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内一片欢腾,人们奔走相告,诉说着彼此的心中喜悦。许子慕与郭芙二人缓步走在襄阳街上,看着人们脸上透露出的欢喜,他们心中也是一片安乐。
许子慕叹道:“原来百姓的要求就这么低啊!可亲又可敬的百姓。”郭芙依偎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二人回到郭府,此时只见郭府上下皆透着一股子喜庆。一听方知黄蓉已经生了,一男一女的龙凤胎。郭芙放开许子慕的手,慌忙奔向黄蓉的房间。许子慕微笑着摇了摇头,大步跟在她身后。
郭靖夫妇的房中,此时一个老郎中正替黄蓉把着脉,嘱咐她应当注意的地方。黄蓉做过一次母亲,对这些当然清楚得很,但还是仔仔细细地听着。郭靖现在正抱着俩襁褓中的婴孩,在那里一下看看这个,一下亲亲那个,眉开眼笑。
郭芙冲进房中,拉着黄蓉担心道:“娘,你没事吧。”
黄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郭靖递过婴孩,黄蓉抱在怀中,脸上闪现母亲慈爱的光辉。郭芙瞅了瞅那俩婴孩,皱着眉道:“好丑哦。”
只见那俩婴孩皮肤皱皱的,微微有些粉红。
黄蓉瞪了她一眼,嗔道:“你刚出生的时候还不是这般模样。”
郭芙抱过那俩婴孩,对许子慕说道:“许大哥,来看看我弟弟妹妹呀!”
许子慕看着这俩婴孩,神识查探来一番。心道自己当初做的事情果真没白费,他们现在全身筋脉俱通,先天元气聚而不散。以后好好调教一番,成就不可限量。
这便是自己一直牵挂的小襄儿啊,只是自己都要成了她姐夫了,不知她以后的人生轨迹会怎么样!
黄蓉叫郭靖为俩婴孩取名,郭靖想了半晌,道:“男孩儿便叫破虏,女孩儿单名一个襄字,他们出身在这襄阳城刚解围的时候,也是有福气之人,取这名字留个纪念也好。蓉儿你说怎么样?”
黄蓉嘴里念着“破虏”“襄儿”,点了点头,他们的名字便定了下来。
许子慕终于等到黄蓉生产了,心想这边所有事情都已解决,也该回去了。再叫人来提亲,将芙儿的事情定下来,这边也可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许子慕找到郭芙,说自己该回去了。来到黄蓉房间,对躺在床上的黄蓉道:“伯母,小侄今天便回莫愁小筑。等到那边后边叫人过来提亲,你看如何?”
黄蓉听了他说,点了点头,道:“你们俩的事情都拖了这么久了,也是该办了。去吧!”
许子慕留下一瓶丹药,让黄蓉好好养着身子。当天,他便瞬移回了莫愁小筑,郭芙即将嫁给他,虽说心中不舍,但是也不能跟着他一起回莫愁小筑。
这一次他在襄阳耽搁了近两个月,众女除了李莫愁不时在晚上与他相会,大都没见到他。两个月的分别,并没有改变太多事情,陈玉茹依旧对他那般依赖,张灵儿虽说想念,嘴上却鼓着气,不和他说话。
众人听他嘱咐,修习御神练体诀都小有成就。李莫愁与他双休后,体质改善,已经跨入第二层中期境界,破损的丹田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其他众女皆是到了第一层后期,身体改善极大,听陈玉茹说多情门弟子也大多修炼完第一层了。许子慕听了甚感欣慰。
当天,他便将新创的一门内功心诀——碧水诀教给众女,让她们自行修炼。陈玉茹却是不用修炼这门功法,许子慕便让她将前三层也交给多情门弟子。
完颜萍一个月前请回来不少前金国遗民。他们中有精通政事的、有精通兵法的、有精通商业的、更有精通礼仪的。
多情门得到他们相助,各方面发展得红红火火。本来李莫愁认为不需要礼仪方面的修习,想让那位以前的金国宫廷礼仪官改行,帮她打理门中事务。
许子慕却拦住了她,说礼仪作用大得很,一个有良好教养的人走到哪里都会受欢迎。
那位金国礼仪官是位三四十岁上下的女子,体态妖娆,风韵犹存。行路间,目不斜视,眼正肩平,柳腰款摆,一见便是豪门大户出来的贵妇人。
众女见了她模样都是羡慕不已,在她教导多情门弟子之时,她们有空便跑去一起参加修习。幸亏众人修习御神炼体诀已有小成,不然绝对吃不了那个苦。礼仪修习本就是枯燥累人的活儿。为了纠正已经形成的习惯,常常为了一个动作重复上千百遍,才能重新形成习惯。
陈玉茹当多情门长老也当上了瘾,她本是小女孩心性,活泼好动,加上张灵儿这个不安分的人,经常搞得多情门上下鸡飞狗跳。
本来她这个长老只是平时有强敌上门才出手,但是在张灵儿的怂恿下,她开始加入训练多情门弟子的行列。开始多情门弟子见她就是一个小女孩,对她不理不睬。张灵儿便让她立威,将他们打怕便会听话了。
陈玉茹照着做,果真效果明显,这些多情门弟子一见她便如老鼠见了猫般,害怕惹着这个小祖宗。当初谁有不服她的,她便要求跟她对练,结果不言而喻,众人都给揍得皮青脸肿。
许子慕这次回来,仔细询问了多情门的管事,了解到门内弟子都是混杂着做事,没什么分工。
他便让管事们将多情门弟子工作全部分开,设“兵”“商”“谋”“锐”四堂。
兵堂为对外行动之处;商堂专为门内发展商业,赚取日常开销所费;谋堂则为门中发展出谋划策,以及制定对外政策的地方;锐堂则是最隐秘的一个部门,专司刺杀。
如此一来,多情门弟子行事效率便大大提高。
已经回来三天了。许子慕便和李莫愁商量着向郭芙提亲之事。提亲需得德高望重的长辈出面,然而许子慕独自一人,没什么德高望重的长辈,师傅又在龙虎山,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二人思来想去,觉得让金国遗臣博尔赤代他前去提亲,这博尔赤在金国做过丞相,倒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第二天,博尔赤带着重重的聘礼前往襄阳。襄阳城据此不过百十来里路,来回也就两三天时间,倒也快捷。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李莫愁偎着许子慕走在竹林间的青石小道,二人静静感受着空气中的甜蜜温馨。
许子慕开口道:“莫愁,这次办喜事要不你与芙儿一起和我成亲吧。”二人在一起这么久,许子慕一直对没给她一个名分而愧疚。
虽说李莫愁没说,但是哪个女子愿意这么不清不楚地跟着一个男人?
