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雯一拳正打在王伸的鼻子上,顿时,殷红的鼻血从两个鼻孔里流出。人也就地倒在地上。
这个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她的力气怎么这样大。王伸的五尺之躯被洁雯一拳击中,他就像用纸制作的假人一样,不堪一击,脸部开了花。
王伸疼得咧着嘴叫唤。他不解地看着洁雯,脑子里满是疑惑。他不相信自已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切身感知。他拿掉捂在鼻子上的沾满鼻血的手,用一只手指着洁雯,暴厉地大声斥责说:“你,你,你,我饶不了你。”
洁雯笑着说:“别跟我来这一套,谁让你饶我,有本事来啊”。她用手勾了勾手指。她没把王伸放在眼里。
王伸站起身,用眼睛瞪着洁雯。他狼狈地扶着一张桌子,眼里盛满哀怨和沮丧。愤怒的眼里隐约透出些许掩饰后的怜怯。仿佛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因陶气犯了错误,受到家长的责罚,心里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吭声。只好委屈而又愤怒的憋着。
他暂时还不敢对洁雯怎么样,他有顾忌,他怕因小失大,搞砸了他侵吞朱家的计划。
洁雯的酒醒了过来,其实她并没有真醉,也不知怎么,脑子突然就出现了幻觉,这可能是先天气功起的作用。据说,先天气功,还有一种异能,也就是极尽通灵的功法。待遇到有欲攻击自己的人时,会产生幻觉,自然出击。
王伸可怜滑稽的怪相让洁雯忍俊不尽。她哈哈的大笑起来。
洁雯用手指着王伸说:“你••••••”。她笑弯了腰。王伸说:“你是什么人,打了人不道歉,还有脸笑。”
洁雯说:“你是谁啊,不敲门进我的房间,就是我老公进来也得敲门,更何况本人正在睡觉,而且没穿内裤内衫,你是不是偷猎春光,无耻,呵呵。”
王伸摸了一把鼻血,,把整个脸上摸得血淋淋的,面目狰狞,脸色铁青,其面目有点吓人。
他瞪着眼睛,气得说不出话来。
洁雯站起,撩开白色裙裾,露出鲜艳夺目的红色内裤,顾意在王伸眼前一晃说:“想要吗?想要,就喊三声姑奶奶”。
王伸阴沉着脸,咬着牙齿没有吭声。但他那阴恻恻的眼睛还是像捕捉什么希奇的东西一样迅疾掠过,而他的表情却装得非常的镇静。
洁雯捕捉到了王伸的不规心理,她说:“王伸,你对我有好感?有好感就不要掩饰。看你也是个男人,连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不敢伸手,你也算是个男人?呵呵。”
洁雯大胆的戏弄,和无遮无拦的疯话,击怒了高颖。
站在门外的高颖,听到洁雯说出这样的疯话,心里有气,有恨,又有醋意。她一下子冲到王伸前面,把王伸挡在身后,用一只手指着洁雯说:“想男人想疯了,你男人在医院里,去找去啊。”
洁雯心想,这个女人吃醋了,我用话再激激她。于是,她笑笑说:“我男人躺在医院里,也比你没有男人强,像野狗野猫一样,到处乱搞,那才叫可怜。”
高颖羞红了脸。洁雯的一句话正好戳在她的伤口上。几天前,她和王伸把车停泊在本市非常偏僻的一个效外,在车里做男女那事,被片警抓个正着的,并扣了车,又罚了款。
最近,他们又跑到公园里,借寻找朱能武为名,在公园深处一片茂盛的长青树丛中也玩起了两*。
高颖愤怒到极点,她以为,洁雯在揭她的短。其实洁雯并不知道他们这些苟且之事。她只是随口瞎说而已。
然而,高颖却再也无法忍奈了。她大声地说:“洁雯你无耻,怪不得你找一个没用的男人。”她摔门而去,两眼泪汪汪的走了。
两个女人要是真的动真格的斗了起来,比男人要惨烈得多。最可怕的是她们嘴上的功夫,比男人强数百倍。
王伸还站在那里。两个女人的交火,使他暂时插不上嘴。
但是,他仍然愤怒地看着洁雯,想要一拳把她打倒。
洁雯没有再说什么,她看着高颖摔门而走,不愠不火地说:“王伸,你闯入了我的房间,请你出去,出去。如果你再踏进我的房间,别怪我无理。”
王伸冷笑着说:“小姐,你等着,我会领教你的厉害的,不要着急。”
王伸气昂昂地走了,回头又说:“你等着,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