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孟杰看东方培培也正在看道他接着道:“市一中吧!我们就报考市一中!”孟杰坚定道。别了我那些曾经的同学,我那些曾经的老师们。我将会有新的同学,也将会有新的老师!孟杰在内心深处想道。有所得必有所失,孟杰想弥补以前世的遗憾,那这一世也必定会留下一些遗憾。这是一定的!
“市一中,我听说分数线很高的,我们行吗?”东方培培不自信的道。三个人相对来说就她的学习差一点。
“放心,我们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陈蕊琳给东方培培打气道。她也是在给自己打气,其实以她现在的成绩报考市一中,还是有些难度的。
“呵呵,怎么?不自信了?”孟杰道:“培培,其实你很聪明,只是把时间都花费到小说上了。如果肯抽出哪怕百分之二十的时间来学习主,你考上市一中都没问题。蕊琳也是,这段时间先不要往敬老院跑。考完试再说!”
“蕊琳去敬老院干什么?”东方培培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我路过敬老院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孟杰尴尬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说秃噜嘴了。自己后世也是在离开学校以后偶尔听人提起的。
“那个,也没什么,我看他们年经大了,也没人照顾,就顺便帮帮忙。你们别告诉别人!”陈蕊琳不好意思道。
“怕什么?这又不丢人!”东方培培道。
“哎,你真是个笨妞。人家蕊琳这是嫌麻烦。懂吗?”孟杰道。
“也是,那些人知道了是挺麻烦的。”东方培培自言自语道。突然转头,两眼瞪着孟杰道:“你说谁笨妞呢?”
“那个,我说了吧?没有吧,你肯定听错了。那个不开眼的敢说你笨。要我,说你聪明还来不及呢!”孟杰赶紧道。乖乖,关键时候可不敢感冒。要是把这小姑奶奶惹火了,她可敢一个星期不理自己。这是有前科的。
“哼!”东方培培娇哼一声,她还算满意孟杰的回答。
“你们俩别光顾着打情骂俏,咱们还是说说中招考试的事吧!”陈蕊琳酸酸道。把东方培培脸说得像熟透了的樱桃。
“你们俩才打情骂俏呢?合伙欺负我!”东方培培说着就去抓陈蕊琳的痒。陈蕊琳这个怕痒的毛病一直都没变,不过东方培培比她好不哪去。两个人相互打闹起来。孟杰在边上笑眯眯的看着。这是多么温馨的场面,前世怎么就没有一点印象?是根本没有过,还是那时候走得太急,根本没注意过沿围的风景。或许是后者居多吧!
“好了,别闹了,别人都看着你们呢!”孟杰见她们越闹劲越大,别的同学都在往他这里看。孟杰可不想让他们看到什么。他早已经把这两个漂亮的女孩当成自己的禁婪。连忙阻止道:“还有一会就上课了,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复习吧!”
两女孩子停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起皱,再看周围,所有的男生几乎都在往这里行注目礼,顿时脸通红,不知道是刚才打闹热的,还是害羞。
“怎么复习?还不是按老师说的那样?”陈蕊琳比东方培培要好点,最先冷静下来问。
“当然不行。老师的那一套太过笼统了,没有什么针对性。这样,我考虑一下做个复习计划,咱们跟计划走!”孟杰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前世也曾专职为别人讲课,最起码的学习方法应该会了。
“行,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东方培培道。
“我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孟杰简直被雷晕了,这丫头平常一幅冰山模样,说起话来怎么这么雷人呀!不过看东方培培一幅认真的模样,孟杰才知道,不是人家话雷人,是自己的思想太黑暗。
“是啊,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我和东方都听你的!”陈蕊琳跟着道。
“呵呵,那行,我知道!你们记住今天的话。一定要记住。一辈子都不能忘!”孟杰奸笑道。
