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慕这几天每天都做新郎,痛苦并快乐着。当然以他现在体质,应付几个女人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每当看见其他几女幽怨的眼神,就让他心中泛起惭愧。
众女之中,发育成熟的就只有程英,其它几女皆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身子还没完全长开。让他既心疼又心动。到了后来他也顾不得一晚只进一女房间了,一边完事之后就偷偷摸摸跑到另一个房间,继续香艳之旅。众女对他的到来既欢喜又心疼。生怕他身子遭不住,闹出个好歹来。
新郎官的生活终于在三天之后结束了,许子慕大大松了口气。心想以后还是得做个大床,将几女全部弄到一起,这样便谁都不会冷落了。
莫愁小筑大厅中莺莺燕燕,娇笑之声不断。几女成了妇人,挽起朝天髻,更增艳色。许子慕瞧着厅中众女,心中满足之感油然而生。他拉过郭芙小手道:“芙儿,明天咱们去东海看岳父岳母吧。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怪我娶这么多妻子,让你受了委屈。”
郭芙听说要去看父母,心中欢喜。道:“许大哥不用担心,爹娘是最通情达理,想来是不会说什么的。”
“莫愁,你安排下门中事务,咱们明天一起去东海吧。”他转过头对李莫愁说道。
李莫愁点了点头,依旧与众女说笑着。
桃花岛位于东海之上,离洞天福地普陀山很近。众人一路行来却走了近两个月才来到东海之滨。在舟山渔村中买了艘小船,众人便出海寻桃花岛去。郭芙认得水路,一路指指点点,不多时便来到了桃花岛。
此时已入深秋,树木凋零。桃花岛上桃花阵也是一片枯黄,丝毫不见往日美景。郭芙看见桃花岛,眼中流下欢喜的泪水。迫不及待地跳下船,冲上桃花岛。
“爹娘,女儿来看你们啦。”她在桃花阵外大声喊着。
众女和许子慕一起下了船,来到她身后。
黄蓉和郭靖正在屋中逗着小襄儿与郭破虏。听见女儿喊声,慌忙冲将出来。七弯八拐地出了桃花阵,将女儿拉在手上,细细打量一番,只觉女儿容颜更见俊俏,白嫩泛红。向众人点了点头,招呼他们进去。
许子慕行走在桃花阵中,看出这桃树分布皆暗合五行术数之理,奇门遁甲之功。想起前世小说中说桃花岛主黄药师医卜星相,音律术数无所不精无所不同。现在看来果然有几分门道。
小襄儿和郭破虏已满周岁,能够叫人了。破虏有些怕生,不敢与众人一起玩闹。小襄儿却毫不见外,给众女抱在手中也咯咯笑个不停。
黄蓉拉着郭芙,听郭芙说这几位女子都嫁给了自己女婿,而自己女儿居然没反对。嗔怪道:“慕儿娶了这么多女子,你不怕受委屈么?”
郭芙道:“妹妹们都是世间难寻的好女子,女儿怎么舍得让她们伤心难过呢。再说许大哥对我们都很好,娘你就不用担心了。”
黄蓉叹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和你爹爹就希望你不受委屈,安安乐乐地过完这辈子就好了,哪还有空去*的闲心。”
黄蓉本是心思玲珑,极擅交际之人,与众女皆是丝毫不见生分。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许子慕与郭靖在屋外说话。
“慕儿,来和岳父切磋切磋。将近一年没动手,这身子骨都生锈了。”郭靖拉着许子慕,便要和他比武。
要是放在一年之前,许子慕肯定是不会和他动手的,那时候他丝毫不会俗世武功,打架都靠道家功法。现在修习剑道之后,为了更好地融合剑道,早日臻至剑仙之境,也学了不少剑法。
当下道:“那慕儿便和岳父过过招,望岳父手下留情。”抱拳一礼之后,二人分开站定,便要比武。
郭靖不会剑法之类,他一身修为都在拳脚之上。与女婿比武也没用降龙十八掌那霸道功夫,只是施展开寻常街巷皆可见的太祖长拳。这路拳法是当年太祖皇帝所创,步伐拳脚间尽显豪迈轩旷。虽然平常,但在郭靖手中使出来却也凛凛生风。许子慕不敢大意,他知道这个岳父功夫极高,当下施展玉虚天香诀中的剑法。
郭靖全身下压,左脚以勾脚前踢,双掌以双分掌压落,直取许子慕胸膛。虽然二人比武皆不使内息,但掌风虎虎,触面生寒。许子慕腾跃而上,天香剑法中一招“春风澹荡”,斜挑而上。他这却是避其锋芒,以守代攻。二人你来我往,须臾便下十数招。
众女在房中听见二人呼喝声,都来到院子看二人交手。每到妙处,皆大声喝彩,娇笑连连。
二人皆内功深厚,气息悠长。这一打直到夜色来临也没分出胜负。许子慕天香剑法、玉女剑法等等,只要他学会了的剑法都使了一边,只觉授意良多。听见郭芙在叫二人吃饭,郭靖架住许子慕长剑,道:“慕儿,咱们先去吃饭,明日再来过。”
郭靖拉着许子慕手臂,进了堂屋,笑容满面。以前虽然也经常和黄蓉过招,但是黄蓉毕竟是女子,气力比不上男子。他每次都打不过瘾,这次许子慕的到来,着实让他舒服了一把。
餐桌上,郭靖对许子慕道:“慕儿,岳父看你剑法除了第一次使用的天香剑法之外,其余皆只具其形,不见其神,这是何故?”
