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新年新气象新的开始
Lucifer852015-11-02 14:104,935

  说着话大家都是迎来了万历三年,大年夜幼军的校尉们在一起吃酒过年差不多是闹到天明,新年的时候也是胡打乱闹了好一阵这才是各自回去休息。一群年纪相仿的都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在一起要不是有幼军的纪律约束着,还不知道是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这一天包括路夕在内都是在营地里面呼呼大睡。整个营地里也是很安静的。昨天晚上闹到太晚,所以这大年的第一天校尉们是都在睡觉了。

  路夕正在睡的很香,就是感到有人在旁边推自己,挣扎了一下翻身继续睡。可是还是感到有人推自己。满心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确实发现眼前站着几个人,前面的是个小孩子,穿的也很一般,后背稍微有点弯,但是一脸的精气神,给人一种气质不凡的感觉。再往后看也是站着几个人,都是对前面的小孩恭敬的样子。“皇上?!”路夕一下子从朦胧中清醒过来,忙时赶快从床上下来,忙不迭的穿好衣服来到万历小皇帝面前工工整整的以幼军的军礼见过万历皇帝。

  再看看外面的天色,自己这一觉睡得,怕是外面都已经是下午了,不过这个时候的天上已经是纷纷洋洋的飘起了雪花,开来时系阿德时间不短了,房顶上也都是厚厚的一层。万历看他瞅着外面,笑着说:“怎么?咱们的路校尉睡得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大过年的,本来打算是来和你们过年呢,谁知道是来到看到的都是在睡觉。你们的命好啊,今天朕是从天不亮就开始忙活,一直到下午才算是把过年的仪式弄完,烦都要烦死了。”路夕听他这么说,也是很感慨的说道:“哎,当皇帝也不容易啊,不过陛下可是好长时间没来幼军了。大家还以为是陛下被皇太后关在宫里不让出来了呢。”万历说到:“还要真是靠皇太后呢,要不是太后那么做,恐怕是真的都保不住幼军呢。”既然人家皇帝这么说了,路夕也不好说什么“其实原来梁诚都要打算被砍脑袋了,谁知道是你把事情都担下来了,要叫梁诚好好谢谢你呢,走,那家伙估计还在睡觉呢,现在就去吧他叫起来。”说着就是拉着万历一起往外走。现在万历在幼军里头是一点没有皇帝的架子,这里的幼军和他也都是不见外,除了是在人多的时候,平时都是拿他当做自己的一员,甚至是幼军里头和自己一样的幼军校尉的样子,可是万历小皇帝还是很受用这样的方式和大家相处的。也就不会去在意校尉们和他不在乎什么君臣之礼。

  路夕拉着万历皇帝来到梁诚的房间外面,现在梁诚还是一个普通的幼军校尉是和很多人在一起住的,所以房门也就是开着的。很快的找到梁诚的位置,只见梁诚是张着大嘴还在那里呼呼的大睡,一时万历皇帝的小孩子心思也是高涨伸手捏住梁诚的鼻子。本来梁诚睡的正香着呢,可是突然就是觉得呼吸不畅,好像是有什么堵住鼻子似的,睡梦中就拿手去抹鼻子。他的手和万历皇帝的手碰到一起,就猛然的感觉到不对了,当下是急忙张开眼睛。万历见他是突然张开眼睛也是吓了一跳,忙是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的梁诚也是在睡梦中醒过来看到自己跟前站着的事万历皇帝,旁边的路夕还在嘻嘻的笑着看着自己,也是明白是万历皇帝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过由于锦衣卫的事他总是感觉好像是亏欠眼前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万历皇帝似的,习惯性的就赶忙是跌跌撞撞的下来床,也来不及穿衣服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的磕了几个头嘴里还说不知道陛下进来,罪该万死之类的话。这下倒是把万历皇帝弄得不开心了,抱怨着说道:“你比路校尉的反应快多了,不过人家路校尉起来可是没有你这么做作的。”还转身问路夕:“路校尉,你的反应可是比梁校尉慢多了,朕在那里退了你半天都不见你醒的,你看人家梁校尉稍微一碰就醒,要是在战场上你叫人家杀了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路夕尴尬的笑笑也不好说什么的。

