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赐重金承包了西双版纳林木的采伐生意,雇佣了以前所有的伐木工人,采伐出来的木料经过简单的切割加工之后运送到开泰木工行制备各种木器成品。
此地的傣族竹楼十分优雅舒适,林婉儿听说要到西双版纳也跟了过来,高天赐便买下了一走竹楼,两人是不是来此住上一段时间。
因傣族处在亚热带,还保留祖先的习惯“多起主楼,傍水而居”。所以村落都在平坝近水之处,小溪之畔大河两岸,湖沼四周,凡翠竹围绕,绿树成荫的处所,必定有傣族村寨。
所以还保留着大的寨子集居两三百户人家,小的村落只有一二十人家。房子都是单幢,四周有空地,各人家自成院落。腾龙沿边的住宅,多土墙平房,每一家屋内一间隔为三间,分卧室客堂,这显见是受汉人影响,已非傣族固有的形式;思普沿边则完全是竹楼木架,上以住人,下栖牲畜,式样皆近似一大帐篷。
土司头人的住宅,多不用竹而以木建,式样仍似竹楼,只略高大,不铺茅草而改用瓦来盖顶。西双版纳境内,傣族自己能烧瓦,瓦如鱼鳞,三寸见方,薄仅二三分,每瓦之一方有一钩,先于屋顶椽子上横钉竹条,每条间两寸许,将瓦挂竹条上,如鱼鳞状,不再加灰固,故傣族屋顶是不能攀登的,若瓦破烂需要更换,只须在椽子下伸手将破瓦除下,再将新瓦勾上就可。
凡住此类房屋的,便算是村中的大户了,就是车里宣慰衙门,建筑式样也不过如此,只是面积较一般傣族民间的木楼大得多,全楼用一百二十棵大木柱架成,长十余文,阔七八丈,楼上隔为大小若干间屋,四周有走廊,但不开窗,故黑暗无光,楼下空无遮栏,只见整齐的一百二十棵大木柱排列着,任牛马猪鸡自由地在其中活动,这就是傣族最局统治者的官衙兼住宅了。
傣族的竹楼,下层四面空旷,每晨当牛马出栏时,便将粪便清除,使整日阳光照射,住位于上层的人,不致被秽气熏蒸。傣家竹楼通风很好,冬暖夏凉。屋里的家具非常简单,竹制者最多,凡是桌、椅、床、箱、笼、筐,都全是用竹制成。家家有简单的被和帐,偶然也见有缅地输入的毛毡,铅铁等器,农具和锅刀都仅有用着的一套,少见有多余者,陶制具也很普遍,水孟水缸的形式花纹都具地方色彩。
傣家人的竹楼是坝区类型,由于天气湿热,竹楼大都倚山傍水;村外榕树蔽天,气根低垂;村内竹楼鳞次比,竹篱环绕,隐蔽在绿荫丛中;景洪县的曼景兰寨和橄揽坝就是坝区傣家竹楼的标准型。
“天赐,此地风景优美,民风淳朴,村中的人守望相助,这是一个难得的世外桃源啊!”林婉儿透过窗口,看着牛马来往,村中人干活儿的热情透露出弄弄的生活气息。“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在此多住一段日子,以后老了,来此终了一生,过着宁静的生活,陪你笑看花开花落,静看云卷云舒!”本想在此住上一生一世,可是自己还有大事业要做,岂能埋没在此。
“那就一言为定,我多么期望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有你天天陪在我身边!”林婉儿的言语中透着淡淡的哀伤。高天赐从创办“百技堂”,筹备镖局,通过原料商将布匹销售到全国,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一时也冷落了林婉儿。
“以后不论到哪儿,我都带上你,不论大风大浪,还是安安稳稳,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永远保你周全,至死不渝!”今后一定要好好陪着婉儿,这是今生今世的家啊,事业再绚烂也都只是点缀,与挚爱的人在一起才能有安乐幸福。
两人缠缠绵绵,恩恩爱爱,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秦正康已经去了一趟广州回来了。林婉儿准备了一些酒菜,让他们两人聊着,自己去房中看书去了。
“公子,你要的种子我给你找到了,还真费了一番周折!”秦正康辛苦了月余,带着种子匆匆赶回!