许子慕道:“小婿这天香剑法乃是自创,自然通透一些。后面的剑法却是刚学,还不熟练。”
郭靖闻言,大大惊叹,道:“慕儿居然用刚学剑法也能与我斗个不分上下,当真是练武奇才。”
许子慕却是取巧了,他道法大成,心灵极是敏锐,往往料敌先机。郭靖的出手皆给他看在眼里,能打败他才怪。听郭靖这么说,他谦虚一番,也没多说什么。
众人在桌上谈笑风生。
晚饭后,许子慕抱过襄儿和破虏,真元透入二小体内,畅通无阻。知道当年替二小打通全身筋脉,洗筋伐髓。现在二小筋脉长成,果然先天元气浓厚。他对黄蓉道:“岳母大人,以后待襄儿和破虏年纪稍大,就让他们经常来莫愁小筑玩耍吧。”他有心成就二小一番,也顾不得黄蓉的母子分离之苦了。
黄蓉虽然是黄药师女儿,但是其武功没学到黄药师几成,郭靖也教不好人。知道许子慕有些功法,而且见自己大女儿身手,这一年来也是进境极快,当下也就应允了。心想将这对子女交给自己女婿,怎么也放心点。再说以后说不定还得回襄阳,那时候隔得极近,往来也方便。
许子慕众人在桃花岛住了十几天,方才离去。临走之时,二小哭声大作,十几天的时间里,二小有众人相陪,热闹极了,心里也开心。现在众人离去,岛上便只有四个人,冷冷清清。
黯然销魂者,唯离别而已。
所有人神情都有些伤感,离了桃花岛。待看不见岸上抱着二小的郭靖夫妇之后,众人才坐进舱中。
郭芙眼圈红红,众女在她旁边好生安慰。舱中丝毫没有来时的欢乐气氛。
这一日,众人经过浙江嘉兴,李莫愁不禁触景深情。陆展元的家便在嘉兴南湖湖畔。陆无双和程英想要回家祭拜父母。众人便陪着她们来到嘉兴南湖。
往日陆家庄已经成了废墟,残垣断壁间野雉惊起,杂草横生。陆立鼎夫妇的坟丘就在陆家庄旁边。看着二老坟上野草,陆无双程英二女眼里泪水纵横。李莫愁想起往日所为,心中黯然。幽幽叹息中,那首双飞雁飘荡在空旷天地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二位妹妹,是姐姐当初对不起你们。别伤心了好么,看你们伤心姐姐心里也难受。”李莫愁拉着二女,也是双眸莹莹。
“莫愁姐姐,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双儿谁也不怪,就怪老天无眼,造化弄人。”陆无双拉着她的手,眼中情意真挚。
几女安慰着她们三人,许子慕叹道:“情之一字,害人至深,却依旧有这么多痴情人儿追寻着。这世界的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他这是有感而发,众女之中却只有李莫愁一人真正知道他话中意思。
“慕郎,对不起。莫愁实在是忍不住。”李莫愁眼中情意深沉,对许子慕说道。她现在已经和许子慕成亲,这时却想起了别的男人,她觉得对不起他。
陈玉茹和张灵儿抱着他手臂。张灵儿望着他,娇憨道:“其他的男人不是好东西,师兄却是个好东西。”她这话瞬间逗笑了场中众女。
许子慕对着李莫愁摇了摇头,道:“莫愁何必说这两家之话。你的心为夫明白,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必在意。”说罢领着几女离开,将空间留给李莫愁和陆无双程英三人。
“大哥,大姐不会和无双姐姐她们动手吧?”洪凌波担心地问道。
许子慕摇了摇头,道:“如果她们动手便不配做我许子慕的女人。虽然灭家之仇不共戴天,但是莫愁当初已经和她们说了个清楚,而且也站着让她们去杀她,如今的李莫愁便不是当年的李莫愁了。我想双儿她们应该分得很清楚的。”
李莫愁也在陆展元夫妇坟前磕了个头。拉起程陆二女,道:“二位妹妹,咱们过去吧,别让慕郎担心。”
三人收拾心情,来到许子慕身边。许子慕对三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众人一起转身离去。放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