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是中国民间流传已久的彦语。这句话,深刻地诠释了那些善于做小动作,心存阴谋,阴暗诡谲的人的心理长态。
他们在行使有害他人的行动时,表面看似平静如常,可内心却是如此的虚伪和不堪一击。若有风吹草动,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胆颤与慌张,是非常可笑的。
入住伏牛山国际宾馆的王不耻和郝要财,听到门外有响动,便不由自主地*起了家伙。惊慌不安地注视着门外的动静。
王不耻顺手拿起放在包里的一把七寸长的尖刀,躲到了门后。郝要财的手很快地插进了自己的腰间,很娴熟地扣住了一把小手枪。
紧张的神情在两个人的脸上一掠而过。
敲门声响起。笃笃笃,很有节凑。
王不耻大声说:“谁,这么晚了干吗?老子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在说。”
宾馆服务员,听到屋内传来不太友好的斥责声,心中生气,但也不敢发作。
她压低声音,柔声地说:“师傅是我,我是三零一房间的服务员,来通知你们机场情况,明天从美国飞至本市的波音七三七客机有变,因国外天气恶劣,造成飞往本市的波音七三七客机误机二个小时,估计,该机到达本市已是夜间零点左右。所以,宾馆服务部要我通知您。请您作好接机准备。
王不耻和郝要财一听大喜,放下了戒心。这老天爷也真给咱路走,让朱能武夜晚到,可不正好合他们本意。哈哈。
王不耻大声说:“知道了,谢谢。”
服务员退出。王不耻和郝要财两人躺在舒适的宽大高极席梦思软床上,作行动前的短暂休息。
少后,他们细仔检查了宾馆房间里的一切设施:床头灯、壁灯、廊灯、台灯、彩电、冰箱、DVD播放器、电脑、浴室、客厅等。
没有发现异常。然后把门锁死。
从包里拿出预备好的做案工具:绳子,胶带、刀子、钳子、甚至还有迷药。
把这些做案工具分散隐藏后,悄悄溜出了宾馆。
他们和普通人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找一个小酒馆,要了几个凉菜,一件青岛啤酒。
王不耻说:“老弟,今晚是非常时期,我看我们还是少喝点为妙。若是半路里出什么差错,你我可就完蛋了。”
郝要财*笑着说:“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我们应该有所节制,有所节制。大哥放心,我不会喝多。呵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王不耻又把朱能武的照片拿出来仔细的辩认一番,才放进口袋里。他熟识了朱能武的长像和外貌特征。而后,又拿出了王伸预先录制好的有关朱能武讲话的录音。
朱能武的口音,是伏牛山这一带人的口音,他虽然几十年在外打拼,但乡音未改。浓重的伏牛山口音,从那小巧玲珑的录音器里播出,让王不耻和郝要财颇费脑力。
这种声音太普遍了。若是把它放到大街上,你是听不出任何特色来。这样,要是从声音上去辩别一个人,难度太大了。
王不耻说:“老弟,看来,我们非得从视觉上来辩认朱能武了。声音太普通了,你可要记住他的长像特征。
郝要财说:“大哥放心,朱能武的长像特征,我都记在心里了,到时,我一定把他从人堆里找出来。”
伏牛山国际机场的大厅里,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接机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在机场广场上走动。
机场宽大的草苹,在夜色的掩映下,显得更加阔大和深远。不远的停机苹上,一次停放着几驾待飞的客机。好奇的人们,走近停机苹,透过网状的钢丝隔栏,眺望近在咫尺的飞机。
王不耻和郝要财,也一次次地走近隔栏,他们一次次的看着时间,眼睛搜寻着过往的飞机。等待猎物的到来。
与此同时,两辆豪华型高极小娇车,在驶往伏牛山国际机场的崎岖山路上抛锚。朱丽娟和洁雯,俩人急出了一头的汗水,也没找出汽车的罢工的毛病。
王伸和高颖也着急地走来走去。四个人,面对两辆小车,一筹莫展。
眼看接机的时间就要到了,四个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