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饭怎么还不来?现在都饿了!”天才亮,屠镜就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
“屠爷不要着急,今天下天气不好,那些店主开门有点晚,所以有点迟。”那头目点头哈腰地走过来,对屠镜说道。
“哦,那行吧,快点啊,我到是无所谓,这不是还有女的嘛,你们要为他们考虑哈,这女的不容易。”
“屠爷说得不错。我们这就来,这就来。”说着,那看守的头目刚刚转身,就看到杨羲、许谧进来,要打招呼,却被杨羲给阻止了。
杨羲和许谧一看,屠镜他们这那里是像做牢的?里面有床不说,床上的用品还他妈的是高档货,这是来享福啊。杨羲问道:“那样是屠爷?”
“我就是你们的屠爷?怎么了?东西送来了?”屠镜睡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东西没有送来。不过你要找的人来了,我们就是这上清派可以做主的。你不是要见我们吗?”许谧看着躺在床上的屠镜,看不穿屠镜的修。
屠镜起来一看,两个穿白衣服的人,看起来还很顺眼的,道:“来了?那赶紧给我们送吃的来啊,我们现在都饿了。”
被忽略了,这是杨羲想上去揍屠镜,他老爹是王爷,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忽视过?许谧看在眼里,拉住杨羲,摇了摇头。屠镜一看,道:“哟,你还不服气啊?你现在才是破空境界,难道想和屠爷我动手吗?”
一直面对着墙打坐的王风起来,对屠镜说道:“小镜,差不多得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看到王风转过身来,那杨羲、许谧脸色都苍白了,立马跪在地上,道:“属下参见门主。”
屠镜傻了眼,真的如王风所言,这两人竟然真的是王风的手下,那这危害天下的人,就是王风的手下,这下有好戏看咯。那头目和手下的人都惊呆了,米运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自己的两个帮主见到这牢房里的人,都跪下了,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起来吧!你们干得不错啊!”王风面不表情地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门主跟我们来。”许谧说道。
“嗯,好,我也想听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罢,王风几个就被杨羲引着走出了牢房。
那看守牢房的头目跟在后面,悄悄地走了上来,拉了拉屠镜,轻声说道:“屠爷,那位穿黑衣的帅哥是谁?怎么我们帮主都还要给他跪?我们两个帮主见了皇帝都不用下跪的,这么牛啊。”
屠镜一听帅哥?眨了眨眼,道:“他帅吗?有我帅吗?”
那头目看了看屠镜,脸都红了,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本来这屠爷嘴角有点擦边胡,看起来很稳重的,再加上那灰色的衣服,更加地成熟,不过说到帅,他那有自己帮主刚刚下跪的那人帅。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这屠爷的脾气,这几天是受够了,道:“没有,没有。”
“嗯,这就对了,他是没有我帅,你看我这一身,再配上这个脸行。”屠镜在那自恋地说道。
那头目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他只是不住地点了点头。虽然自己一直爱说假话,可是这次的假话太离谱了,自己都不信。
倾魅白了屠镜一眼,道:“哎,臭美差不多行了。”
那头目看这美女一说话,屠镜就闭嘴了,不再唧唧歪歪地说过不停,又道:“屠镜,本来以前觉得你本事很大的,不过现在看,也不怎么样,真的?”
屠镜歪头,看着那小头目道。“哦!怎么说?”
“不是吗?你在对于我们来说很牛,可是对于这几个人来说,你都不是对手。”“理由。”“因为他们其中一个发话,你就不敢说了。”
屠镜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道:“你小子说什么了,怎么那么没有眼光啊,我在是礼貌,让他们呢,难道你没有看出来?”
听到那家伙说看出来了,屠镜忽悠地说道:“看出来就好。”不想那家伙说了一句让这屠镜想抽他的话来:“我看出来了,你很怕他们。”
“小子,告诉你,看事情不能看表面,要看内心知道不?”自己是什么事,风流人物,如今竟然被这人界的小小人给鄙视、看不起,自己的面子放于何处?所以屠镜不脸地说道。
“嗯嗯,我知道,要看内心,的确要看内心。”
看那家伙有点敷衍自己,屠镜走了过去,拉住了他,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信不?”
“信,我不信屠镜我信谁啊!”那头目想骂出来,可是怕这屠镜打自己,只得憋屈地按屠镜的意思回答。不想这时,倾魅又走了过来,说话又打了屠镜的嘴吧,道:“屠镜,你有完没完啊!你没有看到我们主人的脸色吗?还在那说什么。”
自从王风收了那天雷珠,收了天雷虎一族,这倾魅一直叫王风主人,王风都给她说了几次,不用叫主人,随便叫点什么门主啊、王风都行,可是她就是改不了口。
被自己的老婆这么一叫,这回好了,屠镜没话说了,答应了一声,就跟着倾魅上王风他们几人赶去,他回头看那头目,那家伙还笑了起来,屠镜给了他一个手势,就是让他注意点的意思。这就是*裸的威胁啊,那家伙现在表示很无奈。
说实话,现在王风那有心情管他们这鸡毛蒜皮的事,他想的是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这上清派目前已经不是危害一方,而是祸害一国,国家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自从得到这《不死神诀》,自己就被人给杀了,两千年以后,刚刚复活,那日沉阁就补灭了,再接下来,为了修炼,因为自己,这世俗死了无数的人不说,夜千陌也因自己而死。
有的时候,王风都在想,要是自己没有这《不死神诀》,应该情况会比这好多了。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过去的就是过去的,时间那能重来?事情都发生了,现在不是去怎么感慨,而是怎么怎样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