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娟和洁雯迅速撤离了陆岛咖啡厅,坐车驶离这事非之地。由于慌张和惊吓,朱丽娟开车的手有点颤抖,方向把握的不太好。车子不太稳定,有点左右摇晃。幸亏是在夜晚,车少人稀,要是在白天,难免不会出事。
车子快速地走着S形的曲线向前飞奔。朱丽娟的精神还处在紧张的状态。她神情凝重,尽似于呆板,木呐地直视着前方。
洁雯看朱丽娟受惊吓过于严重,想与她换位,让她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但朱丽娟执意不肯。
她不放心洁雯开车,上次的车祸险些要了洁雯的生命。她看看洁雯说:“嫂子,不碍事,我能开,你就放心坐你的车吧,保准没事,不会开到深沟里去的。”
她目视前方,没有让位的意思。
洁雯看看朱丽娟,开玩笑地说:“妹子,你要当心哟,看你这车开得歪歪歪扭扭的,我是怕你太累了,其实,你的车枝比我好。”她看着朱丽娟笑。
朱丽娟抿抿嘴,微笑着说:“这个你放心,我可不是你洁雯。你那手艺臭死了。”
洁雯把头伸出窗外,对朱丽娟说:“妹子,慢点,后面又没有人追,你这么死命的地跑干吗?”
车速减了下来,缓缓地行驶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道路两旁出现了连绵的高高低低的山峰。路也曲折了。
朱丽娟的精神缓和下来,她镇定的开着车,脸上也出现了笑容。她回头看一眼洁雯说:“嫂子,刚才把我吓死了,那几个男人凶神恶煞似的。你是怎么把那个男人扔出去的,我就听呼一声,那个男人就飞出去了,嫂子,你会武功?”
洁雯笑着说:“怎么样,有嫂子保护你还行吧,刚才,看把你吓的,呵呵”。
朱丽娟说:“那个男的也太那个了,他竟把手往我胸上摸,另一只手还捏我的大腿,吓死我了。”
洁雯说:“哎,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的事也都能做,有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事,这个世界就是个奇怪的世界,你说有些事能不奇怪吗?”她微微皱着眉,一脸的不在呼和玩世不恭。
朱丽娟看洁雯面带玩味的意思,她把车子停了下来,坐在驾驶室里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洁雯推推朱丽娟说:“怎不走了?妹妹。”
朱丽娟没有回答,她坐着没有反应的望着窗外。
窗外的道路两旁是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的山陵,黢黑的横陈着,仿佛趁着夜色向她压来。
她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害怕。在这万重山里,在这黢黑的夜里,谁又会知道发生些什么样的离奇的故事啊。
他的爸爸就是在这样的夜晚失踪。是谁在制造着事端,是谁在危害着别人的安全?她感到了这个世界的可怕和不可思意。
人也是动物的一种,他除必有缜密的思维,又能与其他动物有什么区别?其实动物和人都是一样,都是从一个母体中生出来的。这母体就是大地。
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儿女,即使有区别那也差异不大。谁说人没有动物性?不过在某些方面,更理性一些罢了。如果人一但失去理智,其动物的本性就会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比动物还要动物。
今天咖啡厅的事,要不是有洁雯在,要不是洁雯会武功,制住了他们,说不定会让她朱丽娟很难堪,甚至不能见人。
那人也太凶狠太无耻了,在她不防备的情况下,竟突然抱住了她,手不安分地契进她的内衣。要不是洁雯出手快,她恐怕要受污辱。
朱丽娟伏在方向盘上,脸面向窗外,一滴泪水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洁雯说:“妹子,你在想什么啊,天快亮了,回去吧。”
朱丽娟怕洁雯看出她的悲伤和无助,她悄悄的摸了一下眼泪,发动了车子。
小轿车在不太宽敝的柏油山路上,沿着曲曲折折的路面,直奔伏牛山山脚下的小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