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声泪没料到琪儿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当下才领悟到没文化,真可怕的道理,对琪儿解释道:“此花可不是一般的花,此花名曰‘曼陀罗斯花’,这是上古留下来的仙花,不会繁殖,也不会枯萎,在这世间中,一共有十朵。相传,只要将这十朵花聚在一起练成丹药,便能够使人起死回生,虽然只能救活一人,这下你知道我为何高兴了吧。”
琪儿点了点头,但是表现出一种不相信的表情,不死之药竟然存在于这个世间,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吴声泪此时放下琪儿,琪儿大为担心,叫道:“你去哪呀,难道你要丢下我,这荒山野岭的,万一来了猛兽我该怎么办?”
“你放心,猛兽见了你也会吓跑的,我是要爬到上面将曼陀罗花给摘下来,不会丢下你的。”
琪儿这下才放心。吴声泪此时便慢慢地爬了上去,对于一个不会武艺的人来说,要想从那么高的山腰采到那朵鲜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吴声泪不知为何,好像很急切地想要搜集这十朵曼陀罗斯花,可是世界之大,几时几日,他才能完全搜集到?琪儿呆呆地望着吴声泪,在想着吴声泪是想救活他的谁。
花了好久的功夫,吴声泪终于够到了仙花,嘴里充满着笑意,摘了下来,小心地将其放进胸袋,极是怜惜。
上去容易,可是下来便是困难了,有好几次,吴声泪踩到碎石,差点直接摔了下来,幸好每一次都抓着了长藤,看得琪儿是心惊肉跳,万一吴声泪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干爹的手就别想治好了。
“大功告成。”吴声泪此时是满身的汗,如同是掉进了水里一样,气喘吁吁,看来是累得紧了,但是笑容却是非常地灿烂。
琪儿真为他感到不值,为了一个基本上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为何要如此地拼命。
吴声泪再一次把琪儿背了起来,继续向前行进。
当经过香兰城时,路人看见吴声泪背着琪儿,无不指手画脚,直叫琪儿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见人。
“馥香居到了。”琪儿对着吴声泪道。
馥香居位于香兰城城中,其不像逍遥派,位于山顶之上,馥香居今日的规模,隐隐有超越当年逍遥派的趋势。
只见还没有进入馥香居府邸,周围已经是布满了花草,虽然现今已是秋意正浓,但是这里却是鸟语花香,与世外桃源一般,香气浓郁,正不负于馥香居一名。
“这个地方没有一点的阳刚之气,难怪馥香居的男人都跟女的一样。”吴声泪讽刺道。
琪儿原本以为吴声泪见到馥香居的环境,必会不断地夸赞,没想到吴声泪不但不夸赞,而且还骂馥香居的男人,当下是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是谁,敢乱闯我馥香居!”正当吴声泪走到馥香居府邸大门时,一白面小生挡住了吴声泪的去路。
琪儿见到那人,马上是满脸的笑意,“紫乔哥,是我,琪儿!”
原来那人便是馥香居的大公子李紫乔。李紫乔见到琪儿,也是大为欣悦,奔上前来,问东问西。
此时李紫乔发现了吴声泪,便问道:“这位是?”
“他便是‘面具神医’吴声泪。”琪儿介绍道。
李紫乔一听,眼里便是一阵狂喜,“神医医术前无古人,在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之龙,佩服佩服。”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让我进去,看一下李花居那家伙的手。”吴声泪对李紫乔是非常地反感,当下不耐烦地道。
李紫乔张大了嘴巴,发起呆来,他原本以为吴声泪应该是个彬彬有礼的人,今日一见,原来他一直都错了,随即回过神来,道:“家父近日被手疾所扰,每日都疼痛非常,整日都躺在床上,就等着神医为我父治疗了,请进。”
吴声泪等人来到李花居的寝室,李花居见到吴声泪,一下子便认出了吴声泪的身份,急忙爬起来道:“神医,在下的手就靠神医治疗了。”
吴声泪放下琪儿,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拉起李花居的袖子,仔细端详着李花居的手,表情非常地凝重,随后便拿出针,在李花居手上进行针灸治疗,还边说道:“针是一种多么好的东西,你们竟然拿它来害人,真是害人害己。”其在讽刺馥香居绝技“云雨针”。李花居缄口不语。
少顷,吴声泪收回针,退了出来。“果然是神医,在下的手痛是减轻了许多。”李花居佩服道。
“前几日,我也为一只猪做过治疗,它的手也是跟你一样,全部都腐烂了,我就是用这种方法将其治好了。”吴声泪淡淡道。此时琪儿在一旁偷偷地笑,而李花居的脸色便是特别地难看。
“神医,在下的手臂何时能够治好?”李花居急切地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一个月,也许是一年,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你看,那只猪的造化就不错,最后被我治好了。”吴声泪道。
李花居的脸又是难看,私下想道:这个神医,说话真不留情面。
“那请神医在馥香居住下,帮在下治疗,无论是多少钱,在下都会给的。”
“也不用太多,随便给个几千万就够了,你不准多给喔,多给我跟你翻脸。”吴声泪仿佛以为李花居会给他几亿似的,在忙着推辞李花居,叫他不要多给。
李花居顿时目瞪口呆,随即道:“神医的这个笑话可真是不好笑。”
“我没有说笑话呀,如果你给不起,那……”吴声泪故意不说出自己的要求。
“神医想如何?”李花居问道。
“我就勉为其难,将琪儿姑娘许配给我就是。”吴声泪指着琪儿道。
“哈哈哈,这简单,等你治好了我,我自会将琪儿许配与你。”李花居大笑道。
琪儿知道吴声泪一定是在看玩笑,所以也就没有去拒绝,但是站在一旁的李紫乔的脸色是非常地难看,看来他是持反对意见,但是又不敢说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