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两千年后夏季的某一天,街上人们匆匆忙忙的来了又去。路边的树叶为来往的人群遮蔽了一丝丝的清凉,看着路上的人来人往,默默的抱着自己从办公室带出来的物品,看者树阴下的斑斑勃勃,感觉这个世界真的是……哎,不说也罢。默默的走,还好,房租已经早早的交过了不用被扫地出门暂时,作为第二十七次失业的大好青年,路夕已经不记得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好吧,就这样吧,回到家,好好休息下。就这么决定吧。
那现在我们有必要介绍以下我们的主人公路夕,男性,二十六岁,工作有四五年的样子,可人家都是越做越好,而他却一年不如一年,也难怪,就他那直莱直去的脾气估计没几个同事受得了,而他却还不自识,谁想每次不是把经理气的不行就是把老总折腾的要死,嘿,不炒你炒谁,是吧?不过回头说小路同学除了这也没其他的毛病,换句话说,可能也叫挑战权威吧。你想一个从小学开始就调皮捣蛋的孩子会老老实实听你在在那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才怪。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的小路同学不爱学习,恰恰相反,我们的小路同学的成绩都是学校最优秀的,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要不然怎么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来到这个大地方上学工作的,当然自从学校毕业开始工作好象他的好运就结束了就象现在。所以女朋友也把他抛弃了,好不容易同学帮他找了着份工作,结果仍然是没有逃过那可怕的诅咒,短短三个月又回到了开始,哎……我们的主人公可咋办哟。
好了先说这些吧,让我们开始看看我们的小路同学接下来会怎么办吧。
回到家,把自己从公司带回来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同时也把自己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我就不相信了,他们有什么就不同意我的意见!即便是我的意见不对,也不能这样。”有一没二的这么一句,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哎,水是生命之源啊。”
这是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谁呀?”没人应。结果没一分钟,接着又敲。“谁呀?哪位呀?我在家,说你是谁?我不接受推销,水费电费都交过了”,还是每人应。路夕也就不再当回事,接着喝他的水。
可没一会儿,又开始敲门了在门外的人。“好吧好吧,怕了你了,这就给你开门了。”路夕不耐烦的吼着。来到门边,忽的一下把门打开,“干什么的。”还没把门打开路夕就说着,“我刚刚失业。有事快说,没事拉倒。”
门外站着上午人就那么站在那儿,楞楞的看着路夕,问到:“你叫路夕?”“是啊”路夕莫名其妙的看着来人,“我不认识你呀,你找我做什么?”来人一听也不理他,接着问:“路夕,我这有一封信给你,是我们家祖传的,从明朝万历年间就开始传了,为的就是等今天来交给你,好了,既然你就是路夕,那我就把信给你,也是完成了我家祖辈的承诺。”说着在随手提者的带子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路夕。“等等……”这个时候的路夕有点蒙,“什么和什么呀?”
“你是干什么的呀?你没事吧大哥?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路夕真的迷糊了。“哦,这样,路夕,我的祖先就是在明朝万历年间受人之托,要我们家族的后人一定要在今天把这封信交给你的,按老辈人的说法,好象你和这个托付人还有一些什么事,但是时间长了,漫漫的就不太准确了,也没办法,还好我在今天见到你了,没辜负先人的托付。好了,把信拿好,我该走了。”说着把信递给路夕,也不再理他转身下楼走了,留下楞楞的路夕拿着信看着门外。
“好吧,既然是给我的,我就看看吧。”闷闷的转身关上门回到屋里做到沙发上,到现在路夕脑子里还是很乱,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了这是。
拿着这个厚厚的文件袋,感觉怪怪的,“明朝万历年的东西,怎么会到我这,还知道我,还托付了这么久交给我,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这不会是什么诅咒之类的吧?我还很年轻啊……”一时间各种希奇古怪的念头纷纷围绕在了路夕的头脑中,怎么办?这是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却不象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问题那样容易解决,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女朋友没了可以再谈,但是这封信?!想着从文件袋里拿出信来。
路夕一时拿着信忧郁恍惚就感觉那甚至不是一封信,“我会相信那个人的鬼话?这是明朝万历年间写给我的信?那时候好象不会有人知道我吧?”他拿着信翻来覆去的看,这个信封一看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封口竟然还是用的火漆,上面好象是个印章按在上面留下的印记,模糊的很,也看不出个三四五六来,正面竟然写着几个字:路夕亲启。“哦,看来还真是给我的,可不对呀,明朝人写间体字吗?我记得我的名字的繁体不是这样吧应该?我记错了?”
