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雯住进医院,一个月了,朱丽娟没有给家里任何信息,这使朱问题感到有些难堪。心里酸溜溜的,不太舒服。
他的妹妹为了一个外人,与自己翻脸,他实在想不通。
老婆是什么,老婆就是衣服,想脱就脱,想穿就穿。看着烦了,就可以扔掉,别说扔掉一件两件衣服,就是扔掉十件八件衣服,他朱问题也扔得起。
是的,以朱家的实力,这的确不是难事。
朱问题可以娶十个老婆,三十五十个老婆,都不在话下。那么一个洁雯又算得了什么。
朱问题不在乎地笑笑。妹妹啊,你真傻呀,拿外人当成自己人了,呵呵,朱问题无可奈何。
把自己老婆说成外人的人,纯粹是不负责任的人,是对感情的戏虐和亵渎。是地地道道的自私自利的表现。这样的人不可交。对自己的生活伴侣那样做,何况是其他人呢?
把妻子说成衣服的人,更是让人很难理解,两者同工异曲而已,都是一色货。
这样的人不是财大气粗就暴发户。依靠自已的钱财,无所不为,把感情看得一钱不值。
朱问题是有钱,他爷拉板车,为挣一分钱砸坏了脚,他父母为求发展整日在外经营生意的苦,他朱问题没有领教过。他没有必要去尝试前辈的生活,他乐于享受现在的物质生活。他忘却了一切物质来源的艰辛。所以,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不幸,他要让现实尝还失去的一切。
朱问题想,我就是这个样子,谁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他的寂寞也是实在的,他身边没有了女人,连望洋解渴的自欺欺人也没有了,他开始烦燥。
他虽然没了与女人做实体的实验的功能,但他的欲望,一天天的在扩张,在膨涨。
他回忆着洁雯在他身下发出的尖叫,流出的泪水,与他拼死对抗的情景,他都觉得好玩,特别的过瘾。
他的疯狂和洁雯的不屈不挠,形成水与火的拼搏。他本来涣散的精神由此而集中,他原本对生活的厌倦由此而兴奋。吉雯的反抗给他绝望的生活注入了一针兴奋剂。
然而,这种变态心里的弥补,让朱丽娟给打破了,他在也没有机会接触洁雯。他很恼火。
他砸了电视,摔了电脑,推了八仙桌子,还把床掀了,屋里的小东西,值钱的,不值钱的,他统统当成了垃圾处理。他的行为让几个保姆忙乎了一天才收拾好。
朱问题由此对朱丽娟产生了恨意,又说不出口,总是以回避的方式表示不满。
几个月了,那份欲火需要发泄,朱问题想走出去,在宾馆里包个豪华的房间,引蜂招蝶,好好享受一翻。
可是,他身体有无法弥补的缺陷,难以启齿的伤痛。他沉闷地坐在家里,心情可谓坏到了极点。
夜深人静时,朱问题会走出去,悄悄地到与自己隔着几栋房屋的朱丽娟和洁雯同住的房屋外遛达,掩人耳目地说是散步,鬼知道他的阴谋。他想寻机获得些什么,可是每次都无劳而反。终有一天,他得到了确切消息,朱丽娟将一天不在,这是个俘获猎物的好机会。
待朱丽娟开车离开,朱问题便迫不及待地扑向了洁雯。几个月的欲望和愤怒一起发向弱不禁风的洁雯。造成了洁雯自进朱家以来最大的伤害。身体多处创伤,体内大面积的出血,使之生命垂危。
朱问题有些不安了,他不是担心洁雯,而是担心朱丽娟把事情告诉朱能武。
所以,朱问题在洁雯住院期间,也没有睡过完好的觉。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精神的紧张,使他连连做着恶梦。
他去医院的当天晚上,回到家觉得很累,被朱丽娟一通的臭骂,还回响在他们脑海,他喝了酒,就晕乎乎地倒在了床上。
他看到一个妇人领着两个男孩,还有一个大男人,手提钢刀,凶神恶煞地向他扑来,。
妇人说,你还我的的闺女,小孩子说,你还我的姐姐,妇人用手抓,小孩用头顶,后面的男人则用刀猛砍。
朱问题吓得到处乱蹿乱逃。总也逃不出妇人和男人的追击。
妇人和男人把他逮住,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把他的内脏抛给了伸着长长的舌头的野狗。
他啊的一声惊醒,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