李莫愁听他这么说,心中欢喜,却又有些担忧道:“莫愁听幕郎的便是。可是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芙儿妹妹,要不还是等以后吧?”
许子慕紧了紧她的腰肢,说道:“我会给芙儿说的。她清楚咱们的事,想来是不会反对!”
当天他便瞬移到襄阳城郭府,对郭芙说起此事。知道许大哥派来提亲的人快要到襄阳城了,郭芙心里一片欢喜,听他这么说也没表示什么,说让他做主便好。
博尔赤等人终于来到郭府,郭靖与他客气一番,便将亲事定了下来,便在下个月十五。
许子慕也派人到江西龙虎山请张天师过来参加婚礼。这个师傅待他如同自己儿子般,成亲如果不请他说不过去。
大半个月时间瞬间即过,这天郭府到处红绫翻飞,门口挂着俩个巨大的灯笼,洋溢着喜悦的气氛。许子慕对丐帮有救命之恩,丐帮众人也帮着打理着亲事的准备工作。这次喜宴除了郭府的武林人士,还邀请了襄阳城仕绅,热闹非凡。
许子慕一身大红地来到郭府,拜见了郭靖夫妇。便和二人以及各武林人士闲聊着。郭芙在房中打扮,成亲之日不能乱跑。
吉时已到,二人拜过郭靖夫妇。他便将郭芙送上轿子,自己骑在马上,却是不用参加郭府的宴席。
古时婚庆大典过程极为繁复,共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许子慕早在莫愁小筑给折腾得疲惫不堪,只想着早点把美人儿迎回家去,拜天地入洞房。
莫愁小筑这天也是喜庆隆隆。多情门弟子都来恭喜门主成亲,顺便帮着忙。李莫愁也身着凤冠霞帔,等着郎君来拉她拜天地。
张天师笑盈盈地坐在大厅主位上,看着下方三人的跪拜。
当初他听说许子慕要一次娶两个媳妇,吓了一跳。
当时虽然有三妻四妾的说法,但是三妻指的却是一正妻,俩平妻。他这么一闹便是俩个正妻了。
他本是极为不同意的,但是许子慕说我的媳妇儿没有那么多规矩,统统都是正妻。那些世俗间的说法便不用管了。张天师也没办法,这是他徒弟成亲,当初这徒弟便是执拗之极,只要认准的事情便不会更改。
喝过三人的喜茶后,便将二女送入了洞房。这成亲给许子慕改得不成样子,各种礼仪能省则省,众人大部分都是武林中人,倒也没看得那么重。
都说成亲是小登科,许子慕此时也是高兴非常。他前世却没结过婚,没有当过新郎的感受。此时也不理众人的劝酒,早早跑往二女房间。本来他还犹豫先去谁的房间呢。李莫愁叫洪凌波给他带话让他先去郭芙房间。他心想也是,与李莫愁早已经成了夫妻之礼,倒也不急在一时。便转身来到郭芙房中。
郭芙端坐在新房中,绞着手指,心想到底许大哥会先去哪里?
许子慕推开她房门,看着盖着盖头,端坐在那里的郭芙,心中一片喜乐。
他过去揭开她的盖头,看着眼前如花般的玉人,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道:“芙儿,咱们终于成亲了。”
郭芙见他来到房中,心中害羞,一直低着头。低低“嗯”了一声。
“来,咱们喝了合卺酒,便安歇了吧!”许子慕将一小杯酒递到她手上。
二人喝过合卺酒,许子慕替她取下头上的凤冠,拉着她来到床边坐下。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儿,都说女子成亲那天是最美的,此话绝不是虚言。
只见此时的郭芙粉脸桃腮,黑白分明的眼珠媚得放佛要滴出水来,合体的礼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
新房的灯光暗了下去,锦帐的温度升了起来。正是:芙蓉帐暖,玉女春宵;点点桃红,细细低吟。也有诗赞之:梅开几度依旧香,花落鸳枕有人尝。
一言以蔽之:二人闺中之乐,外人岂能言语道尽?
PS:这一章因心情不好,写得毫不流畅,众位将就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