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皇只是暂时脱力,左翼背着陆皇回去休息,过几天陆皇自然会恢复正常。
相对于这个,左翼对天狼苦修者两人却十分担心。这就是两枚潜伏在华夏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引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只是自己,还有终焉。左翼怕他们对终焉下手。
左翼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麻烦太多了。
回到家的时候,终焉正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想什么呢”左翼笑呵呵的脱下外套丢到挂衣架上问。
“没。在等你。”终焉回过神来说“饭熟了,吃饭了。”
“幸福了”左翼就一脸满足。
终焉就微微的笑,自从认识左翼之后,终焉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以前的终焉不会微微的笑她只会冷冷的取下敌人的脑袋。
“最近小心点,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出去乱走。”左翼就很严肃的说。
“嗯。”终焉就闷闷的应,顿了顿问:“血炼狱这回派谁来。”
“你怎么知道是血炼狱?”左翼就撇头看着终焉问。
“听到了”终焉说。
终焉虽然没有左翼那么强——但也是个高手,发现先前楼顶的情况也很正常。
难怪终焉没问自己干嘛去了——到底她还是都知道了。
“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我怕你知道了有心理压力——交给我们好了”左翼就笑。
“不知道我压力更大”终焉就郁闷的说。
左翼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算了,当我没问。”终焉埋头吃饭。
左翼就看着终焉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然后回过头如同对这碗饭有着深仇大恨似的扒着饭。
他们两是血炼狱的叛徒,现在又遭受着各种的追杀。
如同丧家之犬!
--------
--------
在华夏呆的久了,接下去的日子天狼和苦修者都没了音讯。
苦修者的伤势太重了,这个时候还是安稳养伤比较好。
“接下去有什么计划”天狼和苦修者坐在高高的楼顶边缘悬着脚,天狼抹了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问。
想想上次的遭遇就觉得狗血。陆皇和左翼是怎么冒出来的?
而陆皇那天地变相的几拳,更是两人一辈子的记忆。这真的是人类所拥有的力量吗?
苦修者的伤还没好,但至少不会影响正常行动——那另五脏六腑都宛若移位的痛苦真的是刻骨铭心。
“再缓缓吧。”苦修者躺了下来说:“陆皇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除非首脑亲自出马,还真奈何不了他。我伤势太重了,等再恢复一部分实力吧”
“你有没看过电视剧”天狼笑着问。
“有,怎么了?”
“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虽然卑鄙但确实有效——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苦修者就笑。“动谁呢”
“再说吧”天狼模糊的说。
——————
——————
“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伊暮暮灿烂的笑着的跑出来和左翼打着招呼。
“想出来吃饭,脚就自己走到你这儿了”左翼就笑,一只手一直牵着终焉。
终焉看了看同样漂亮的无可救药的伊暮暮就嘟了嘟嘴——有的时候终焉还是会有点小女人心态的。
谁都不希望一个大美女和自己的老公笑来笑去的——
“她是?”伊暮暮看着终焉问。
“我女朋友”左翼应。
“哦”伊暮暮唔道,然后大方的向终焉伸出手:“我叫伊暮暮,nicetomeetyou”
“终焉”终焉就酷酷的说,也伸出手。
“收了一个新服务员呀”左翼笑着问。
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跑来跑去,以前从未见过。
男人剪着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短寸,身上穿着一件背心露出均匀健壮的肌肉。但却不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他憨憨的和客人笑着,客人有的和他调侃几句,他也不回,只是憨憨的笑着。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是个外国人,看起来像是欧美那一带的。
脚步沉稳,气息均匀,发力时肌肉力量调动完美。是个高手。左翼眼神一凌,这样的高手会在一家小面馆当服务员?
男人感受到左翼的目光,就回头看了眼左翼,然后依旧是憨憨的笑。
“他呀,他是妈妈捡回来的呢,当时一身是血的躺在路边也没人管他,特可怜,妈妈把他送到医院救醒之后他好像是失忆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医生说是选择性失忆,只忘记了和自己有关的事。然后没地方去妈妈就收留了,我们都叫他小森。”
“真是个奇怪的人”左翼说。
选择性失忆。左翼不由的多看了两眼男人。他的故事和自己很像。
这又是何方神圣,收留他是福是祸?
算了,左翼拉着终焉的手找个地方坐下“来两碗面”
“OK”伊暮暮眨着眼睛笑,然后往后面跑去。
终焉就鼓着腮帮子看着左翼。
“怎么了?”左翼摸了摸脸蛋,应该没有饭粒吧。
终焉就咬了咬嘴唇说“我就不喜欢你和漂亮女孩子说话——我会不会很自私”
“就这么点小事呀”左翼笑,然后摸了摸终焉的脑袋“那说明你爱我呀。”
终焉就甩了甩脑袋甩下左翼的手,傻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