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风正在高兴不已的时候,他前方一排一排的火红东西就成一条条线向自己串过来,什么也没有想,就一个调头,转身跑去。不跑不行啊,那些东西还没有靠近,自己就被那些东西的气势所压倒,受到那气势的*迫,自己不得不转身离开。
可是自己的速度和它们那些东西比起来,差远了,才走出没有远,就被那些东西给包抄了,把自己当成一个饺子给包了起来。被挡住那没什么事,可是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它们嘴里竟然还吐出了火,像王风喷了过来。
王风下意识地用手抵了一下,刚刚碰到那些东西吐出来的火,王风把手缩了回来,用嘴吹了一下,那温度太高了,比在这浴火盆地里的温度高出至少有三倍左右。王风忍不住大骂了一句,还想回头再找出路,可是看了四周,全都被围了起来,自己现在就好像是在蜂窝中一样,乌鸦鸦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看来,如果不想办法对付这些东西,那今天自己就得注定葬身此处了,想了一下,王风手中的斩天神剑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中,然后对着向自己飞来的那些火鸟就是一阵乱砍。火鸟,对,看它们的样子像鸟,而且口中还吐出火,王风自己就给他们取了一个名字。
这火鸟只有两只翅膀,有一个头,一个身子,一尾巴,其他什么也没有,没有脚。这东西,生活在这浴火盆地,这里面没有全是一片火海,想它们用脚也没有什么用处,这是王风自己判断的。
“火鸟是吗?哥不在乎,我不就相信,凭我手中的斩天神剑,竟然对付不了你这些小罗罗?”看这此小东西,王风完全不放在眼里,说完,对着向自己飞来的一只小火鸟又是一剑辟去。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王风手中的斩天剑再怎么厉害,还是招架不住众多火鸟的一起进攻。才过没有多久,王风就累得要死,整个人都恨不得瘫了起来,自己还没有动,他手就会自学地挥动着斩天神剑,不停地砍下着,不是他想辟那些火鸟,而是他的手已经麻木了,在那里机械地运动着。
刚刚开始,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王风手中的剑所伤,那些火鸟都不敢向前,可是当王风的手在机械地运动着,它们在整个浴火盆地呀呀地叫着,好像有着自己的思想。王风以为它们这样叫,是因为怕自己的斩天剑,其实不然,刚好相反,当那些火鸟的叫声停止时,所有的火鸟从四面八方向王风扑来。
骂了一句‘你妈的’,王风把刚刚吸收来的灵气运行到了自己的手上,因为这样自己那机械的手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是就在他控制着自己的灵气到剑上的时候,那些火鸟就攻了过来,用嘴啄王风的同时还不忘喷出火焰。顿时,王风觉得全身都是火辣辣的,要不是有《不死神诀》的保护,估计自己现在都化成这火海的一部分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能一直这样处于被动地位,王风把斩天剑一抛,然后用一股灵气把它控制着,再使那斩天剑从自己的飞于自己的头上,大叫一声,那把斩天剑出现了多把幻剑,除了本身不动,其他的人都动了起来,向王风身边的所有火鸟自动地挥了过去,把那些火鸟杀得个片甲不留。
看到一个个火鸟被自己的幻剑杀死,王风的心情是激动不少,成功了,终于把这些家伙大部分给杀了,接下来事的事就好办多了,那么剩下的,不过只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既然动了杀心,就要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不留,这是王风的个性,多少年来,都是这样的。
就在王风刚刚要出手的时候,那些火鸟就飞走了,远离王风而去。王风高兴得不得了,自己这还没有出手,那帮家伙就走了,这样也好,自己也省了不少的时间,现在主要的是修炼,不是追杀这帮家伙。
想这里,王风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继续使用着《不死神诀》,把这些死了的火鸟留下的灵气给吸收过来。这火鸟虽然是生活在这浴火盆地的深处,可是它们的灵气还是很不错的,可能它们就是这浴火盆地的精灵吧,这是王风吸收完这里的灵气之后所猜的。
其实王风猜对了,这火鸟就是浴火盆地的精物,当年万恶那家伙一进来,一直想往深处去,他想的是去火池,可是就在今天王风的位置,遇到这些火鸟,结果被挡了回去,不,应该说是差点没有命回去,因为他万恶是从这里给逃出去的,到了外面,连一件好的衣服都没有,恨不得头发都少了一半。
这次使出那幻剑,把王风刚刚吸来的灵气可是消耗得差不多了,也是够累的。把这些火鸟的灵气吸完之后,王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上想休息,想睡觉,就在他调息好打算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那帮刚刚离去的火鸟又返了回来。站了起来,王风道:“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刚刚就打算放了你们,可是你们竟然又回来找死,我有心放你们,没有想到你们却不放过自己。”
说罢,王风刚刚在自己手中消失的斩天剑又再次出来在自己的手中,加上刚刚的经验,那些火鸟在王风现在的心目中根本不算什么,如果实在不行,就给它再来一次幻剑全发。然后当王风接触到的时候,自己傻了,真的傻了,这次,那些来的火鸟看上去和原来的那些一样,可是那攻击的速度要快上几倍,就是口中吐出的火焰,也比原来的大上三到五倍。
这一次,王风还没有来得及召唤出幻剑,就被打了刚刚来的火鸟给打断了,然后有一群火鸟还把他的斩天剑给带走了。没有了斩天剑,就好比老虎没有了牙,王风现在没有了这牙就成了那些火鸟的肉,他退了几步,心里知道这次完了,死定了,因为他看到了那些火鸟在不断地增加,在绵绵不绝地向自己吐着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