是叫做胆怯的情绪。他想回头,可是僵硬的身体和有些发麻的脚阻止了他的动作。也就是在这时,林宇又听到了一句话。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啊?你爸爸身体不好,有时间去看看他吧!”还是那个温柔的声音,还是那种关系大于埋怨的语气,还是那种让林宇欲罢不能的牵挂。
林宇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几乎是泣不成声了。他努力的移动自己的脚跟,想转过身去,看看身后说话的人,是不是自己曾经在梦中思念的家人。
脚很麻,确实很麻,不知道是站的时间长了还是由于别的原因,林宇只感到脚跟上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就是这样的疼痛,让林宇清醒了过来。
不对,这不是在家乡!林宇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我这是在阵中,而且是在玉衡的阵位上。这玉衡阵位按照七星阵法总论来说,是主意志的关键所在,难道这些都是幻想,都是阵法的蹊跷?
想到这里,林宇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还想再听一下刚才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听到刚才让他失魂落魄的声音,心中不禁一阵的空荡荡的,不过还是庆幸的成分居多。
这林宇细细的想了想刚才的情形,这才回过神来。七星阵中的玉衡阵位,说是主控意志,果然是名不虚传,刚才的幻想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居然如此的*真,要不是刚才的运气,自己一个回头,不知道是要重新来过,还是更奇怪的后果,林宇想起来,身上还是一阵子不自在。
林宇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大河,心中苦笑。这长长的宽宽的河真的是自己熟悉的,就在老家的家门口不远出,可是现在出现在阵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林宇思考的时候,外面的人喧哗了起来。眼看着林宇忽闪一下到到了第三艘船上,有了刚开始刺激的旁观者倒是没有更多的惊讶,但是看着林宇在第三艘船上站定了身体,然后是不停的颤抖,而到了最后,林宇的身影在船的甲板上慢慢的淡化,淡化,然后,然后就不见了。
然后,在看的真切而又有些消息来路的士兵中,如同炸开了锅的水一般。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就眼睁睁的不见了呢?”
“不知道啊,莫非是这些船上真的有鬼?怪不得那些运送粮饷的船会出事呢?”
“别瞎说,那林大人据说是身具异能,说不定是破碎虚空了。而且,关于粮饷船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能在外面乱说的。”
“小声点,看,小马将军在干什么?”
……
码头上人数最多的是军营的将士,对于林宇的事情也是或多或少的有些了解,而对于粮饷船失踪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林宇是庆王爷的人不假,但是对这些当兵的确实不错,看见人从来不摆架子,笑脸相迎。
更重要的是,林宇现在大小也算是中级的官员,其实没有必要去找那个什么粮饷船的,但是他最近确实几乎脚不沾地、马不停蹄的忙活着这个事情,就连胳膊都掉了一只,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当兵的有口饭吃。
所以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林宇在士兵中有着很好的人缘,这也是马天赐和马天行父子都没有想到的。
马天赐见到林宇的身形消失在船的甲板上,按耐不住,从一边的椅子上站起身来,终身一跃,冲着林宇消失的地方跳了过去。
“怎么回事?”马天赐大声的问着一边的秦飞惊,一脸的着急,“林宇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个时候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了马天赐一眼说道:“不用紧张。现在才开始!”
你们到底在感谢什么?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呢?”马天赐一脸的青筋暴露,有些恼羞成怒了。
马天赐好歹也是一州的治安官,又是名门之后,就连王守义见到后都是给三分面子,有什么事情都是当面说清。可是这林宇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对自己爱答不理不说,对于一些事情,能不告诉自己,绝对是不会说出口的,就算自己去问,也是能不说就不说,实在拖不过去了,就开始耍赖。
,马天赐按照林宇所说的去做了,可马天赐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如果真的能够找出什么东西出来,他的这个命令会被看成是当机立断,如果没有什么发现,王守义是不会这么放过他的。
怕王守义,但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给父帅惹上什么麻烦,只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林宇的身上,眼睛更是一眨都不敢眨,看到林宇从第一艘到第二艘,又到了第三艘,期间的神奇让马天赐心中对林宇满怀信心。
这个时候,林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没有任何动静。
惊,马天赐有些忌惮,主要是那神鬼莫测的武功,可到了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赐伸手抓向秦飞惊,准备先下手为强,制住这个林宇身边的人,仔细问问,说不定能知道林宇在做什么。何况,自己的武功也不差。
的情况告诉马天赐,对于自己的过于高的评价有时候是会害人的。马天赐伸出的手刚刚绷直,连手指都没有来的及弯成爪状,就觉得自己肘关节内部一麻,胳肢窝一痛,然后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右胳膊的肩关节和肘关节已经被卸了下来。
赐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飞惊一直注意这马天赐的状况,见他要出手,心中倒是好笑。在他眼里,秦飞惊出手的瞬间,全身上下有不下于五个破绽,而最大的破绽还是在进攻的右手这一边。
天赐一个下马威,秦飞惊运起五行步,用小擒拿卸掉了秦飞惊的两个关节。顺手拉掉了马天赐的外衣,然后用手一翻,整件衣服碎成一长条,紧紧的缠住马天赐。
秦飞惊微微一笑,拉着被缠成木乃伊的马天赐终身一跃,整个人和大鸟一般,从摆成七星阵的几艘船上飞过,落到了码头上。
赐的手下看到这种情况,心中大急,也顾不上看着船只河道,急冲冲的往着码头上赶。李心水和孔伦两人更是第一时间就冲向码头,眼睛通红,龇牙咧嘴,看样子,是想生吞活剥了秦飞惊一般。
在码头上,身边的人早就被吓的作鸟兽散,而码头上的士兵也是刀枪剑戟的指着秦飞惊,但是看到秦飞惊手中生死不知的马天赐,所有人都有些投鼠忌器。
李心水和孔伦来的很快,大家见到自己的长官来到,心里有了些底气,就连握着兵器的手中,冷汗也少出了一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李心水是不会说话的,孔伦是他们几个人的最会说话的人,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他出面。
秦飞惊毫不在意的把手里的马天赐丢给孔伦,让他好一阵子的手忙脚乱,等给马天赐解开衣服的解扣,看见马天赐的伤势并无大碍,但是人怎么都醒不来的时候,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对将军做了什么?他怎么还不醒?”
秦飞惊看这这些年纪比自己小了将近四十的小辈,心中有些感慨,微微一笑说道:“他没事。只是从我给他用了点药,最近他也累坏了,需要休息一下,三个时辰之后就会醒来。对了,他的关节最好不要接上,等他醒来后就会知道,这样对他有好处。”
见秦飞惊没有什么恶意,李心水和孔伦对视一眼,都是满面的困惑。秦飞惊继续说道:“那边的船只可以收拾了,河道也可以放开了。但是你们一定要在船边派人看着,如果有情况,来林记茶楼找我。”
说完了话,秦飞惊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开,而那些围着他的士兵却是不敢放他离开,把武器对着秦飞惊,脸上露出警惕的神情。
孔伦这时说道:“秦大侠,这个时候走,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秦飞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难道我要走,你们还能将我留下?”话中的嚣张味道很足,但是孔伦却不敢吱声。
“回头你尽管和马天赐说,要是不想让开的话,就别怪我了。林宇要估计你们的面子,我可不会。”说完秦飞惊冷哼一声。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只觉得心中如同雷击,精神出现了片刻的恍惚,待人清醒反应过来之后,发现秦飞惊早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