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青山绿水,两人分坐湖的两边,静静地等待鱼儿的上钩。不知何时,青鸟已经潜到了水里,青鸟能变化大小,此时的青鸟在水里,就跟一只普通鸟儿相差不多。
青鸟在水里以快速,用嘴咬住一条大鱼,随即马上化为人形,用手抓住那条鱼。青鸟连吐了几口水,只感恶心。然后游到林依凡鱼钩所在的地方,将这条大鱼挂到了鱼钩之上。
林依凡顿感上钩,便将鱼竿一甩,将这条大鱼钓了上来。“师兄,你输了。”林依凡面带笑意道。
周鲁此时是大为惊讶,他没料到,林依凡竟然如此好运,竟然连一分钟都不到,便将鱼给钓了上来。忙道:“三局两胜,三局两胜!”
“好,就让师兄输的心服口服。”林依凡道。
青鸟以为,林依凡就要胜利了,准备潜上水去,没料到周鲁竟然不服输,当下青鸟是憋气憋不了多久了。幸好有一只鱼自己前来受死,青鸟随手一抓,便抓到了那条鱼。林依凡的鱼钩刚放下来,青鸟便将鱼儿挂了上去。林依凡顿时是满脸笑意,心里想道:青鸟果然是好样的。随手一甩,便将鱼儿给钓了上来。
此时周鲁是目瞪口呆,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有坐下去呢!等一下再钓上来嘛,这样多没意思。”
“师兄没有听说过什么是秒杀么?这个就是了。”林依凡笑道。
“也罢,你的钓鱼功夫果然是厉害,我愿赌服输,而且是输得心服口服,我先去换件衣服,等一下便跟你一起走。”周鲁挥手道。
周鲁走回了自己的茅屋,此时青鸟终于是从水里游了上来,以上岸来,青鸟便跪在地上吐个不停。此时的青鸟全身已湿,湿透的衣裳紧贴着青鸟的身躯,姣好的身材,被林依凡看在了眼里。
林依凡扶起青鸟,此时青鸟脸色苍白,林依凡顿感怜惜,道:“对不起,又让你受苦了。”
青鸟摇摇头,道:“如果当初不是兄台相救,青鸟早已经不在人世,为了兄台,这点苦算什么。”
林依凡静静地望着青鸟,苍白的脸庞,掩盖不了青鸟绝世的容颜,林依凡此时,心里是强烈的触动。
不管自己身在何处,青鸟总会陪在自己的身边。
就这样,两人再一次对望,仿佛时间就此停止。
林依凡急忙转过头去,道:“你回我的衣袖休息吧。”
青鸟点点头,黄光闪现,青鸟顿时消失不见。
“师弟,我们走吧。”此时周鲁已经换好衣服,笑道。此刻的周鲁,一身俗家打扮,三十岁左右,小小的眼睛,总之一句话,长得不怎么样。
“师兄,我今日就是想把最强的其他七位师兄带回俗家男脉,所以,请周鲁师兄带我去见他们,说服他们回去罢。”林依凡淡淡道。
“好,我就先带你去找周易风。”周鲁道。
周鲁带着林依凡来到一个地方,这里四周环山,可谓是壮观。“不知周易风师兄在此处有什么事情做么?”林依凡问道。
“那小子一生便只有一个爱好,便是打手枪,以前在茅房了打,如今他说打手枪要贴近大自然,于是最近在此处打手枪。”周鲁淡淡道。
林依凡一听,便是面露尴尬之色,道:“周易风师兄可真够开放。”
“他便在那里了。”周鲁指着前方,只见有一人,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着下半身,手在强烈的抖动,林依凡一看,便是转过头去。
“喂,周易风,别打了,正事就不做,老是做这些事。”周鲁喊道。
此时周易风听到周鲁的喊叫,顿时是穿上裤子,转过头来,走向周鲁,气道:“没事你来找我干嘛,差一点就射了,就是你来捣乱!”
“手枪随时都可以打,生什么气,师弟在旁边,我们要注意形象。”周鲁道。
“哦,这位是新来的师弟吗?前来找我,是不是想要师兄教你打手枪?”周易风对着林依凡道。
林依凡苦笑道:“我前来是想让师兄会俗家男脉好好修炼的。”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我对修真没有兴趣,我只喜欢打手枪。”周易风道。
林依凡顿时是无语,打手枪算什么术业,真不知道周易风师兄在想些什么。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可以回去了,我刚才的手枪还没有打完呢,现在是憋不住了。”周易风表情痛苦地道。
周易风起步欲走,林依凡大叫道:“师兄且慢!”
周易风转过身来,道:“还有事么?”
“我们打一个赌如何?”林依凡淡淡道。
“什么赌?”周易风问道。
“如果我打得过你,你便乖乖跟我回去。”林依凡淡淡道。
“你要跟我比打手枪?看谁打得久?”周易风此时却是来了兴趣,惊讶道。
林依凡此时简直就要晕倒,无奈道:“我是指跟师兄比道行,看谁道行高,如果我赢了你,你便要乖乖跟我回去。”
周易风毫无表情,道:“再怎么说,我也在此处留了十多年,你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就想打赢我?呵呵,我不信。”
“你就说,敢不敢跟我赌?”林依凡道。
“赌就赌,我要让你知道,你师兄我的厉害。”周易风冷笑道。
周鲁也不知道林依凡竟然会主动提出要与周易风比试,当下是下了一跳,林依凡敢主动挑战周易风,看来林依凡并不简单。
一阵寒风吹过,吹起了两人的长发,两人此时对站与两侧,周围生长着草,已经张到了半人之高。
激战一触即发,林依凡刚欲进攻,周易风突然是抬起了手,叫道:“慢着!”
周易风表情严肃,林依凡问道:“师兄有何事?”
“我刚才的手枪没有打完,没有心思对站,暂停一下,等我打完了再说。”说完,便自个躲到隐蔽的地方打手枪去了。
林依凡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没想道,无欲寺,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与这些男弟子同为一门,真是难为那些女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