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方怜拼尽全力,但东方怜还是晚了几分钟。想起之前看到老板是如何惩罚迟到工人,东方怜就不自觉地开始小心起来。偷偷地从对面马路看向餐厅,老板果然已经站在门口检查了。
看来今天是死定了,对了,现在带着口罩,如果再把头压低点,老板应该认不出来,然后就装作是客人混过去,嘿嘿!想到这里东方怜忍不住奸笑两声。
穿过马路,东方怜正好碰见一波餐厅的常客,抓住时机东方怜紧跟在他们的后面,装出和他们是一伙的,希望可以借由他们通过封锁线。
跟着这群客人,东方怜果然顺利的骗过了老板的火眼金睛,虽然经过老板的时候他多看了自己一眼,但却没有上前来抓。
东方怜偷笑着进了换衣间,关上换衣间的门,东方怜如释重负,心情异常舒快,还哼起了歌来。打开自己的衣柜,正要取出里面的衣服,背后就吹来一阵冷风。
“东方怜,你什么时候来的?”
是老板的声音,可东方怜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地狱的声音,全身僵硬。机械的转过身,老板一脸的阴森。
“老板,早上好啊!我早就来了,只是我刚才在厕所,所以您可能没有看到我。呵呵!”
“厕所,你就编吧!东方怜,你以为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骗得了我吗!这一个月以来你就穿这一套衣服,今天也只不过多了一个口罩,其实我早就从那堆人里面看出你来了,只是我不想去打扰到那些客人,所以没有当众揭穿你。还有,我记得我把上个月的工资都发给你了,你怎么不去买套衣服,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会破坏我们餐厅的形象的。”老板奸笑着走向东方怜。
“是,老板教训的是,明天我一定换。”东方怜干笑着低下头,因为东方怜知道这就是老板的惩罚,每天站在店门口给每个迟到的员工一顿爆炒栗子。之前看到同事受刑,每一个都是疼得掉眼泪,疼得直咬牙。想到这里东方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啪”
老板走到东方怜的面前,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重重的一下,东方怜总算是亲身也感觉到,以前总是看到同事在受罚之后的惨样,认为太夸张了,现在才知道那真的是很痛,可这只是一颗,据东方怜所知,老板最少也要砸三下。咬紧牙关,东方怜准备受第二招。
“算了,看在你平日里勤奋的份上,今天我就放过你。”
老板出人意料大地说,东方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老板,见他将手放至身后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刚想对老板鞠躬道谢,老板就丢下一句“东方怜,明天别再让我看到你身上那身皮。”就逃一样的走了。怎么跑这么快?东方怜奇怪的心想。
“呵呵呵呵呵呵!”老板刚走,东方怜就听见一阵从出生到现在最讨厌的笑声。“你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东方怜掏出口袋里的玄武。
“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你老板。”玄武强忍着笑意说。
“笑我老板?他有什么好笑的。”东方怜把玄武放到衣柜里,开始换工作服。
“说到这里,东方怜我还得先恭喜你成功步入守护神修炼境界。”
“什么?”东方怜被玄武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什么时候炼成圣灵心法第一重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就在你刚在救那个女孩的时候,你以为仅仅靠守护神的身体就可以接住从十层高的地方掉下来的几百斤重钢铁吗?你在接住钢材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对啊!你怎么知道?”东方怜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在你的口袋里感受到了你的灵力变强了,蝴蝶精灵应该有告诉你成功到达生灵心法第一重会获得什么能力吧?”
“是九牛二虎之力,哦!怪不得我可以接住钢材。”东方怜兴奋地看向自己的双手,“原来修炼圣灵心法第一重就是要在普通状态下承受高重力来激发体内的潜能,而且这一般都是在救人的紧急状况下,怪不得会流传着只有心地善良的人才能进入修炼境界这种说法,不过这和老板的是有什么关系?”
“除了你的力量大幅提升,身体的其它能力都会有所提升,包括你身体的承受能力,而且你是刚成功炼成第一层,还没有熟练地掌握它甚至连它的存在也不知道。我想现在某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捂着手流眼泪呢。呵呵!”说道这里,玄武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东方怜所在的餐厅的厕所里,一个眼角噙着泪的中年男人,右手无力的自然下垂,左手紧紧地抓着右手手腕,坐在马桶上愤愤的说:“这小子的头怎么这么硬啊!痛,痛死我了。”
因为早上的事,老板处处刁难东方怜,脏的、重的活都让东方怜去干,总之就是不让东方怜有停下来休息的时间,有一会儿甚至被叫去扫厕所,虽然心中甚是不满,但为了那份工资,东方怜也只有忍了,还好有圣灵心法护体,东方怜总算是挺了过来。
做完一上午的餐厅服务工作和下午的商场收银员的活,东方怜今天就只有晚上的酒吧服务员的工作。
从超市到酒吧是东方怜时间最为充裕的时候,而且在路上还会经过一条地摊街。早上餐厅老板的话东方怜一直记在心里,为了保住这工作,东方怜只能趁这个空闲去逛一下地摊街,买了一套便宜点的衣服了。
和摊主杀了半天价,东方怜终于在摊主决定附送一顶帽子给他,才结束口舌之争。还算满意的拎着新衣服,东方怜离开地摊街往酒吧方向走去。
走出地摊街后是一条很大的马路,这条马路之所以比其它的大,是因为中间有一条宽近五米的河流,听说这条河是直通一条大江的,所以虽然表面上水面很平静,其实暗流很急。东方怜每次都是匆匆路过,从没有近距离看过,但从河道周围高高的护栏就能看出它的危险性。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一阵呼救声传入了东方怜的耳朵,东方怜循声找去。呼救的是一个站在桥上的中年老人,大约50岁左右,两鬓花白的他此时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一边高声向周围呼救,一边不时的向桥下面的河里看去。顺着中年人的视线往桥下看去,一个人影在水面上不停地挣扎着,激起了大片大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