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提高警惕,魔教的诱惑,无处不在”耳际响起玉阳子的淳淳教导。
“不”张浩迟疑了一下,依然摇头。
丑人狂笑。张浩只觉得天旋地转。
悠悠醒来,张浩发现自己躺在丑人的面前。看到丑人的丑脸,张浩又有想踹他几脚的冲动。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偏偏要装出一副天下唯我英俊的神情。
张浩赫然看见,丑人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
“老前辈,多谢救命之恩,但是比试在即,恕不能久陪了!”张浩抱抱拳道。一面抽身往外走。
“且慢!”丑人忽然道。
“怎么?”张浩转过身、 “你那根金笛,你用过没有?”丑人问道。张浩摇摇头,这个玩意张浩一只当做乐器带在身边。
“回去,刺破你的手指,鲜血滴在它上面,就是你的法宝了”
“你的身上,我已经传授一部分灵力,你应该赢得了不是没问题。不过,魔教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不信你琢磨。以后你终究会明白的”
张浩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此人并没有对自己有过什么害处,不妨听他两句。“那你为什么被锁在这里?“张浩问道。“你还小,许多事不是你所能理解,去吧去吧。许多东西你想要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丑人颇有深意的回答。
“大约不会这么简单”张浩想起他脸上浮现的诡异笑容,心中不自然的这样想到,旋即自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正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这是”
张浩抓住绝壁上的藤蔓与小树,咬牙往上攀登。
一个人的世界,四下是一片死寂。张浩爬啊爬,终于看见那个闪光的东西:一只碧玉环。
张浩顺手拿起碧玉环,正是这个东西差点让自己摔死。“这,大约是某一位师姐或者师妹一不小心掉落下来的吧?”张浩想到。
房中。
“大师哥,你给我匀点被子吧?冷死我了!”一人道。回报他的是平稳的鼾声。
“二师兄”此话未落,鼾声突兀的增加了一道。
“我就不信你们睡的这么死!”三师兄不甘的叫道,站起身来。忽然发现那边一床被子没人用。
“早说嘛!”三师兄眼疾手快拉来盖上就睡。
只是可惜鼾声之下安能入睡?三师兄辗转反侧,正要朦胧睡去,哐当一声,山风吹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
“哪个要死不活的把门闩打开了!”三师兄愤愤的骂一句,跳起来闩好门。
然而他惊奇的发现,鼾声全消失了。
打了一个长长地呵欠,倒下睡觉。
“砰砰碰!”三师兄刚要睡着,门外响起打门声。“谁?!”三师兄厉声喝道。
“我“”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
张浩似乎极其疲惫,进屋倒下就睡,不管有没有被子。任凭三师兄耳边絮叨半天什么没公德心啊,没人性啊什么的。见到张浩不出声,三师兄也没有说下去的动力,倒下睡觉。
…… 清晨。
“啊呀一夜冻死我了!”三师兄嚷道。
“老三别大惊小怪的,我睡了一夜还不挺好?”大师兄皱眉道。
“你睡得好?有动力嘛。我们没师妹看的人上自然睡不好了!”三师兄道,一面转头道:“二哥你说对不对?”
“你盖两床被子还嫌冷?”二师兄瞄了一眼,悻悻道。
“算了,你身材矮小自然体验不到我的痛苦!”三师兄到“四弟五弟小弟你们说呢?”
“你昨晚跳榻半夜,几乎被你吵死!”四师弟满脸不满。
“小师弟你说说,现在天理何在啊!”
。。“……”张浩木头一样坐在那里。
“我问你呢!”三师兄过去一拍张浩:“昨晚睡得好吗?咦你们看他,满眼血丝,怎样?如何?”
张浩被他一拍吓得一跳,旋即:“我被子昨晚不知道被谁拉走了,一夜没盖被子没睡着!!”
三师兄干咳两声道:“这个。。那个我去看看擂台在哪边!”说着一溜烟走了。
“老六,你赶紧睡一会,等下吃过饭就要开始比试了!”大师兄道,一面和几个师兄走出房门去。
见到师兄们都出去了,张浩关上房门,拿出金笛。
这个玩意纯金打造,估计能卖几个钱,可惜法宝的威力似乎与金子多少无关。
刺破手指,滴血上去就行了?”张浩半信半疑的,但是对法宝的强烈渴望还是驱使张浩刺破了手指。
张浩看和一滴滴血从指间滑落,滴上金笛。
诡异的是,鲜血沾上金笛之后,旋即发出一阵血色光芒,旋即消失。随着血的滴落,张浩发现金笛颜色似乎变得黯淡了,渐渐地变成了一根淡黄色的棒子。
”怎么这么眼熟?“张浩自言自语道,旋即大笑:“这不一根吹火筒吗?”
乡间做饭用柴禾,偶尔火不旺的时候,就需要用火筒吹一吹。一般来说火筒就是锯下来一截竹子,中间用铁条打通就可以了。
张浩看看自己手中这玩意,论颜色论大小无一不像火筒。
拿起来在柜子上桌子上到处磕磕,咚咚乱响,却没任何损坏,看来质地挺坚韧。
“这就是我的法宝?”外面大会已然开始。 “这次你们可都得给我争点颜面!”徐素不急不缓的说道,一干弟子连忙答道:“是!”
徐素又一笑道:“其他弟子也是人,你们没那必要把他们想成神仙,尽管用精神去打就行!” 萧婉儿自然含笑点头示意,张浩看见她嘴角脸上满是温情脉脉的笑容,心中一阵酸楚,扭头离开。
张浩不经意间来到一个擂台下,抬头一看只见一人白衣飘飘,宛如仙子:正是那位冰雪美人沈虞雯。
只见她的擂台下人远比别处多,张浩站在外面从人缝中才看清一点擂台上的光景。只见山风微微吹起她的鬓发,撩起她的衣袂,水袖长衫下仙剑流光溢彩,又平添几分英气,果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