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张爽踩着满地的内脏断肢朝宿舍内走过去,前方椅子上正襟危从着中山装的狱霸,他开口说道:“张爽,为什么你还活着?你不是已经被我执行“家法”了么?”
张爽没有任何表情:“活着?当然为了杀你。”
狱霸哈哈一笑:“就凭你?你知道我是谁么?”
张爽冷笑一声:“你是恶魔——基尔法。”
狱霸转眼间变为带着蝙蝠翅膀的人形怪物,头上是两支牛角,衣服被血红的肌肉撑开飞在半空,发出面目可憎的笑音。
张爽捋捋眉毛,不以为然抬起双手呈掌形对着它“巽能术·骨缚”弹指间身上飞出上千条白骨,牢牢锁住它。“爆”张爽双掌变为拳头“轰!”人形怪物变为满地碎肉。
“张爽!你不能这样!”身后的铁门打开,一名中年男人穿着狱警服,拿着冲锋枪指着他。
张爽面露笑容,露出两个小酒窝:“哦?监狱长?有何贵干?”
监狱长颤抖的嗓音叫道:“你反了么?你是犯人!来这里是因为惩治你在外面所犯下的罪孽,你不能胡来!乖乖守法,争取表现良好,提前出狱。”
张爽捋捋眉毛疑惑道:“哦?守法?哪门子的法?罪?哪门子的罪?你TM站着说话不腰疼!告诉你!老子早就死了!被你们这里“宽大”的狱警和这些“平易近人”狱友杀死了!”
监狱长惭愧低下头立刻又抬起头目如鹰盯着他:“但是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有委屈你可以直说,向我报告,你千万不能乱来!”
张爽不以为然呵呵一笑:“你再狡辩有用么?你也收了不少犯人亲戚朋友的“好处”吧?我不守法?笑话!何为法?你自己心知肚明!!!”
“哒哒哒……”也许是被张爽的一番话激怒,冲锋枪不停开火,但打在张爽身上没有丝毫用处。
“死吧,人渣!”一节好似锤头的胯骨直接击爆了他的脑袋。
张爽捋捋眉毛,眼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床,再次从后背抽出脊梁骨,将床大卸八块,床下一个十七八样子的男孩抱着头抽泣,男孩子跪在地上抱着头抽泣:“别别别杀我……我刚刚才进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您放了我吧……”
张爽呵呵一笑:“刚进来的?从你身上我闻到了血腥味,杀了不少人吧?”
男孩子战战兢兢回答:“我……我杀了自己弟弟和妹妹……您……”话音未落,脊梁骨从头入尾。
张爽看了看对面的床,开口笑道:“哟?这不是我最“亲爱”的刀哥?在床下做什么?出来说话吧?”
刀哥哭丧着脸爬了过来,抱住他的小腿鬼哭神号:“张哥……我错了……不不不张爷……只要您能绕我一条贱命,我给您当牛做马……您大人有大量啊呜呜呜呜……”
张爽玩味看着他:“哦?可是我刚刚来的时候您不是这样说的啊!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了?你的呈威斗狠气势哪去了?”
刀哥一听这话,连连舔他鞋子求绕。
张爽从腹部摸出四跟尖尖的肋骨,一脚把他踹向墙角,手出的肋骨飞行而去,切断了他的手经脚经……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张爽从回忆中醒来,身边的老者开口:“还有一分钟。”
张爽站起身,眼中平淡若水,走到阳台边捡起发黄的两片树叶,放在嘴边轻轻吹奏李清照的《砚剩泪思念》民间小调。
寂静的夜里,天空那轮明月印照着他,远处蟋蟀蛙鸣配合着忧伤的乐调,破旧的水泥地上泛起一丝泪花。
棠叶心事重,送行诗无用。
远去故人容,明夜雨不懂。
轻逝花落空,已隔几朝梦。
别泪掩妆浓,去年剪春风。
张爽放下树叶,回忆起徐思那可爱淘气的面容:“残梦重拓不回从前,一曲告别。瞒着几册伤,只有寂寞在回荡。”
老者走上前,轻手一挥,面前便出现黑洞空间:“走吧,用你的“侠”去完成“补全计划”。
两人进入了黑洞。
在离地球5000亿光年的另一颗行星上,荒凉的沙漠黑暗无比,一片凄凉。这时候,天空出现了一颗黑色的太阳……——————————我——是——分割————线————————————————————————PS:给大家放松一下,这是我找的一些些灵感资料,在这里分析给喜欢本书的所有朋友:一、M国佛罗里达一所监狱里的犯人NEILLANSING,我们叫他尼那斯。这丫的可不得了,狱警在他的直肠里找到了以下东西:1根烟、6根火柴、1个注射针套、1个打火机、1个唇彩盒、1个避yuntao、10颗摇头丸、一把牙刷、一把小左轮手枪、一支笔、一张纸。让小六子感叹啊!你麻麻皮的是假洋鬼子?多拉A梦?
二、M国德州一名体重104公斤的胖子把一把9厘米的手枪藏在层层肥肉之中,直到洗澡才“露馅”。直接对这丫的无语了,麻笔崽子。
三、飞鸽传毒。哥伦比亚囚犯利用受过专门训练的信鸽运毒品进监狱,不过嘛,鸽子背的毒品太重了,飞不进高大的监狱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