  看到梁诚还在那里跪着不肯起身,万历皇帝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到:“梁校尉啊,你怎么总是跪在那里呢,你不穿衣服不冷啊,有没有怪罪你。”梁诚也是在那里冷的不行,但是还是坚持说道:“请陛下恕罪,因为职等在锦衣卫的事情让陛下受委屈了,职等罪该万死的。”万历看了他一眼说到:“行啦行啦,这等小事还一直挂在嘴上,好像是朕来要杀你似的,赶快起来把衣服穿上,真好容易出来找你们玩,别弄得好像是朕一点事情都担不起来似的。”路夕也在一旁说道:“是啊,梁诚,你就开起来吧,陛下有没有因为那件事怪罪你,再说要是要处罚的话也是先要处罚我的,你跪在这里不是把我也埋到里面了。”听到两个人都这么说,梁诚才讪讪的起来去拿自己的衣服穿好。

  万历见他穿好衣服心情也是慢慢的好起来说道:“邓四方还在这里吧,咱们再一起去找到他,他要是也还没起床呢,也照样把他耗起来,这么好的天气了不能睡懒觉的。”路夕听万历这么说,吐了吐舌头,感情是这个皇帝还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受了,看到别人睡觉就要把人家弄起来。

  于是一帮人开始去找邓四方,也是上天该意邓四方的运气好,他们来到邓四方房间的时候正好邓四方自己醒了。弄的万历皇帝很是郁闷说是下次一定要好好整治邓四方。

  既然是大家都已经起来了也就是找地方坐下说话吧,想来想去还就是路夕自己有一间书房的。于是大家也都是来到路夕的书房。等到坐下来了,大家也就不再想再外面的时候胡闹了,都知道是在着大过年的时候万历杭迪是不会没有事情就跑到他们这里来的,因为每到重大的节日或者是挺隆重的时候,宫里头的事情是很多的,皇帝要祭天拜地给太庙上香还要设宴款待大臣还要招待外国使节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多的很,总之在平常的人家看来过年是个轻松休息的好时候但是对于这个庞大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万历皇帝来说,小小的年纪就要担负起各种各样的麻烦事。

  等到大家都坐下来了,万历也是边的一脸严肃的说道:“看来你们打击都是过了一个快活的新年,但是朕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是一刻也没有闲下来的。今天上午的时候皇太后把朕叫过去对朕说前段日子幼军在京城里头弄的很不成样子,一些原本打算好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比如原本就是打算在新年的时候在幼军好好举行一次观*的,也是好好弥补一下上次的不欢而散,可是锦衣卫的事情出了之后,太后那里也不好提这件事情了,但是太后说等下次一定要好好的举行一次秋*。时间嘛就定在今年秋天。到时候恐怕是全国的秋*都要一并举行的,幼军只是其中的一支。太后的意思是到时候幼军一定要比其他的参加的队伍都要好,为此太后也是决定说在大内先预拨付一部分钱款,看看幼军这边都缺少什么都先置办下。别到时候缺这少那的。‘要让幼军在秋*的时候完全的战胜对手,要让幼军真正成为天下人眼中的威武之师。’这是太后的原话。所以我觉得说要先来给你们打个招呼,都预先有个准备,到时候不只是幼军的面子问题,也是皇家的面子。说到底幼军是朕的亲军,要是朕自己的亲军都不成样子,很是说不过去的。”

  众人听了都是不说话,太后对幼军的期望还是很高的,要在全国的秋*中让幼军拔得头筹。虽然说是太后这么要求的,但是作为大明帝国的军人,这些人也都是很渴望能够成为全天下最好的军人的。更何况是太后还是直接在内宫往下拨银子来养这支军队。到时候要是不能有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是中呢么都说不过去的。

  万历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以为他们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接着说道:“你们可不要现在就灰心丧气啊,朕还指望你们给朕到时候撑门面呢,要是你们都没有信心,现在朕就回去和太后说幼军不参加的好了。”

  万历这么一说,梁诚首先抬起头来说道:“陛下怎么能这么能说呢?咱们幼军还真没把他们那些军队都看到眼里,说实在的吧,不是大家伙没有信心。就是陛下你不说,咱们也是一定要在秋*上拿到头筹的。这一点陛下放心。咱们幼军虽然是自成军一来就在这京城里头训练没见过什么大的阵仗,但是咱们都有股子劲,咱们的幼军不比他们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部队差的。要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还要在他们身上踩一只脚告诉他们咱们才是天下第一军,只有陛下才是这天下第一军的统帅。”剩下的几个人也都是说着要万历放心,一定要在秋天的时候好好的教训其他的军队的话。见大家都这么说,万历心里也是安定下来。

  邓四方见大家都说完了,才问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是要在内廷往下给幼军拨付银子呢?以前不都是兵部吗?干吗这次要让陛下在内宫往外拿钱呢?”