“当然了,你还当我们说话不算话?”陈蕊琳以为孟杰怕她们不按他的计划,再次承诺道。
“是啊,不过孟杰你怎么笑得这那奸,不会坑我和蕊琳吧!”东方培培奇怪道。看着孟杰的笑容,她怎么有一种小红帽被大灰狼骗的感觉。
“怎么呢,我骗谁也不可能骗你们俩呀!”孟杰连忙道。看来自己太得意了。
这几天,孟杰没再旷过早自习。睡眠也没比以前少。当然,跟命根子一样的《修吾真经》更不会不修炼。只不过原来是早上起来修炼变成现在晚上。和东方培培、陈蕊琳两个女孩一起复习完后,孟杰就会跑到没人的地方继续自己的事情。不到夜里一两点钟,宿舍根本看不到孟杰的人影。当然补睡时间被孟杰自觉的放在上课时候。
上课、练功,然后陪两位美女一起复习。有时候陪司徒梦牛到校外的桃林“帮忙”摘摘先熟的桃子,有时候和秦韵叶斗斗嘴。每天这样忙碌着,冲实而又平淡。孟杰好久没有这种安静的感觉了。回来一个多星期,孟杰觉得自己越来越融入现在的生活。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啊!可是孟杰知道,就算他愿意,两个女孩也不愿意。没经历过社会的洗礼,永远无法体会平淡的幸福。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修吾真经》也修炼一个多星期了,孟杰除了感觉精神好点,有力气点,没别的什么感觉。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个叫亚瑟稣佛•必拉欯的人给忽悠了。还有一个就是关于蓝灵。孟杰不知道哪里得罪它了。这些日子,蓝灵一直都没给他好脸色,平常该吃吃,该睡睡。就是不给孟杰一点反应。倒是和东方培培、陈蕊琳两人好的不得了。有时候她们两个人也可能看懂蓝灵表达什么意思。让孟杰奇怪的是,她们两个女孩懂的他反而看不明白。这让孟杰有点小郁闷。
吕品斯这个星期算是过得最郁闷的。先被蓝灵把手抓伤不说,反而没见到任何成效。孟杰依旧天天和自己的梦中情人打情骂俏,而且看样子比以前更好些。向老班举报他不上早自习吧,老班只是把他叫到办公室,不痛不痒的说几句,人家还该怎么着怎么着。想找个机会报复一下吧,孟杰这家伙连校门都不出,偶尔出去一次还跟着一个叫司徒梦牛的家伙。在学校打不到好的机会,在外面根本没有机会。吕品斯把这些帐全算到孟杰头上,越想越生气。
星期六,放学铃响起,同学们争先恐后的跑出教室。又是一个星期没回家了,这些孩子们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父母。应该说是想妈妈,想妈妈帮他们把攒了一星期的脏衣服洗了;想妈妈为他们做些好吃的来安慰他们一个星期清汤挂水的生活。
“孟杰,东方,我先走了,明天下午见!”陈蕊琳向孟杰和东方培培打招呼道。
“好的,你先走吧!我做完这一题就走!”孟杰抬头道。
“哎!培培,你怎么还不回去?”孟杰做完题,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发现东方培培正趴在那里。
“我不舒服!”东方培培弱弱的道。
“不舒服?要不要紧?要不我带你到申老师那看一下?”孟杰关心道。
“没事,我趴一会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东方培培道。
“真没事?”孟杰说着用手拔开东方培培的身子。看见东方培培苍白的脸不禁吓了一跳,紧张道:“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怎么不早说?”孟杰真的生气了。这丫头也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都病成这样还死扛。
“嚷什么嚷?我真的没事!”东方培培急道。
“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到底哪不舒服?你倒是说啊!”孟杰急道。不过声音小了很多。
看到孟杰这么着紧自己,东方培培心里非常高兴,可自己这种不舒服怎么好开口给他讲,他毕竟是个男孩呀。
“怎么了?你想急死我?到底哪不舒服?”孟杰见东方培培呆呆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更着急了。这丫头不是病傻了吧!
