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雯开车的枝术不太好,路上的人又太多。不管是大街上,还是偏僻的小路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左拐右拐,小心驾驶,终于冲出了市区。沿山路加油门,车像箭一样飞奔。
王不耻和郝要财俩人都被黑布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当时,洁雯把他们打昏拉上车后,就把预先前准备好的黑布给他们蒙上了。待俩人醒来,手脚已被邦,眼睛也被蒙住了。
车身晃得厉害,前颠后簸着。这车仿佛不是行驶在路上,而是在大海里漂泊,而且还左右晃荡。
王不耻和郝要财说,这人的车枝不行,若是路上出点事肯定就没命了。被这女侠擒住,还有生还之理?
洁雯听到他们说自己是女侠,很得意的笑笑。心说,老娘今天就要扮演一次女侠。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厉害。
突然,前面一辆大车迎面飞驶而来。眼看就要撞上了,洁雯猛打方向盘。大车擦着小车的车身咝咝驶离过去。洁雯的车却慢慢地滑向了路旁的深沟。
啊——啊——王不耻和郝要财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车身在滑向深沟的时候,由于坡度较大,导至车身翻转。落到沟底已是四个轮子照天。三个人在车身剧烈的振动中,倒至不同程度的受伤。
车窗碎裂的玻璃剌伤了洁雯。血从她那细嫩的皮肤中流了出来,但她已没感觉了。她蜷曲着身子,被身前的方向盘与身后的坐椅无情的挤着。她昏迷过去。
王不耻和郝要财,在车身振荡中被抛在了车的尾部。他们没有受伤,只是被碎裂的玻璃划破了一点皮肤。
他们嚎叫一阵之后。便静了下来。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人也没有伤着。于是就利用碎裂的玻璃革断捆绑他们的绳子,撕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从车身里钻了出来,不辩方向地没命逃离。
洁雯苏醒过来,看看眼前洁白的墙壁,又看看站在跟前的朱丽娟,不解地说:“我咋在这,这不是医院吗?”
朱丽娟笑笑说:“嫂子,你已昏睡二天了,快把我吓死了。哥哥住院,爸爸失踪,你又出车祸。咱家这究竟怎么了。我的头都大了”。
洁雯禁声,无言地看着朱丽娟。
她想起来了,车刚开出市区,正好恰逢一条狭窄的山道。对面拐角里就蹿出一辆大货车来,车速很快,眨眼之间就到了跟前。大车生生地把她挤到路旁的深沟里去了。
洁雯扶了扶磕伤的额头,又看了看打了绷带的腿,苦笑着说:“对不起,妹妹,这事千万别声张。待我伤事好了,一定查个水落石出。阴谋,又是一个阴谋。”
朱丽娟说:“你在说什么?什么阴谋,是你自己不小心。”
洁雯说:“妹妹,你太善良了,民间有一句话,你还记得不:善马有人骑,善人有人欺。我这一次出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的。”
朱丽娟没有吭声,她皱着眉头,略有所思。
洁雯看朱丽娟愁眉不展,她欠欠身子,拉朱丽娟坐在身边说:“好妹妹,我告诉你一个惊人的密秘,你千万不要惊慌。我发现了爸爸失踪的密秘了,爸爸这次失踪与两个人有关,我捉住了他们,可是,又跑了,唉!”
朱丽娟惊疑地瞪圆了眼睛:哪两个人,快说,快说啊!
“王不耻、郝要财”,洁雯认真地说:“这两个人有可能知道爸爸的下落”。
人在哪里,快,快,找人把他们弄来,我要亲自问他们,朱家与他们有仇有恨。朱丽娟激动得站了起来。
洁雯说:“人已经跑了,到哪里去找。我这病只是磕磕碰碰弄出的伤,不碍事。过两天,我去找。他们就是钻了老鼠洞,也要把他们拉出来”。
朱丽娟垂下了眼泪,她看看天色,夜幕已开始拉开了。窗外的楼房树木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暮霭。
朱丽娟站起,她说:“嫂子,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看看,两天没去公司了,我去看看。”
洁雯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办公?你要小心。”
朱丽娟笑笑,转身走出了病房。
洁雯看着朱丽娟的背影消失在微薄的暮霭之中,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酸楚。她趴在床上,无声地啜泣起来。她抽咽的身子,抖动着。他感到事情的可怕。他预想,朱能武八成是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