“哦?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本来只想让你与葡萄牙人先下订单,来日在买下种子,没想到他们竟然有现成的种子!”澳门是葡萄牙人的殖民地,可是此地根本不是喝种植橡胶,高天赐根本没想一次就买到种子,只是想下了订单,让葡萄牙人的船队从南美洲带一些种子回来。
“说来也巧,葡萄牙人的一支船队,从他们所说的新大陆运了一批黄金到我大明购买丝绸,茶叶和瓷器。他们所带的种子本事带回本国的,由于想尽快买到货物,便先到了大明!”当时虽然朝廷海禁很严,海外贸易十分有限,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葡萄牙人从美洲掠夺的大量黄金有三分之一都通过贸易的形式流入了大明。
“我答应过本地的土司,砍一棵树就要种一棵树,既然要种,就要种有价值的数目!”原本也有很多人来砍伐树木,当地的傣族土司很反感他们大肆破坏山林,所以严格限制了采伐的数量。
“上次听公子说,这种数目的汁液可以用来做防水防油的工具?那不砍伐数目就有利可图,真是一劳永逸啊!”秦正康十分高兴,只是不知道这树木何事能长成,在此地是否适宜种植。他不知道高天赐早就知道此地适宜橡胶树树的生长。
“此种数目耐热不耐寒,此地炎热,正适合生长。而且次数根浅,不耐大风吹,此地林木繁茂,本身就能够很好地防风,六年左右就可割去汁液了。”高天赐将橡胶树的基本情况说与秦正康。
“这六年时间也正好伐木来制造木器,先做好木器生意再来集中资金来培植橡胶树,制作相应用具!”秦正康此言也正是高天赐所想。
“嗯,明天就告诉伐木工,砍下一棵树之后连根挖起,然后将此树种种下,精心培育!”
“不如明天将伐木工都召集起来,像他们详细讲述此数目的种植与看护如何?”秦正康自己也不是很懂,这些树种来之不易,要是照看不好前功尽弃实在可惜。
第二日,秦正康将所有伐木工召集起来,像他们讲述如何种植并培育橡胶树!为了让伐木工都能尽心竭力种植好橡胶树,高天赐向他们承诺种活十棵树便赏钱一贯。
橡胶树喜高温、高湿、静风和肥沃土壤,不宜在低湿的地方栽植。适于土层深厚、肥沃而湿润、排水良好的酸性砂壤土生长。浅根性,枝条较脆弱,对风的适应能力较差,易受风寒。
一般每年开花两次,3~4月为主花期,称春花,开花最多,5~7月第二次开花,称夏花。也有在8~9月第三次开花的。分别结成秋果和冬果。花粉粒长球形或扁球形,具3沟,沟长而阔,具沟盖;外壁两层,外层较厚,表面具细致的网状雕纹,网眼圆,大小较一致,轮廓线不平。种子易丧失发芽力,宜随采随播。
这些理论性的东西众人听得也不是很懂,高天赐只是随口说说,接下来便将如何种植和照料橡胶树。
种植的土地要有一定的坡度,大概如木匠所用的三角尺的坡度(说角度,他们不懂),土层厚度在一寸以上,土壤较肥沃,地下水位在一寸以下,排水良好。(以下为了叙述方便,采用现代术语,请各位读者见谅)
采用宽行密株的植胶形式,行距6-8m,株距2.8-3.0m,亩植32-37株。按照规划定标的线路,开垦行面宽1.8-2.5m,行面内倾12-15°的等高环山行,挖表土回穴并平整环山行面。
芽接桩3-6月份定植,最好在春季定植;袋装苗3-8月份定植;高截杆芽接苗3月底前种植。种植时,苗木应置于植穴中央,植株要与地面垂直;定植深度,芽接桩的以芽接位下方离地2-3cm为宜,袋装苗维持原位置,高截杆芽接苗适当深种将接合点埋入下。
