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众人都被桑丘特这个非同寻常的举动给震住了,他们只是按照桑丘特的话去做,根本来不及半点思索。而桑丘特看见大家已经全部走进来石洞,这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众人更加难以理解。
而后,桑丘特眼见石门将要完全合拢,他眼明手快的举起法杖,大喝一声,使劲全身力量对着石镜猛烈一击,瞬间将这石镜击得粉碎,清脆的潺潺余音穿梭在这空挡的地洞中,久久都未散去。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众人见他将石镜击碎后又迅速的从石门的缝隙中穿差而入,当石门完全合上,他们才发现这道石洞中,根本没有油灯、烛火之类照明物体,到处一片漆黑,仿佛掉进了宇宙中的黑洞一般。就在这时,桑丘特再一次大叫道。
“大家站在原地别乱动,以防有致命的机关。”
“你说狼王是刚塔斯的替身,为什么又将巴赫斯陷入危境而不顾呢?”
查尔斯问道。
“我请问你们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在你们之中,谁亲自去迪勒邀请这个巴赫斯的。”
在这漆黑的石洞中,大家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说话人的情绪逐渐变化,当桑丘特说话的声音渐渐低沉起来,众人怕是已经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了。
“我们是与巴赫斯在半路上不期而遇的。”
“怎么又问题吗?”
查尔斯与托赤王子连连讲道。
“问题就是出自这个巴赫斯身上,我现在可以准确的告诉你们,巴赫斯才是刚塔斯如假包换的替身。”
桑丘特言语坚定的说道。
“怎么会呢?我们一路同行好几天都没发觉什么异常的现象啊!”
伊娜说道。
“巴赫斯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似乎有点不对,后来我与狼王互用心里感应交谈了一翻,狼王也告诉我,巴赫斯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味略带魔气。那时,我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在我们进入这个石洞之前,我故意出了一道难道让大家猜测,结果是他那敏锐与细致,给了我最终想要的答案。”
桑丘特向大家解释道。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这可能是一个人的习惯而已。”
科泽夫反驳道。
“你要相信,当一个凡人处于在一个突发或紧张的状态下,都不态会顾忌身边一些琐碎的事情和事物,这是因为我们的大脑中枢神经,已被心里带来的压迫感所占据后,发生思想错位引起的。但对于早有预谋的人来说,他在处于这种突发或紧张的状态下,由于他事先就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些将要发生或是未发生的事物,并却给予这些事物或事情一一定位,因此他就会处心积虑的去记住这些毫无起眼细节。”
桑丘特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
托赤说道。
“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当面解开他黑暗的面纱;又为什么将猜忌转于道狼王身上呢?”
查尔斯不解的问道。
“这是因为,在当时我的心里隐隐感觉到,他魔力远在我的魔法术之上,如果当面戳穿他,我们就会避免不了与他一战,即使是以多取胜也会促成两败俱伤的后果。而我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拿到赤芒神剑和光明石,假如我们在与他搏斗中不慎受伤或是死亡,那我们来取赤芒神剑的几率,又会失去至少三分之一。”
桑丘特解释道。
“这个洞里一片漆黑,根本没法辨认方向……。”
当查尔斯的话还未落地,桑丘特急忙口念一句魔法语,顷刻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在法杖顶端,他们引接着白光,缓慢的穿梭在这个曲径通幽的洞子里,时间不知不觉的在流逝着,洞内的局势与洞外的局势相比要好得多。
“桑老头,前面没路了。”
刹索惊呼道。
桑丘特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去一看便样子十分镇定的说道。
“我们是不是真的走错了道。”
查尔斯引接着光亮望着桑丘特喃喃的说道,而桑丘特则没怎么理睬他查尔斯,他只是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后,又用手重重的敲了几下,便淡淡的说道。
“我再用白光四处照照,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桑丘特这么一说可把大家急坏了,如果前方真的没路可走,那岂不是白忙不是。
“这怎么办,我们又要原路返回了吗?”
刹索问道。
正当他们感觉到绝望时,刹索不知绊倒了什么东西,摔了一跤。
“哎呦!”
随后他又顺手摸了摸说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是一块破石板。”
“石板?石板在哪里?”
桑丘特一听什么石板,他先是一愣,然后问道。
“在这里!”
刹索站在原地用脚蹬了蹬那块石板道。
桑丘特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引接着光亮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只见这块石板表面刻着几幅奇异古怪的兽雕,有七个脑袋的飞天龙,有手握双锤的巨人,还有一条盘曲的巨蟒,这些诡异的图案使人看了,不由心生恐惧。
“你替我拿着魔法杖。”
桑丘特将手中的魔法杖递给刹索说道,随后只见他俯下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将石板挪开。
当石板被桑丘特一点一点的挪开后。忽然,从地下冒出来巨大的吸力,这股莫名而来的吸力,巨大而猛烈,便以横扫千军之势,迅速将他们一一卷入地下。当他们逐渐睁开眸子四处观望,却发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道石洞似的,这里依旧有战神凯若斯的神像,但是又好像这里的格局变了,左边多了一尊神像,右边却矗立着一根碾盘一般粗的灯塔,它高三四米,柱面刻着潘哥拉诅咒文。
“灯塔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
查尔斯问道。
“大家别用眼睛看上面的文字,那是一篇诅咒文。”
桑丘特大声哟喝道。
“我们不许看,为什么你看却可以?”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巫师,又刻着诅咒文的意志”
桑丘特淡淡笑了笑说道。
“我们又不是潘哥拉文字,怎么可能诅咒我们呢?”
托赤言语尖利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