“好吧,是富不是祸,是祸躲补过,看看这里面写的什么吧!”感觉就象是上刀山一样,路夕慢慢的撕开了信封……
“好象没什么异常吧,没有黑烟,没有怪兽,什么都没有。”路夕嘟囔着。
既然这样,他的胆子也大了,伸手在里面抽出信纸来,慢慢展开,“看来给保存的不错嘛,这么久都没有烂掉。”
可当他那出来一看,楞了,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这种纸,不过纸的手感不错,路夕把信展开,密密麻麻的一行行的小字在上面。
“古代人也这样写字吗?”上面竟然是横着写的一封信,不过看字体是很熟悉的,就好象是他自己的字体一样。“就这样就想唬我呀,至少我也是通古博今的,就这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古代人写给我的信。”心里这样想着路夕开始读这封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信。
‘路夕,当再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刚刚被又被公司开了。那要认真的看下面的话,因为它就会改变你以后的观念和生活。
现在我是在明朝万历十年也就是公元1582年写给你的这封信,不要怀疑它的真实性,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真实,在这个年代里要………………’看完信路夕沉默了,脑子里开始乱乱的,象一个声音对他说“太假了吧,小儿科的把戏,就这来蒙我呢。”可另外一个声音却对他说“太不可思仪了,如果这是真的,也太让人……”
现在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城市中的人们都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开始回到涌到回家的路上,密密麻麻的在街道上来来去去,各家各户的厨房里开始散发出诱人的饭菜香气,对面的楼上星星点点的灯光开始闪亮。
路夕依旧坐在沙发上拿着信默默的发愣,甚至连开灯都忘记了,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闪闪的,映照着外面的灯火。(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那样成为了一个谜。但是我们唯一知道的是他竟然一动不动的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就像是一座雕象一般坐在那里。而同样我们也不知道那封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在路夕后来的回忆和谈话中也仅仅是提到了开头的一部分,再往下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好久好久以后,路夕慢慢站起身来把信拿到垃圾桶旁,找到一个打火机轻轻的把信点燃,就那样看着那缝莫名其妙的信一点点的燃烧……慢慢的燃烧过后的灰烬开始一点点掉落在垃圾桶里,黑色的灰烬掉落干净,直到把手烧疼了,路夕才忙抖手扔掉那一点点,想了想,又回头在桌上拿起那个信封,也慢慢的烧掉。
完成这一切就感觉好象是摆脱了很大的负担的样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偏偏这个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就在很近很近,“该吃饭了,自从中午回来还没吃饭呢好象,太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了,呵呵。别吵了,马上就找东西喂你,安静点安静点。”
就这一刻,好象我们的路夕又回来了,那个乐观直爽豁达的路夕有回来了。当然,其实他也一直就在这里,只不过是今天这一连串的事件让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里不对了。
好吧,简单的作了点东西吃,(好象单身的男同胞们自己都不会很好的照顾自己,一般情况是能懒就懒。)
望着冷清的房子里面,听着隔壁人家的欢声笑语,路夕飞快的把吃的塞进嘴里,最后抹了抹嘴,他现在就听不得人家一家人的样子,这很让他想起他的家人,算拉,打开电脑,这次他没有打游戏,而是在像找什么似的,一直在搜索什么,还时不时的想一会儿,然后再去找什么了。