多次回土,分层压实定植裸根苗,一般分3-4次回土压实。要保持主根垂直,侧根舒展;定植袋装苗,先用刀切破袋底,将袋放置穴中,从下往上把塑料袋拉至一半高度,在土柱四周回土,并把土均匀踩实,然后再将余下的塑料袋拉出,并继续回土压实。
盖草、淋水种植苗木前先清好植穴淋足水,再种植苗木并回好土,并平整成锅底形,回好土后再淋水,以确保定根水淋透,然后在面上盖一层松土,最后在植株周围进行根圈盖草。定植后如果天气干旱,要求3-5天淋水一次(如用竹框定植的可根据干旱情况来决定),淋水量以胶苗根部20cm半径范围内至根底部土壤湿润为准。
抗旱定植定植完并淋定根水后,用编好(下大上小两头通)的竹框罩住,苗木位于中间,再在竹框外围培土,形成一个土包。如没有竹框的,用带叶树枝对芽接桩进行遮阴。
当年定植的苗木要求定植后及时进行抹芽作业。用芽接桩定植的要及时抹掉全部的砧木芽、分枝芽和多抽的接穗芽;用袋装苗定植的要及时抹掉分枝芽。对多抽的接穗芽和顶芽断掉或枯死的植株,要坚持“留强去弱”的原则进行抹芽,只留一个壮芽。高截杆苗保留全部顶芽,以利增加植株同化面积,促进苗木生长,以后任其自然疏枝。高截杆苗如果回枯成中截杆或低截杆苗时,宜留一个壮芽重新培养树干,其余的芽要及时修除,以利于培养笔直的树干。
二至三年生苗木要及时进行封顶和修枝,要求主杆2.5米以下抽生的侧芽侧枝,必须在没有木栓化之前全部抹掉;苗木生长高度达3米左右,在主杆2.8-3米处,于密节芽处进行摘顶。摘顶必须在春夏季节进行,于苗木顶逢叶片老化和摘顶处木杆已开始木栓化时进行。摘顶后要及时对抽生的分枝进行修枝,在主杆2.5米以上留1-2逢分枝,每逢分枝按不同方向留3-5条分枝。
“上面讲得东西大家可能短期内很难全部掌握,在以后的种植当中,秦先生会指导你们,希望大家能后用心。”刚刚讲的那一堆高天赐自己都觉得头疼,不实际*作一下很难掌握。
大家本来对于种树的奖励都很热情,谁知道种个树这么麻烦,一时都显得比较冷淡。
“大家听着,以后种活一棵树赏钱一贯,先前说的十棵树一贯钱不作数了,就算种不活,种十棵也赏钱一贯!”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是一项长期工程,如果这些伐木工无法坚持下去的话,一切都无从谈起。
“我们听东家的!”人群中不时有人响应高天赐的号召,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傍晚时分的傣族村寨,看上去很像一幅迷朦淡雅的水墨画:一抹淡淡的晨雾萦绕在村寨四周,田野、树木和房舍隐约可见,偶有三两个穿着长长的筒裙、担着箩筐的傣族妇女从雾中走来,那红、黄、绿、蓝的长裙便似一个个精灵,跳跃出点缀画面的色彩。
这些妇女头顶这坛子,盘子等物件,原来都是高天赐买来犒劳伐木工人的。一天的辛勤劳作下来,需要一个傍晚的清闲。
“来,我敬各位一碗!各位都是长年在此伐木的老人儿了,我初来乍到,一切还要仰仗各位。不过我的宗旨就是有钱大家赚,这个林场不只是我的,也是大家的。”还是老一套,从盈利中抽成出来奖励雇工,盈利越多奖励越丰厚。
众人相与尽欢,觥筹交错,酒足饭饱,各自回家休息去了。而高天赐和秦正康正盯着伐木工们提到的一种树木,盘算着什么!