  路夕也是很奇怪的看着万历,对于现在的明朝体质他也是知道一些了,只要是军队都是在兵部拿饷银的,基本上现在的兵部就是全国军队的总后勤部了,等到打仗的时候皇帝发下兵符,指派一名带兵的将领带着要出征的部队出去。等仗打完了,将领回到京城要向皇帝交回兵符和部队。部队和将领就都是各自回到他们的原来的地方上去。这样士兵和将领之间是根本没有专权的机会的,自己平日里训练的将官等到打仗的时候就会被分派到其他的地方去。而带领自己打仗的将领只是自己在作战的时候的上级。而并不就仅仅是为各支部队提供粮草和军饷。实际上是一点的兵权也没有。但是现在太后竟然要拿自己内宫中的银子来支撑幼军,难道是兵部不给幼军拨发军饷了吗?

  万历皇帝看看几个摸不着门道的年轻人,回头对冯保说:“冯大伴你给他们解释吧。”

  冯保答应一声,上前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现在咱们的大明朝廷往下拨付的军饷也好,官员发的俸禄银子也好,基本上到了下面的受领人手里剩不下多少了,层层盘剥。就那军饷来说吧,本来朝廷往下拨付的时候是全额下发的,但是就是在兵部就要克扣下一部分再往下拨发。等到地方上的监军什么将军了也还要克扣下一笔的,而实际上下面士兵真正拿到手的饷银好的地方也就六七成,而最严重的地方就会成了两三成。你们不要以为幼军比其他的地方要到哪里去,兵部在给你们的银子也都是克扣了的。是你们的刘统领每次都是在兵部衙门闹,这才是能给你们拨发个七八成,剩下的银子都是太后和陛下在宫里头拿出来的。今年你们这些在营地不能回家过年的校尉们多发的那一倍的饷银也是从内宫里头拿出来的。因为这太后连今年的大内家宴都取消了呢。哎,也是难为太后她老人家了。现在陛下也是难啊。”

  这下大家猜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就是因为要给幼军拨发饷银,连陛下要在大内家宴都要取消,这说明是大内也是没有太多的钱,可是那些盘剥了士兵饷银官员俸禄的各级官吏可都是个个肚满肠肥。

  就听到冯保继续说道:“别的人不说。就说咱们的首辅张大人吧,在宫里头是一个劲的教导陛下要节俭,不要浪费。但是你们不知道张大人的府邸怕是在京城地面上没有比他的豪华的了,咱大明朝能够和张大人的府邸相比的了。就连你们一直崇拜的戚继光戚大帅也是每年的孝敬就是够张大人生活两三年的了。听说……”说道这里感觉是不好再往下说了,也就不再说了换了个滑头接着说道,“太后在后宫也是节俭的很,除了你们在上朝的时候看到的那身礼服之外,太后也是好几年没有添置一件衣物了。哎……”说完冯保是常常的叹息一声。

  坐在一旁的万历皇帝也是眼角挂着泪珠,有点哽咽。

  路夕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在外人看来是豪贵无比的皇家竟然也是这个样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但是这些话是在冯保嘴里说出来的,冯保对于幼军这些人还是很相信的,他也没有必要说这个假话,再说万历也是不太会做作的人,说道这里眼角的泪花也不想是假的。

  屋里的人都是沉默了好一会,没有人说话。

  路夕想了想说道:“反正这几日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我看久现在京城逛逛看看有什么能生钱的门道,陛下内宫本来就不宽裕,要是再供养着幼军,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要是指望兵部的那帮人给咱们发放饷银只怕是刘大人也是要受尽委屈,咱们幼军不是在京城巡防治安吗?也好借这个机会看看京城里头有什么发财的门路。要是咱们能够供应自己也就让陛下的内宫不用紧巴巴的过日子了。要是再好点呢,咱们也可以往陛下那里送点,也好让陛下的日子宽裕些的。”

  万里听他这么说,也是很高兴但也是害怕了上次锦衣卫的事情说道:“那可以定不要弄得和上次那样的啊,那样的话就是不行了的。”

  路夕笑笑说道:“放心,这次咱们不会那么做了,要正正当当的才行的,不会像上次那样似的了。”

  也许从现在开始,幼军才真正走上了一跳适合自己走的道路,路夕也是开始了他在大明的峥嵘岁月,和以后的日子比起来,他还是很还念这一段平静祥和的岁月,但是他也知道,后面的岁月才是他渴望的,虽然平静祥和的岁月很是诱人,但是他也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只有在以后的岁月里,他才能不会在这个时代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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