那么好吧,时间回到了大明帝国,都城北京,十岁的万历皇帝终于继承了他父亲的皇位成为了这个庞大帝国的统治者,在这期间首辅张居正辅助年幼的皇帝处理政事,我们的万历小皇帝这个时候真的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好孩子,在内有知书达理又恨有涵养的冯保来辅佐,**又有两位十分宠爱他的皇太后。可以说这个时候我们的的万历小皇帝一直都在学习怎样做一个好皇帝,努力的学习学习再学习,偶尔也能出宫在繁华热闹的京城里好好的玩一阵。
好吧,感觉我们没有必要交代这么多,关键还是要看我们的路夕吧。城市的喧嚣又开始的时候,他才从桌子上爬起来“哦,天亮了。”嘟囔着准备去洗漱上班,可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再次被公司开了,现在是个有闲人了,茫茫然的走回到客厅里,却看到了昨天的那个文件袋,就是装着那封神秘信件的文件袋,“好吧,不管是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太没有水平了,以为我会相信吗?当我是弱智还是白痴呢,不过我得承认开这个玩笑的人确实是个认真的人,准备的倒是挺齐全的。”
这样想着,就慢慢地踱回卧室准备再给自己补补觉。
想着上午就好好的睡会吧,大概在半年前开始就没能好好睡个懒觉了,当然,半年前他是刚刚找到这份新工作。
把自己往床上,闭上眼准备睡觉。
猛然间,就听到耳边又风吹过的声音,呼呼的,听声音感觉还不小呢,甚至脸上和裸露的皮肤上都能感觉到凉意,“怎么回事?”路夕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床上,甚至不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天哪,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身体整个还保持着躺下的姿势,只不过下面没有床,四周没有家具,没有墙壁,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不是雾,不是云,感觉就像是在玻璃罩子里面,可外面的东西确实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像是在飘忽忽的浮在里面。
而他的整个身体却在这种状况里飞快的向前飞驰,一直向前…………
好吧,路夕穿越了。
这个时候路夕脑子里想起了昨天的那封信,“原来那封信是真的,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
他脑子里慢慢地想着“不知道我到那边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会掉到哪里呢?可不要掉到水里,我还没学会游泳呢。也不要掉到地面上,摔一下会很疼的。也不要掉到树林里,可能有野兽,就单单是树枝叶会把我穿个对透的。”
不过路夕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就在他住的房子外面围了一大堆人,伸着脖子纷纷看着路夕这间房子,因为就在房子的上面或者说是在房子上面的空中,一道炫目的白光,犹如一注银色的水柱直冲上去,并且在不断的旋转,一直从路夕住的房间里上冲到很高的地方,在那里…………
“飞碟——!”
下面的人纷纷叫嚷着。
“快看,飞碟,那是外星人吗?”
“还会动呢!”
而这个奇异的景象一直在持续着。
一辆卫星直播车就停在旁边。
年轻的主持人拿着话筒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各位观众,现在我们是在中心区的小区,据今天早上观众反映,在这一小区发现飞碟后我们就来到了现场,好,您现在看到的就是现场的画面,上方那个圆白色的物体就是我们经常提到的飞碟。现在这是我们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这一传说中的物体,而且是这么多人同时在看到,好,我们下面把镜头交给演播室,请那里的专家来给我们做一下分析和预测。好的主持人。”
这一爆炸性的消息很快通过各个媒体发布到了每一个角落,(哎,真的应该感谢资讯发达的世界呀!)