“你再不说我抱得把你抱到申老师那!”孟杰发狠道。为了眼前女孩的健康,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别,我说!”东方培培见孟杰真要动手抱她,连忙阻止道。她可不想学校流传什么。
“我,我就是肚子疼!”东方培培期期艾艾的说。刚才苍白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肚子疼,那更得赶紧去看了。如果是什么急性阑尾可就麻烦了!”孟杰一听东方培培说肚子疼,更着急了。他前世的时候可是亲身体验过阑尾炎的痛苦。
“这个,我是周期性的。给你说你也不懂!让我休息一会就好了!”东方培培见孟杰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顿时急道。
“这个也可以周期性的?又不是……”孟杰还没说完,自己拍了一下头。真是关心则乱,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前世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事的。记得第一次还是东方培培给他讲的呢。
“哦,我知道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孟杰悬着的心才放进肚子里。
“你要干什么?”东方培培道。
“你等我一会!”孟杰说着跑出教室。
东方培培还想再问,孟杰的身影已经消失。反正现在自己也走不了,东方培培继续趴在桌子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整个教室除了风吹动书页发出沙沙的声音,显得犹为寂静。不知道怎么的,东方培培忽然有一种特别的孤独感,好像全世界就剩下自己似的。莫名的有些伤悲。有种想哭的冲动。
不大一会,孟杰小心翼翼端着一个杯子从教室外走进来。看到东方培培的脸圈红红的,心疼道:“一定很难受吧。来,喝杯红糖水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东方培培奇怪道。
“这是你教我的。你说每次朋友来的时候喝杯这个就好了!”孟杰随意道。
“我教你的?我什么时候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东方培培莫名其妙道。这么隐私的事,她怎么会对别人讲呢?更何况还是个男孩子。
“这个!不是了,我记错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赶紧喝吧。呆会凉了就不好了!”孟杰连忙岔开话题。是东方培培教他的没错,只不过不是在今世。
“哦!”东方培培没有追究。她现在也没精力追究孟杰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看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东方培培心里充满感激,刚才那股孤独感随即消失不见。除了她妈妈,还没人哪个人对她这么好。眼前这个男孩平时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这么细心。
“培培,你不太方便,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孟杰道。在整个初中三年,孟杰记得只有自己和东方培培,从来没有过家人接送。
“没事,我骑车了,等会就行了!”东方培培道。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骑车,还是我送你吧!”孟杰见东方培培还想拒绝,连忙道:“怎么,担心我的骑车水平。放心吧,就算摔着自己我也不舍得摔你。”
“那你怎么办?”东方培培道。
“我一个大男人家,家里人不会担心的,放心好了!”孟杰道。
还是那个莫名的空间,还是那个仙境般的八角亭。仙女般的粉红色长衫女孩气鼓鼓的坐在桌子边上,噘着可爱的小嘴。一幅你们都别理我,本小姐心情很不爽的样子。坐在边上的两个男人和白衫女孩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小姑奶奶这次怎么回来这么快?
“闵月小姑奶奶,谁又惹你生气了?”一身名牌运动服的男人问道。听口气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对这可爱的小美女生气了。
“还能有谁?别理我,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闵月不高兴的道。
“我!哎!”亚瑟稣佛•必拉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自己真是吃饱撑得了,没事理她干嘛啥呀,平空落得一个“一丘之貉”。还是鸿钧那小子聪明。亚瑟稣佛•必拉欯看了一眼边上穿着灰色道袍正幸灾乐祸笑着的男人想。
“到底怎么回事,妹妹?”洁白长衫女孩问道。
“还不是那个他。姐姐,你也不管管他,他又在招花惹草了,想想都生气同。”闵月道。
“呵呵,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为这个生气?你不记得自己了?当初他要不是这种性格,你会在这里吗?”洁白长衫女孩爱溺溺的摸着闵月的头道。
“姐姐,都过去八个弗纪了,你还老提。”闵月不好意思撒娇道。被姐姐提起往事,虽然已经过了那么久,想起来还犹如昨日一般。有种羞涩的甜蜜。
“是啊,八个弗纪,那可是八千衍纪,多少年啊。你每次想起来还那么害羞,那么幸福。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白衫女孩道。她又何偿不是和妹妹一样的感觉。
“可是,那不一样嘛!”闵月道。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你觉得他与别人不是爱情吗?”白衫女孩问道。
“这,反正就是不一样!”单纯的闵月也想不出什么不一样的理由来。
“呵呵,妹妹,这是一样的。世界的爱情没什么不同,都是苦涩的甜蜜着。只不过过程不同,对象不一样而已。你只所以认为不一样,是因为他现在没有这样对你,你心里不好过。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能有这样情绪?”白衫女孩开导道。
“姐姐!”闵月拉长音撒娇道。听了姐姐的一番话,她像还就那么回事。心里顿时好受不了少。
“好了,以后可不能有这样的情绪。你应该不忘记上次鸿钧为你受的苦吧!”白衫女孩提醒道。
“我当然记得,放心吧,姐姐!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闵月愧疚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若无其事的鸿钧道。
“好了,解开心结就去玩吧,不过要记得,千万不要给他添麻烦!”白衫女孩再次叮嘱道。
“放心吧,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无聊吧!我先走了!”闵月蹦蹦跳跳的离开亭子。留下三个人善意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