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右手拿十殿阎罗,左手幻化出一把魂剑,不过魂剑的外表明显更加的富有光泽,更加的锋利了!
若水唤回了巴露歌,再度召唤出凯西露,并且使用了与凯西露合体的招式。这是目前为止,若水最厉害的招式了。
“落英缤纷!”辰逸松开手中的魂剑,一化十,十化百,白化千,而且因为体内的魂力此时还处于秘妖祝福的状态当中,因此,使用了这招升级版的“大雨纷飞”,顿时幻化出了一万多把魂剑,整个大厅内,天花板上空都被密密麻麻的魂剑覆盖住了。辰逸左手往下一落,万把魂剑同时刺向了路易斯。
而另一边,若水也没有闲着,拔出剑来:“无月流,夜叉闪空!”数百道银色的剑芒夹杂在万把魂剑当中,使起魂剑的力量威力更升一步。这一次,路易斯真的是脸色大变了。而且不仅如此,一旁还有辰逸的三大守护灵不断狠施辣手。
路易斯一咬牙,知道在这样下去必败无疑,咬了一下舌尖,一口精血喷出,霎时间,路易斯的脸顿时变成了惨白色,看来是动了元气的结果。粉红色的水晶球光芒更加强盛,然后水晶球表面上出现了一条裂缝,紧接着,路易斯的身前展开了一个红色的魔法阵,魔法阵不断的射出一根根的飞针。众人本不在意,但是当飞针轻而易举的摧毁了魂剑的时候,辰逸等人终于脸色大变了。赶紧使出各种手段来进行防御,但是效果都不行。眼看飞针就要刺中辰逸的时候,辰逸的三个守护灵冒着元气大损的危险挡在了辰逸的面前。
飞针全部射完以后,辰逸看到自己面前的三个守护灵都受了重伤,再也无法战斗了。辰逸顿时感到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这种愤怒恨不得烤尽一切才肯罢手。用十殿阎罗唤回了三名守护灵,让他们不要担心,在剑里面好好的养伤,又收起了十殿阎罗,此时,辰逸的身上散发着无边的杀气。
“若水,你退下,胆敢伤害我的守护灵,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来我不想使用那一招的,但是现在看来,我的使出全力才可以。”若水神色冰冷地说道,而且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邪笑。
这让若水忍不住打了一丝寒战,此时,若水竟然不敢看辰逸的眼睛,连回答也顾不得,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退出了攻击范围。看见魔灵灵他们似乎要醒了,皱了皱眉,他当然明白哥哥的心思,于是手一劈,又再度将他们劈昏了过去。
辰逸冷笑着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男人面前,看着这个让人感到恶心的家伙,心里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对着路易斯邪邪一笑,身形一闪。只不过这一次,辰逸并不是偷袭路易斯,而是出现了一幕让路易斯大吃一惊的画面。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两个辰逸。两个辰逸浮在空中,一个站立着,一个微微倾斜着,都邪笑着看着路易斯。
“这……这是幻术?”路易斯忍不住这样想,毕竟不可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这根本不符合常识,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路易斯使出两道龙卷风,龙卷风各自对付一个辰逸。路易斯本以为其中一个是幻觉,只要龙卷风破除了幻觉就可以从另一边夹击真正的辰逸。但是算盘虽然打的不错,但是也要看这个算盘能不能成立啊。很快,让路易斯失望的事情就发生了。两个辰逸同时抵挡了攻击,并且一同朝着路易斯冲了过来。并且在冲过来的同时。两个辰逸四只手同时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细小的魂力幻化出得暗器从各个方向攻击路易斯。路易斯看了大惊失色,连忙制造护罩想要挡住辰逸的攻击。但是这一次,护罩却没有发挥如期的能力。护罩如同纸糊一般,随着牙酸般的声音,护罩破碎,路易斯被达成了筛子。路易斯双目圆睁,死死地看着辰逸,嘴里想要说什么。
“你想知道为什么护罩不管用是不是?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你死不瞑目!”辰逸冷冷说道。
路易斯咽了气,死的时候双目圆睁,显然是很不甘心的。
“这……哥哥,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辰逸转身看着若水问道:“你是指哪一个。”
“为什么那护罩会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若水问道。
“其实,我发现自从他水晶球出现了一丝的裂缝以后,羽毛所产生的力量就削弱了一些,所以我在想,那个男人并没有能够*纵羽毛,而是通过水晶球束缚住羽毛,然后抽取里面的力量为己所用。所以我在冲到他面前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将其中一枚魂力暗器刺到了水晶球的裂缝里,水晶球破碎了,路易斯自然就无法*控这羽毛了,这种强大的宝物应该已经通了灵性,是会择主的。”辰逸说道。
“原来如此。”若水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刚才用的招式?”
“凤舞六幻,我领悟出的第二种绝技。看上去像是幻觉,其实是我的身体在进行高速移动,利用人的视网膜产生的残像原理造成了看似两个人的样子。其实,一个人也是我,两个人也是我,刚才的攻击也是我在不同的两个地方进行同一招的攻击,所以才会造成刚才那种现象。”辰逸淡淡解释道。
这个时候,空中飘下一片羽毛,飘落在辰逸的手上,忽然,辰逸一愣,然后就将羽毛收了起来。
“好了,去唤醒他们吧。”辰逸说道。
若水点了点头。也没有问辰逸从羽毛上看出了什么端倪,毕竟要说辰逸心里对自己一点介意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辰逸可能对自己的身份已经猜到了些大概了吧。若水叹了口气,帮助辰逸扶起了众人,并且唤醒了他们。
若水没有看见,辰逸的眼睛里的神色,秘妖刚刚和他说梦之国度的预言,这羽毛就记载了这些东西,当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