不过这些都和我们的路夕没有关系了,现在他就静静的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嘴角还微微带着一丝血迹,(完了,看来我们的路夕怕是摔得不轻,真可怜,哎……)
这里的天气不错,天空亮蓝亮蓝的,偶尔有那么一片白云飘过,远处耸立着高高的城墙,依稀看得到城楼上那面迎风飘动的旗帜,旗帜中央是黄色,红色光芒中四个尖锐的大角,日月重叠位于旗帜的正中不偏不倚,我想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我们大明帝国的国旗看来我们的路夕是穿越到五百多年前的大明帝国了。
当然他可不知道这一切,这个时候的路夕还处在昏迷当中,依旧在那里静静地躺着,姿势也很怪异。真难为他这种姿势要在平时肯定会很不舒服的。
这个时候远处有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答答的往这边过来了,车夫坐在辕上挥舞着马鞭,单看这辆马车就给人一种华贵的感觉,估计一般人恐怕是不能乘坐的。堪堪来到路夕近前,发现路边草地上躺着的路夕,回头对车里的人说道“主人,外面路边关道边躺着一个人,看样子是受伤了,咱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车里的人撩开车帘,看了一眼“这都到京畿了,应该不会是歹人,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能帮咱就帮下。”
车夫答应声,停了马车,跳下车辕,来到路夕身边。
不过现在的路夕就是自己看到自己恐怕都会吓一跳,这哪还是那个二十几岁的路夕呀,明明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嘛。
太可怕了,穿越竟然会让人变年轻啊,或者说是外星人的先进技术呢,这一点我们不得而知了,不过事实就是路夕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倒退了有十岁了,太可怕了。不过我们的路夕还在昏迷中,并没有知道这一切。
这时候马车车夫来到路夕跟前,慢慢地蹲下身,看着这个穿着怪异的小孩子,挠挠头,也是觉得很奇怪,怎么能穿成这样,并且头发很短,“看样子不是和尚啊,怎么会把自己的头发弄得这么短,身体发肤手指父母呀,太不应该了。”
虽然满心的厌恶,但是既然主人吩咐了,还是要仔细的看看的,“嘿,小孩,醒醒啊,醒醒……”
一边说一边推着路夕,一心要把路夕叫醒,他还以为路夕在这里睡觉呢。
不行,又转到另一边,这下,车夫傻眼了,这个小孩的嘴角带着点点血迹,他转身就要跑,这要是被衙门知道了,谁也解释不清楚地。再说就算是在这京城的城墙根下也不是没发生过血案,能不招惹是非就不招惹是非的还是。
恰恰这个时候,我们的路夕幽幽醒过来了,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浑身酸疼酸疼的,看来真的是摔倒地面上了,转头却发现一个古代服饰打扮的中年人蹲在自己旁边,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你好,我是路夕,请问这里是哪里呀?”
毕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表现的彬彬有礼,这一问反倒是把车夫问楞了“这……这里……这里是往京城去的官道啊,你怎么躺在这里,你家大人呢?”
“我家大人?我就是大人啊,怎么啦?”路夕也迷惑了,古代人打招呼都问你家大人吗?好像不太礼貌啊。
他试探着要爬起身来,一抬手,蓦地发现自己皮肤变得好了,手掌也变得没有以前大了,再一低头,“啊?!”
就在这大明帝国都城两三里远的地方,传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据后来明帝国文人笔记称:“万历二年,京畿忽现怪啸,是夜,万兽惊悚,而三年不见孤兔。”
好了现在要回到我们的路夕身边,车夫听到他这凄厉的叫喊声,也是吓得连连后退,而停在官道上的马更是惊得乱叫乱跳,险险要把车里的人掀翻在地上,车里的人急忙出来安抚受惊的马,并且疾步向着路夕走来。
路夕自己叫完以后,也是茫然的问旁边的车夫,“我怎么变成这样啦?我怎么变成这样啦?”
“我怎么变成小孩子啦?”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车夫惊恐的望着路夕,慌忙地摆着手,“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告诉你,我们家老爷可……可是认识衙门里的人,你……你……”
就这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车上的人来到这边,比起车夫来他倒是显得很镇定,“这位小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遇到劫匪了吗?你家里人呢?怎么你就自己在这?”
这个时候的路夕也慢慢地镇定下来,回想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虽然心里还是那么的,但基本上已经能把思路理顺了。
他没回答这些人的问题,而是急切的问着‘请问这里是哪里?这是什么年代?”
车上下来的人践踏不再惊慌,也笑笑,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这个小孩子怕是遇到歹人了,虽说京城的治安也能说打过去,但就在这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的京畿地界也不是不会发生这种事,再说歹人可不会跟你讲条件,你能同他商量“不要在哪哪哪儿劫我,不能再哪哪哪儿劫我吗?”
“哦,小哥,这里是咱们大明的京师啊,怎么小哥吓坏了?今年是万历二年啊。”
“京师……大明……万历二年……?”
路夕嘴里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